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袅袅带着卿禾御风飞行,飞行更快更稳。卿禾召唤出融风罩住自己,因为刚才一上路,卿禾的脸都被疾速行驶的风吹变形了!
风袅袅因为功力更上一层,已和风完全融为一体,整个人丝毫不受一点影响,仿佛如履平地,周围风平浪静一般。
本来在外面游历一圈,自信心又爆棚苗头的卿禾,瞬间蔫儿了。
还是要再多加修炼啊。
途径凤栖山时,江禧禧已经在山顶上等待多时,风袅袅牵住多年未见老友的手,拉到风头上,两人相视而笑,双手紧紧握在一起,风驰电掣赶往魔族。
好在李循等人沿途都留下标记,卿禾等人很快就来到洞窟山顶,洞窟的位置,风袅袅无奈叹道:“他已被彻底同化了。”
卿禾想要前去打探,风袅袅阻止了,“从咱们踏上这座山起,就已在他的监控之下了。”
卿禾感到毛骨悚然,也万分诧异。
卿禾看着光秃秃的山顶,不知道怎么被发现的,而自己丝毫没有察觉。
风袅袅说:“这座山就是他的化身。”
风袅袅话音未落,白允天直接破土而出,出现在山顶。
“姑姑,好久不见。”
石破天惊的一句话,将卿禾炸的外焦里嫩,魂不附体。
江禧禧看着卿禾眼珠子都快长在白允天身上了,小声说:“不是亲的。”
哦~
卿禾找回理智,端正站好,维持着云淡风轻的表象。
白允天却扑哧笑出声,“姑姑,你从哪里找的小丫头,好像以前的你啊。”
风袅袅说:“我还是原来的我,你呢?”
白允天笑容立刻消失,说:“我的情况,你是最清楚的。”
此时,白未语等人也从洞窟中出来,倪怜手里还拿着汲朱瓶,几人警惕地看着风袅袅等人。
微风吹过,汲朱瓶的味道一下子就扑倒风袅袅鼻中,里面装得是心头血。
想到纯阳之气最重的小孩的心头血都无法压制,需要胎儿的血……风袅袅的脸色一下就冷了下去。
此时白未啼将汲朱瓶打开,递给白允天。
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风袅袅扬起手臂,掀起一阵飓风,将汲朱瓶打翻。
倪怜眼神瞬间变得狠厉,毫无留情飞身上前,卿禾又怎会让倪怜在师父面前如此嚣张,二话不说召出八风和倪怜打斗在一起,卿禾八风迅猛强劲,将倪怜围剿到无还手之力。
白未语和白未啼眼见倪怜处于下风,都拔出大刀,一左一右将卿禾夹击在中间,二白两人力大而猛,卿禾的八风可刚可柔,变换迅速,很快就将白未语三人一一撂翻在地。
倪怜知道魔主一对上风袅袅就心慈手软,可是双方水火难容,不共戴天之仇,不除掉风袅袅,魔主迟早要栽在此女手中。
看着躺在地上的三人,卿禾迟迟无法再下手。
白允天说:“扶云派的那几人,都毫发无伤,我一会儿就将他们送过来。你们走吧,以后不要再来魔族了。”
倪怜暗暗封住七窍,将真气憋到最大,对着倪怜,字字泣血,“魔主,水火怎能相容,事到如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玩玩不可再心慈手软。”
倪怜的话,一下子刺中了风袅袅和白允天。风袅袅撇开目光,望向侧方。
就在此时,倪怜宛若离弦之箭般向风袅袅扑过去。
风袅袅毫无防备之下闪躲不及,竟然被倪怜将死之际爆发出的真气波及到!
白未语和白未言趁机向风袅袅发起进攻,两人凛冽的杀意让方圆十里的小草瞬间枯萎!
