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语毕他们便来到文善四人面前,每两个人一左一右地挟持着一人往门外拖去。
文善两条胳膊被抓地生疼,却不敢叫出声。
拖到门外,眼前的景象却令文善惊呼出声了:这一个空旷的半球体形状的大洞穴,抬头看有两三层楼房高,往下看地面差不多有一半的11人制足球场那么大,再往四周看洞穴石壁最下方顺着圆形安装了一圈的铁门,有的还开凿了窗口,这些都是类似他们刚刚呆的房间。
其中不少房间旁边的石壁上又挖掘出许多直径约120、130厘米的洞口,像马蜂窝一样。有的洞口接近地面,有的洞口高得难以攀登,让人不明白它们的作用是为了什么。这些洞口里面黑黝黝的,似乎蛰伏着致命的危险。
洞穴各处虽放置着烛台点着蜡烛,但依然整体光线暗淡。就像一个不能见光的秘密基地,里面做着不可告人之事。
广场中央竖列着一排排木头架子,每个木头架子是长方形的框架,框架下面都绑着一个人,密密麻麻的。
这是什么人间地狱?这些黑袍人是心理变态吗?他们绑这么多人干什么?
文善被拖近了才看到这些人有的闭着眼,有的睁着眼,眼珠子却分毫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他们双手被分开绑在木架横木上,双脚被分开绑在两边竖木上,每个人都死寂地如同雕塑,不管男女都**着上半身,肚皮上从肉里冒出许多红色珠子,以肚脐眼为中心然后一圈一圈地往外扩,挨挨挤挤的,让人密集恐惧症都犯了。
文善一股恶心从胃里直冲咽喉,呕了些食渣和酸水出来,然后身体开始止不住地发抖。
难道这些人就是养莲基吗?这么一看他们的肚子的确很像莲蓬,那这些红色珠子就是莲子吗?
妈妈!救我!快来救我!我要死了!文善心里失控大喊,几近崩溃。
挟持着文善的黑袍人被她的呕吐物恶心的“呃”了一声,加快了前进的脚步。
他们一行人来到了最后一排空着的架子前,黑袍人开始解开绑着他们的绳子,又立马把人绑在长方形木头架子上。
文善被绑在最左边,右边是白蔷,其次是凌力,最右边是申莲语。
文善全身仍然发着抖,她双手被绑在上方,整个人是吊着的非常难受,被拉扯地关节似乎要脱位了,双脚又被分得很开,难以维持重心,被吊得有点摇摇晃晃。
突然,黑袍人掏出了匕首,“呲”的一声划开文善的上衣,“啊啊!”文善忍不住尖叫了出来,既有羞又有怕,这群魔鬼!变态!
黑袍人毫不理会地继续割她的衣服,直至上面□□。文善看见白蔷他们也是如此,可这个时候大家都顾不上羞耻心了。
黑袍人又拿着木棍握在手上靠近文善,她看见这木棍像一截人的手臂一样粗,顿时脸色煞白。“你要做什么?”
黑袍人不耐烦地说道:“这是第二道工序,用棍棒敲碎内脏,打好基土。”
“你们……”文善话没说完,一闷棍就大力地敲在她肚子上!痛得她啊啊大叫,冷汗直流!没给她喘息的机会,第二棍就接踵而至,打得她五脏移位!紧接着第三棍,让她全身筋挛,眼前发黑!立马第四棍、第五棍……
“碰!碰!碰!”的棍棒打击声又快又密,他们四人的惨叫声更是此起彼伏。
“啊啊!别、别打了!你们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们!啊啊!别打了!”是凌力的声音。
“我想你也只是听从命令做事,啊啊!能不能告诉我?命令你的人给了些什么好处?啊啊!也许我能给你更多。呃!啊!”申莲语痛苦的声音也传了过来,黑袍人却一言不发。
文善吊在这里被迫展露出最脆弱的部位,这部位却被重重击打着,强劲的力道打得她在木架子上前后摇荡,像在狂风暴雨中摇曳的幼苗。
她已经吐了好几口血了。
我要死了吧!快点死吧!那就不会痛了!她心中生出了求死的渴望。“你痛快的杀了我吧!你痛快的杀了我吧!”她对黑袍人喊道,回应她的是一棍又一棍。
终于!面前的魔鬼停下了棍子,所有黑袍人都转身走了。
“文善,你还好吗?”旁边的白蔷声音虚弱地问道。
正在咬牙极力忍耐疼痛的文善扭过头去看她,就看见她雪白的肚皮上一大片已经皮开肉绽,露出黄色的脂肪。
文善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你都这样了,还关心我干嘛?”
“你不是也很关心我吗?好了,我想和你说,我们还有希望。
像他们这种打法,打碎的内脏已经无法进行手术修复并且会大出血,我们必死无疑。可现在我们居然都没死,没死就一切都有希望。”
白蔷的脸在这阴沉的洞穴中散发着温暖的光芒,文善听完她的话扑簌簌地眼泪也止住了,她是听到我求死的话才来和我说这些吗?
这时,那群黑袍人又返回了这里,每人一手提着一个小铁桶,一手又拿着匕首。
文善刚刚积聚的胆气一下就泄了,他们又要怎么折磨人了?
只见黑袍人用匕首在肚子上面画着圆圈地、一下一下地戳口子,刀子快速地深戳下去,深至腹腔中,留下一圈套着一圈的小口子,总共有五六圈。
文善本身剧痛无比的腹部却难以感受到刀戳进去的疼痛了,已经不能更痛了。
奇怪地是伤口里没有鲜血流出来,黑袍人的匕首却早已染满血迹了,刚刚看到白蔷肚子上那么严重的伤也并未流血。
黑袍人干净利落且有节奏地戳着口子,完成后还微笑地欣赏了一阵他的作品,随后从放在地上的铁桶中拿出一把小刷子,刷子因吸满了水而形状饱满。
“现在给你用驱毒水驱毒。”他愉悦地说着,就边用手扒开口子边把刷子刷进内部,一股强刺激性的蛰痛使文善一个弹跳!她忍不住地挣扎,太痛了!钻进肉里的痛!
旁边的白蔷、凌力、申莲语都大叫不止。
“啊啊好痛!”
“你、你别刷了!我、我求求你了!别刷了!啊啊!”
“啊啊啊!”
无论文善怎样挣扎黑袍人都下手又狠又稳,把伤口的里里外外都浸润了驱毒水。
强烈刺痛让文善不住得把身体往后弓,她眼泪鼻涕糊在脸上,喉咙早已喊痛,头发也汗湿地贴在两颊边。
简直就是一场酷刑。
老天爷为什么要让我遭受这一切?我犯了什么罪?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样痛过!妈!呜呜!
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
“刷好了,我们走吧,今天剩下的两次我可不来刷了,耳膜都被叫痛了。”其中一个黑袍人对他身旁的黑袍人埋怨道。
“哈哈,那就让那些新人来做。”他们有说有笑地走了。
文善才得以缓了缓,脑子木木地想着:今天还剩两次?难道一天刷三次吗?还要刷几天?
我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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