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漾一口咬在他下巴上。
“嘶。”李靳把她翻个面,掐着就是一顿揍。
裴漾不吭气,李靳啪啪的落掌声更响了:“就这么不想和老子结婚?让你出去玩了几年,外面野男人让你收不了心,还没玩够是吧?说话!”
这时候的李靳倒是有了兄长的架子,但人还是恶劣,怎么浪荡怎么来,眼神凶恶恨不得咬死她,声音也冷:“你还走不走了。”
“走。”
两人隔着白色透明帘子,直直地注视着彼此。李靳的眼里有后悔,不甘以及怨恨。
裴漾的手被握的生疼,她被拎起来,整个人砸到他坚硬的胸膛,他抱得非常紧,炽热的身体透过薄薄的衣物烫着她,把脸藏进她发间深深地吸口气,像是要撕烂她的衣服,化成软水揉进他身体,凶狠,粗暴,像头野蛮的恶狼。
裴漾无动于衷:“起来,你好热。”
李靳更用力的抱住她,好像她是一松手就会飞走的风筝。她白嫩的手背有了浅红的压痕,他耳鬓磨着她的侧脸,扭过来,勾走挡在脸上的长发,捋到耳后,手揉捻着耳垂,小小的圆圆的耳廓在光下莹润,他动情地闭上眼吻她的眉心,鼻梁,眼睛,脸颊。
裴漾手臂垂落,软绵绵被拥吻,不作回应。
李靳来到她唇边,睁开眼摩挲着美俏的红唇,拇指放在上面,吻得深情,“爱过我么?”
她终于开口说话:“爱过。”
“现在呢?”他往下吻她脖子,用手拢住长发,吻到肩膀:“想好再说。”
“不爱了”三个字到嘴边,李靳用半个手心捂住她的嘴,再次亲上去:“你的嘴只适合和我接吻和叫-床,其他的我不想听。”
他渐渐松开她,她大口呼吸空气,然后又被抱住。
“裴漾,说你爱我。”
“李靳,我说的话你忘了吗?”裴漾静静地说道。
“老子不同意!你爱我,不能只是睡觉的关系!”
李靳的电话响了,他一次次掐断,恼火地冲对方吼一声,裴漾听见声音,说:“厂里有急事,你去忙。我在家等你。”
最后一句无异于是安神剂,李靳半信半疑,“在家等我。”
“嗯。”
电话催的急,李靳拿上钥匙就冲下楼。
裴漾环臂站在窗边,看着他跑远消失在街口,她拉开柜子开始找衣服,翻出件红色包臀性感吊带裙,款式简约,缀满碎钻,大腿开衩,风格大胆。
她冲了个澡,换上衣服,仔细化了个妖冶浓妆,涂上口红,踩着七厘米的高跟,挎包下楼。
打了辆车来到苗芗的最大的夜店,天刚黑,大约八点左右。
门口的侍应生都没见过镇上有这么美的女人,看呆了两秒,迎着她进去。裴漾一个人坐在卡座,频繁有男人投来目光。她见怪不怪,点了杯低度酒,闲适地听驻唱,舞蹈表演。
“当天是空的,地是干的
我要为你倒进狂热
让你疯狂让你渴
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
……
天气疯了,海水滚了
所以我要无乐不作”
小县城的音响灯光尽到最大力渲染夜店氛围,台上的歌手扯着嗓子飙高音,灯红酒绿一片天地,与这条老破的街割裂开来。
有男人过来陪她:“美女,一个人?”
裴漾瞧他模样不错,年纪不大,这样的鲜肉正和她胃口,“你要是陪我,就是两个人了。”
男人给她又点了几杯酒水,都是低度,和喝饮料一个味儿,裴漾喝完没感觉,直接点了洋酒,点完才问他:“能喝吧?”
男人也就二十出头,目测是没考上大学留在县城混日子的那类人,很少能见到裴漾这样豪迈不废话的人,他多打量两眼,“当然没问题,姐姐想喝,我奉陪到底。”
四射的灯光扫过眉眼,男大学生看她精致的脸庞:“姐姐,你是不是……”
“嗯?是什么。”
她就是被认出来也无所谓,在娱乐圈也待烦了,借此退圈也不是不可。
男大学生脸红地说:“是不是A片那个演员?”
“……”
裴漾来了兴趣,“片子我拍过不少,你喜欢看哪种类型?”
