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庆会圆满结束,今晚聚餐的人很多,徐子清定下一间包房,吃饭期间不停给季言夹菜,明眼人都看出是什么意思,主动给两人腾挪位置。
偏季言软硬不吃,对徐子清一直不冷不淡,听席间人说话。
“你们知道吗,季明宵要来学校上学了。”
“他不是之前上的那个国际班吗,据说是跟不上课程选择休学。”
“不是吧,我记得是因为他身体不好,他妈妈可疼他了,来办理休学手续的时候我刚好去辅导员办公室抱书。”
“听说他是被领养的。”
“不至于吧,他妈妈对他很好,貌似他们家还挺有钱的,不然也不至于去上一年学费就十多万的国际班,据说日后还能出国,当然出国的钱是自费。”
一言一语,季言听在耳里,宿主不受家里待见,很少出席有关季家的活动,季家父母也很自然地将他的存在抹掉,以至于现在所有人只知道季明宵,而不知道季言。
这样也好,省的麻烦了,累的这幅身子。
徐子清见季言吃饭不香问:“是不是饭菜不合口味,要不要在点点别的。”
“不用了,”季言跟旁边的霍与东说了几句话离开,徐子清以为是去洗手间,没跟上。
过了会儿还不见人回来,徐子清安耐不住起身出门,本以为季言走了,却在小巷子转口看见季言背靠墙抽烟,迟疑会儿走上前。
季言见人来,吸完最后一口踩灭烟头说:“有事吗?”
徐子清墨迹会儿说:“你没看出来我在追求你吗,就是想跟你好。”
季言笑笑:“抱歉,我不喜欢,这件事就算了,以后也别说,对你我都好。”
徐子清错愕,自己在学校男女通吃,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怎么到季言这里就不行,他不甘心说:“你跟我试试,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我真的——”
车喇叭声响起,季言错身看向那辆黑车,徐子清被迫停下话语伸手挡住车的照明灯骂道:“谁怎么嚣张,专挑这地方开车,也不看看是不是个开车的地方。”
车里的人没动身,季言在看清楚来者是谁后主动上前,拉开车门的前一秒对徐子清笑着说:“学长,你说的事我再考虑考虑,我还有事,先走了。”
徐子清恍如隔世,看着车开远,刚刚说话的那人还是季言吗,简直判若两人,还有开车的那人是谁,季言怎么就心甘情愿跟人走。许多谜团汇集在一点,徐子清敏锐察觉季言应该是被人包养了。
蔺仲呈知道季言今晚有聚餐,答应过季言来接他,只是没想到刚来就碰见那场面,虽说不知道季言和那位学长在说什么,但总归看上去不是好事。
他没问,季言也不准备回答。
季言从坐上车开始不安分,先是低头看着脚尖,而后解开身上的衣服,喊着:“好热啊。”
蔺仲呈说:“喝酒了?”
季言点头:“喝了一点,今天校庆会圆满结束,大家都挺高兴的,所以喝了点,但是我的酒量好像不太好,头有点晕。”
蔺仲呈笑说:“知道酒量不好还好说,就怕不知道还喝酒,”车停在地下停车库,蔺仲呈下车见后排季言没动作,问:“很不舒服吗?”
季言打开车门颤颤巍巍下车,倚靠在车门上:“我缓一缓就好了,先生先上去等我。”
蔺仲呈犹豫会儿抱起人大步流星走向观光电梯,期间季言面红耳赤,几次劝阻让蔺仲呈放他下来都无果,还在酒店这个时间段人不算多,来来往玩的,没当回事。
蔺仲呈将人放进浴缸开始放水,但并不打算帮人清洗,只说:“洗好了再出来。”
水漫过季言的脚踝时,他开始脱衣服,故意慢下来解上衣扣子,沾上水的衣服很快贴在身上,称出人身材,十九岁少年单薄但又不失紧致。
季言没抬头却能感触到蔺仲呈别样的目光,本打算离开的蔺仲呈停在门口,看着人慢慢脱衣服。
接下来是裤子,季言开始前先抬头,双目无神看眼蔺仲呈,随后解开皮带,动作呆滞,随后停在那里,木讷地看向浴缸里的水。
水逐渐漫过小腿,季言开始舀水往身上倾倒,两人都无话,隔着暖黄色的灯光道不清的暧昧。却没有一人先开口说话。
季言确实抿了两口酒,不多,但这幅身体之前是滴酒不沾,谁知喝了就上头脸红。羞红的小脸加上沾水的白皙皮肤,显得浴缸里的人格外娇羞。
蔺仲呈扯过毛巾,对季言说:“背过来,我帮你搓背。”
明明说的是帮忙搓背,手却不安分开始帮人脱裤子,黏在身上的牛仔裤被脱下,蔺仲呈对着季言的屁股就是一下。
不疼,但季言配合地轻哼一声:“先生。”抿住嘴,“您、你这是要做什么?”