江禧禧眼疾手快护住风袅袅,带着风袅袅退向后方。
卿禾滑行至风袅袅身前,以自身为风眼,掀起狂风,化为长刀,抡向白未语和白未言,此刀抡下去,两人会生生化为谶粉。
白允天飞身上前,双掌抵住卿禾的巨大风刀,卿禾持续加力,压在大刀上,白允天竟然生生抵住大刀,将卿禾推到往后滑行,在地上留下深深的滑痕。
卿禾神色不变,深吸一口气后,陡然撤回大刀,如一片叶子一样飘到侧方,白允天则因惯性扑向前方。但是白允天扑了两三步后,很快就稳住身体。
白允天看向不远处的亭亭而立的风袅袅,轻拂衣袖,目光关切地看过来。
白允天收回视线,猜测风袅袅应该服用了九清火莲果,不仅沉疴已除,功力也更加深厚了,毕竟倪怜的自爆威力,足以炸翻不工山。
太阳高高升起,刺眼的阳光洒在身上,白允天只觉浑身刺痒难耐,身体里嗜血的**抬头,眼睛里爬上了道道红血丝,从远处看,整个眼睛都是红彤彤的。
白允天跳了起来,腰背拱起,双腿蜷缩,双手扑向卿禾。
卿禾双掌向外推出,磅礴的气流则袭向白允天,未料到白允天毫不闪躲,双手指尖发出刺眼的白光。卿禾定睛一看,才发现是白允天暴涨的指甲,又尖又长,仿佛匕首一样,发出森森寒光。
卿禾立刻向后飞去,避开白允天凌厉的攻势。
江禧禧看着风袅袅纠结的神色,扯着风袅袅的胳膊,说:“咱们去救扶云山的人吧。”
随着风袅袅离去,卿禾不再有丝毫顾虑,白允天此刻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处于癫狂状态,两人都放开了手脚去打斗。
一时间山河变色,风声呼啸,脚下的土地都在震荡,两人打得不可开交。
李循等人在坑里呆了两天,这个坑四周用特制的岩石制成,四周光滑如明镜,刚被关进来时,安屹臣尝试用土系功法将岩石坑凿开,然而此岩石却对土系法术持着六亲不认的态度,非常铁面无私。
安屹臣吭哧吭哧各种尝试,将脸憋得通红,最后是炎耀长老出面制止,让他保持体力,将功夫都用在刀刃上,安屹臣方才罢休,然后就对着岩石默默发呆。
李循的水龙吟将刺劈戳砍都尝试依然无果后,扭着身子进入剑鞘,剑鞘微微震动,委屈地不要不要的,李循修长的手指轻抚剑柄,水龙吟方才渐渐安静下来。
如此折腾了一番后,四人就好像被忘记一般,竟无人打扰。
炎耀长老知道一点内情,说:“你们两位师父应无性命之忧,暂且先安心修炼吧。”
就在打坐修炼了一段时间之后,脚底突然传来轻微的震动,安屹臣将耳朵贴在岩壁上,好一会儿后,咚的一声,将额头重重磕在岩壁上。
很明显,一无所获。
乌夏挪到安屹臣身边,说:“这个地方太诡异了,简直就是特意为咱们量身定制一般。”
炎耀长老说:“小夏言之有理,白允天早已将咱们底细摸透了,所以大家都束手无策。”
炎耀长老耳朵微动,一下子站了起来,指着头顶说:“风袅袅来了,就在附近。”
指挥安屹臣将李循扛起来,让李循使劲儿拍打头顶的石板,任。
乌夏见石板纹丝不动,于是将手捂到嘴吧四周,扯着嗓子喊:“风院长,我们在你脚下呢。”
一边喊,一边往上蹦。
人总是对自己的称呼格外敏感,甫从石坑上方经过的风袅袅听到若隐若现的声音后,停下脚步,放大五感,就听到了乌夏脆生生的声音。
风袅袅在石坑周围徘徊一圈,只见地面非常平整,风袅袅控制着八风,吹掉石板周围的异物,只有两颗小石头纹丝不动,两颗小石头相距近一丈,风袅袅走过去,踢不动,小石头好像长在地上一样,非常牢固。踩上去也还是毫无反应,风袅袅蹲下去,将小石头使劲儿往上提,提到一半儿后,则就提不动了。
风袅袅抬头,对上江禧禧的视线,江禧禧立刻会意,走到另一颗小石头旁边,模仿风袅袅的动作,将小石头往上拔。
两人一起将小石头拔到顶端,露出一截底部的石柱后,石坑终于打开,李循四人依次从坑里爬出来。
然后石窟再次震动起来,风袅袅说:“上面在打斗。”
炎耀院长问:“卿禾?”
风袅袅点头,扭身向前走去,边走边说:“你们上去帮卿禾吧,我们去救人。”
李循、安屹臣和乌夏拔腿就走。
来到山顶时,山顶已经被削平,和扶云山的练武场一样平整。
半空中鹅黄色和黑色的身影不断变换,乌夏对着上方喊道:“白允天,你裤子破了,屁股后头。”
黑色身影僵了一下,卿禾见机连续出招,招招凌厉,白允天走神之下,被击中后,连连后退,落到地面。
安屹臣、李循和乌夏立刻闪身上前,丝毫不给白允天喘息的机会,一起攻向白允天。
安屹臣的坤拳敦实有力,乌夏的烈焰掌炽热刚烈,李循的水龙吟轻盈犀利,三人合力竟使白允天连连后退。
一向霸道惯了的白允天,多年未曾这么狼狈过了,他大喝一声,逃出了三人的攻击范围,然后跳到远处,双臂向后,仰着脑袋,浑身真气暴涨,胸前的衣衫尽被震碎,对着天空长吼。
不一会儿,潮水般的老鼠从远处涌了过来,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卿禾四人都头皮发麻。
李循当机立断,说“凌霄阵,擒贼先擒王。”
李循三人都跳到卿禾的风团上,悬于半空,组成凌霄阵,卿禾在前,一马当先,李循和乌夏分列在后方,安屹臣则站在最后面,守住凌霄阵,守护三人的安全。
风萧萧,水汤汤,火烈烈。
凌霄阵将三人功力无限放大,三人只管进攻,不管防守,所过之处,寸草不留。
身受重伤的白未语、白未言和白未啼都被凌霄阵无情击中,命陨道消!
白允天则控制着牙尖嘴利的老鼠飞到半空,前仆后继,竟有包围卿禾四人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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