男大学生还真以为是她,一种见到梦中情人的痴汉样儿:“那个……师生,紧身衣,教鞭的那部。”
“喜欢反差?”裴漾冷淡地看他,出于他脸长得不错,不然早让他滚远了。
她不再接话,喝着酒看舞池的女人扭动。
正中间衣服脱了一半,勾着对方舌吻,她移开眼,左边看,一对三,俩男人在底线摸一个女人的大腿,右边,有喝着喝着就干起来的。
她看的口干舌燥,格外想做,克制不了一点。
整场没有一个目标,她浑身难受没处撒气。
这时候想念周均,他身材好,做的卖力,有自知之明,下了床谁也不招谁,干净利索。她现在只想飞上海去。
但还有一个比周均更好的。
裴漾想着李靳,仰头喝下最后一口酒,身体里的**非但没灭,势头更盛,想把他吃的骨头渣都不剩。
李靳从厂里出来,买了两份饭回来,裴漾不喜欢开灯,在楼下看也不知道在不在家。
推开门,屋里空着,女人味都弱了些,他抬脚进去,踩到一个软软的东西,开灯一看,薄如蝉翼的两瓣。
床上胡乱扔着女人衣服,不正经的,短的能当他上衣的,细细俩带子的紧身裙。
李靳看着浑身的火气冒上来,乳贴甩到桌上的炒饭塑料盒上,他怦门下楼去抓人。
李靳刚成年那会喜欢和兄弟来,那会儿裴漾被接走在外地上学,他一个人闲得发慌,跟几个酒肉朋友来夜店挥霍光阴。
他从小长得漂亮,来找他的女人源源不断,都被他不客气地打发,自己坐那喝闷酒,看纵情欢乐的男男女女,想着远在几千里外的裴漾。
那会酒量没练上来,喝醉了就踉跄着到外面抽烟,霸着电话亭,也不拨号就握着听筒听里面的嘟嘟声,幻想裴漾在那头笑吟吟地和他说话。
就这样憋了几年,到她毕业成年,原以为她会回来留在苗芗,他等啊等,等来她要当明星的消息。
那会网络不发达,他对女戏子的印象就是在电视前抛头露面,和男人拍亲密的感情戏,这种剧有女人看也有男人看。
他见太多男人寝室里贴着某个女明星穿比基尼的海报,对着手-淫,画报上留下长年累月的污秽。
裴漾大学期间接到剧,小火了一把,穿着身中国风传统旗袍,再正常不过的衣服,但耐不住她优越的身材,胸口恃才傲物,腰臀线丰腴饱满。
眼脏的人看什么都脏,他太清楚男人再想什么。
厂里有人开始说闲话,说李靳的妹妹长得正,以前怎么没发现,早知道就拐来玩玩,爽翻天。
李靳听见这话一拳打掉了对方门牙,厮打在地,进了局子。那天裴漾提着特产回来看他,却被叫去派出所,看见脸上带血的李靳,她一气之下把特产盒子全砸他身上,买了票就走,又是很久不回来。
李靳也不管她,厂子里的闲言碎语消停了,再没人敢打李靳妹妹的主意。
时间久远了,大家把裴漾淡忘,只记得这里活的像根野草的李靳,而他在过去的每天每夜里,对她的想念越积越深。
积攒的爱欲化作白-浊喷射而出,他的思绪在那一秒钟放缓,随风飘到云端,低喃的也是裴漾的名字。
晚上梦见她给他,坐在他身上摇,身体的撞击,他握着她瘦削的脚踝扯到身下,渴求换来一丝爱怜。
早晨他臭着脸洗内裤,回来把裴漾的海报撕的稀巴烂。
原以为只是一场场春梦,可后来她真的切切实实坐在他膝上,扭动腰肢,如风中软柔柳叶。
与梦中不同的是,他的妹妹不是表面上的坚强不催,在亲密关系里她是没有安全感的小孩。
他耐心地哄,她始终是一个梦,放在心上,他怕碎掉。
裴漾听到身边的女人在交谈,说某个男人长相帅气。
她听着,不以为然。
再帅也没家里那头倔驴帅。
她交叠起双腿,侧坐看去,李靳居然坐在那里,穿着还是最朴素的衣服,军绿色短袖,两条粗狂的手臂,肌肉紧绷,黑色工装裤,五官极凶,浑身冷淡又夹杂着不可一世的嚣张。
他像盯梢猎物的野鹰,把和裴漾走得近的男人从头到尾脚扫个遍。
女人们就喜欢这种招摇不自知,自带安全感的男人,看着就惹人肾上腺素直飙。
她们的尖叫和对话愈发猖狂时,裴漾说:“他有女人了。”
“你认识他?”
“几个小时前在床上见过。”
女人们悻悻地收回目光:“你男人啊?”
裴漾放下酒杯,开衩的裙子下是明目张胆地露出两条美腿,她指尖的烟头忽明忽暗,一点猩红,抽着烟和李靳隔空对上视线。
谁也没避开,中间是红男绿女和炫目的光。
烟雾四散,她吸着烟,撩了下长发,在那些女人羡煞的眼神中走过去,李靳看她走来,主动岔开一条腿,她侧身坐上去,搂住他。
“帅哥,要妹妹陪你么?”
不等李靳说出讥讽的话,她捏着他下颌,对着唇低下头去。
男主还会被抛弃一次,小可怜一枚
本文无三观无逻辑,主打寻欢作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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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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