“季言,”蔺仲呈似笑非笑,“今晚我要是不来接你,你是不是就和那位学长走了?”
“应该不会的,”季言坦白,开始脱内.裤,“我跟学长只是朋友,他之前那教我练过舞,还问我愿不愿意加入舞蹈社,我说我考虑一下,就是这么回事。”
“没别的了?”
季言老实地点头:“没别的了。”
许是自己疑心病太重,蔺仲呈想,轻拍人后背说:“转过身去,洗前面。”
季言难堪拿过蔺仲呈手里的毛巾:“先生,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我自己可以洗澡的。”
蔺仲呈一笑:“做都做了,还害怕什么。”空手给人洗澡。
每次帮季言洗澡都是事后,那个时候的季言处于半昏迷状态,没什么可欺负的,说什么都答应,不会反抗,清醒的季言似乎更容易脸红,也更易挑逗。
季言坐在床上,擦干头发,蔺仲呈在里面洗澡,季言打开手机,见徐虹发来综艺节目录制报道的位置和注意事项,回句:【收到】
得找个合适的理由和蔺仲呈分卡几天,季言想。
蔺仲呈出来时,季言安然躺在床上,还很贴心地腾出一半枕头给他,蔺仲呈睡在人旁边,从背后抱住人说:“今晚只做一次,明早我出差去外地几天。”
真是个好消息,季言却装作不舍地转身,主动投怀送抱,亲吻蔺仲呈的下巴说:“要去很久吗?”
蔺仲呈点头:“七八天,要是慢的话说不准。”
季言撇嘴:“那您会不会——”余下话卡住不说吊足胃口。
“会什么?”
“会不会因为太寂寞了,在外地也、也找一个跟我这样的,然后天天在那边那个什么啊。”
蔺仲呈被逗笑:“在你眼里我是个这么随便的人?”
“那倒不是,”季言否认,“我就是、就是觉得先生这样的人应该很招别人喜欢,很多人都愿意为先生服务的。”后面的话越说声音越小。
蔺仲呈抬住人放在身上,斜视季言,季言没试过这个姿势,显然有些慌张,双手撑住蔺仲呈的胸.膛,小声问:“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对,”蔺仲呈说,“这样的人确实很多,但我不想沾,不然这些年也不会这样,蔺伯山就是个警告,年纪轻轻躺在医院不生不死的受罪,我不会那样。”
季言懵懂地点头表示认同。
蔺仲呈继续:“季言,如果你本身不干不净,我也不会允许你这样,甚至连碰都不会碰你,这点你应该很清楚。”
季言沉默,随后点头:“我知道了,先生。”
蔺仲呈今晚很早入睡,两人同床异梦,待蔺仲呈睡熟,季言起身拿出手机仔细研究徐虹发的行程表,没有预定的节目,没有台本,所有都是根据嘉宾自己行为来。
邀请的人不多,一共六个人,除却自己,分别是甄卓,柳潇潇,詹胜兰,欧阳布布,陈升。
甄卓在徐虹手下,算是同门,余下几个人都不认识,季言挨个查百度将几人的身份确定。
柳潇潇背靠大树,有个房地产干爹。詹胜兰之前拍过一个电影,后来结婚生子,在娱乐圈基本处于潜水状态,这次来儿子欧阳布布来综艺。
陈升是个过气的民谣歌手。
这样的组合没什么特别的看头,说白了,节目的风险很大。现在的季言不再是那个当红顶流,而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网红,甚至连网红之路都还没走明白。
不过好在是直播,多少会吸引一波粉丝。
季言关上手机,见蔺仲呈平躺着呼吸均匀,睡姿规矩,也没去打扰人,抱着被子睡在沙发上。
蔺仲呈早上起来时,见季言睡在沙发上,起身走过去抚摸人的耳朵,知道季言醒了才说:“怎么睡在这里?”
季言说:“感觉先生应该不太喜欢跟别人同床共枕,所以我还是睡沙发的好。”随后又说:“先生今天不是要出差吗,怎么不着急吗?”
蔺仲呈看眼季言,不像在撒谎,倒是乖巧,他点头解开身上的浴袍进盥洗室冲澡。
季言直到目送人离开,自始至终都是一副舍不得样子,离开前还不忘问亲吻蔺仲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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