霞光笼罩在她的身上,周玉仿若是见到了远方的仙与神。
就好像她本该是这样的。
她生来就该是坐在高云之上,而非低云之下。
周玉看了她这身装扮,真心是觉得自己永远是比不过她的,不论他付出什么,都没法超过。
也是,像她这样的人,更是应该做个独字。
他或许是多余的,不知怎么的,他忽然想到,自己的将来命运。
周玉认为,他们可能更是需要的是一个相知相识的伙伴,而非是一个妻子和一个丈夫。
“周玉,你在想什么呢?”
“我们的将来。”
“说来听听呗。”
他能说吗?“你得保证你不会揍我。”
“我没事揍你干什么?”凌云只觉得好笑。
“我要是揍你,那肯定你犯了错。”凌云突然想到了什么,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你不会真的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吧,如果没有,你干嘛这么紧张。”
“我这不是被揍出阴影来了……”
“周玉,你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
他怎么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凌云下意识说他想多了,说完这么一句,径直向前。
她是女侠,周玉是侠客。
一次因缘际会,于竹林相识,又于江河为友。
她所学武功在一二,而他则是二三徘徊。
她曾在武林大会上言口狂妄,他在一处暗躲着,瞧着台上人影。
那语气,那声调,哪里是看不起独一个,而是看不起所有。
她说,是为了公平起见。
她要是只对其中几人,难免不妥,但若是对准所有,反倒是极为可行。
他只看,默不作声。
他倒是较为好奇,这位姑娘到底是谁,怎会有如此狂妄的口气。
不过,她倘若真有实力,说出这样的话来也无可厚非。
在场之人无不一一和她比试,她在武林大会上出了些风头。在过了几日的通传后,有关于她的风声和名头传遍了各州。他们当是打心眼里的瞧不起,觉得她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便是不怎么将她给放在心上。
可她到底也是个不服输的劲儿,他也不知道,她怎么就在短时候内一下子得罪了那么多的人。
她找到我的时候,还是个出乎意料的意外。
她以为我是个‘柔弱书生’,于是替我出头,打散了那些想要从我身上得取财物的人。
我向她说了声谢,她道说是不用,只要记得她的恩,不会随意将她的恩抛却。
他们所有人都说,惹谁都不要惹她,容易被揍。
被揍的原因都不带重复,但唯有一两点却是相同,一种是看不起,另外一种就是看人不爽。
说起来,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呢,还不是被揍的次数实在太多,习惯了。
但是相处那么久以来,他觉得她人还挺好的。
“你觉得我人好啊?!”
好像在她的眼里不是一样。
我怀揣着自信,回应了。
她笑得开怀,不知道是从哪里抱出来的酒坛子,非要要和我畅饮一番。
“我不会喝酒。”
她闻言,看了我一眼,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她喝了一口,然后就没了。
我对此见怪不怪。
她都是这样的,一旦知道对方不想,不会,自己就会主动的喝完、吃完。
“你真的觉得我是个好的吗?”
“难道不是?”
他虽是心里疑惑,但到底还是好奇驱使,让他说了出来。
“我杀了那么多人,打了那么多的架,抢了那么多的钱,惹了不少的官司,你居然还觉得我好。真是不知道该说你傻呢,还是该说你笨。”
“可你杀的是该杀之人,打的是该打之人,抢的也是该抢之人,就连那所谓的官司也只不过是他人的妄图猜测。你又何必将这些事往自己的心口上贴呢。而且,据在下所知,姑娘所言并非。”
“那你猜,我说的话是有几分真几分假?”
“只有两刻。”
她不说话了。
一夜过后,我与她之间已是从陌生成了相交。
顶多就是捎带帮点,其余时候基本都不见面。
她有她的抱负,我有我的选择。
江湖中,见人只闻其声,那些所做的事迹,他都有所瞧见过。
她每次来,总是向他要酒,来的多了,也就自主备了些酒酿,不为别的,只是想给这位嗜酒的姑娘能有酒喝。
她的胃口大得很,只要好酒,不要劣质的。
为了能让她尝着高兴,我一直研究着到底该如何才能把酒酿的好些,再好些。直到她喝的下为止。她的酒量是一直没有变过,不像他,喝几杯就醉了,却也是因此,会了另外的本事——帮她鉴假酒,偶尔闻一闻里边有没有不好的东西存在。
她利用我利用的恰到好处,为了让我能够更加心甘情愿,会对我说上几句好话,听得我那是一个字儿都不信。
她要是突然来个真的,那我也只会觉得是天上掉了馅饼,而且还是超大的那种。
她一般来找他谈话的时候,大多都是有事要他帮忙。
当时,我满心狐疑,问:“凌姑娘不是武功傍身,谢绝天下,怎么还偏偏要往在下的方向来。”
“你有人脉,而我没有,自是行事消息比我要来的方便。”
“可在下也不是随手便是抛却,总归是要好处的。”
我陡然看到自己面前摆着不少银钱以及些珍贵书籍……
“你这是打哪儿弄来的?”
“当然是那些人专门来孝敬我的。”
“他们竟是怕你到了如此地步。”
“够不够?”
“够。”够他近几年的花销了。往后几年他是不愁了。
“说吧,什么事?”
“抢钱。”
“?”
“自家的。”
“??”
“十万两……黄金……”
“???”
“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你确定?”
“我确定。”
沉默。
依旧是沉默。
“那你还是将我连他们也一块宰了吧。”
“好。等我拿到该有的东西后,立马办了你。”
“……”
“你真要我命?”
“嗯。”
她想也不想,一点犹豫都没。
“行,等我买了棺材行了地再说。”
“那在此之前,你可一定要尽量保住你这条小命,不然我便让你死,也不得安生。”
听得这话,也只当是无奈笑笑。
谁叫自己曾是她的手下败将。
打也打不过,拼也拼不过,人生艰难啊。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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