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传来了个陌生婢女的声音,李宴承松开贴她粉唇的手,在慌乱之中司璐瑶开口,“我方才在外头吃了,今夜不备晚膳。”
讲罢,外头人方才退去。
司璐瑶感觉整个人都热起,脸蛋红扑扑的,只有李宴承还淡漠无谓。
甚至他的嘴角还荡起微笑,“瑶儿还学会了撒谎?”
“……”
司璐瑶一时无语,蹬脚想往地下踩。
偏偏李宴承不肯,反而抱着她一个转身就将她压在床上。
女人腰肢柔软,不过多时被男人揽入怀抱。
司璐瑶挺腰就要逃离却被李宴承搂的更紧,“这么娇,说你一句你就不高兴了?”
司璐瑶内心翻个白眼。
这人就是明知故问,要不是他在这里,她用得着说这样的话吗?
“殿下喜欢如何就如何。”司璐瑶转头不去看他,任由男人动作。
李宴承把人搂入怀抱,亲上一口她的粉唇,垂眸笑着,“这样瑶儿也肯吗?”
到底是今日惹了他,司璐瑶担心他等会找机会掰回一局,不和他计较,哑口无言。
偏偏李宴承是个喜欢见她窘迫的主,干脆埋头摆脸入司璐瑶饱满胸脯里,“那这样呢?”
说着,李宴承还在其中沉溺轻摇头。
其中脸颊四处软绵,不过多时就挑起男人**。
然李宴承的技术了得,司璐瑶被他甫一挑逗弄得胸脯痒痒,身体发软。
她软着身子忍不住吟哦一声,似叫春的猫儿,其中音色诱人追逐。
李宴承被司璐瑶软魅的声音引得红了眼,余下手更是不由自主从腹下上摸抽开衣带借小衣往里摸去。
男人手掌炙热,薄茧摩挲所到之处皆惹得颤簌不与。
一场淋漓足有一个时辰之久,罗汉床不时摆动,卧房内烛光忽闪而亮。
情到浓时,李宴承垂眸轻挑桃花眼瞧看眼下薄粉充盈娇颊,薄唇吐出一句,
“这话我只同瑶儿说一遍,若你负我,待我功成之时,便是你同猎狗相伴之日。”
似乎专要挑在这个时候,让她牢记在心里。
话音刚落,司璐瑶手指难耐抓挠住男人后背,眸中带泪摇头羞怯。
刹那之间,司璐瑶整个人瘫软在罗汉床上。
而后,李宴承等她缓过劲来一次又一次与她纠缠,日已大亮,南阳侯府里头开始有忙碌声影,太阳升上枝头,卧房门前,有男音沉沉。
“三妹,兄长有话和你说,你现在方便吗?”
刹那之间在里处听见司烨声音的娘子骤然坐起,红迷般的眼眸中满是慌乱。
她低头瞧身侧,张望四处发觉李宴承已经离开方才喘出一口大气,一手抓去身旁锦被,坐起下床。
卧房门被司璐瑶开过一侧,司璐瑶衣衫不整身子靠后探头朝外比边站着的人看去,“兄长,有什么事吗?”
司烨见其发丝微乱,尴尬瞥眼,“三妹,你要没睡醒我等会再来。”
说着,司烨转身又被她喊住,“兄长,我都出来了,有什么事现在和我说一样。”
司烨心想也好,回头站定,“阿母说明日想和娩儿见一面,我怕娩儿紧张,问问三妹明日能不能陪同一起?”
“兄长你说这话好奇怪,嫂嫂她紧张的是见兄长的家人,不是阿母,我去嫂嫂会更紧张的。”
司璐瑶为自家兄长出谋划策,替他划掉这个选项。
“你嫂嫂在长辈面前可能会放不开,闲暇时你给她解解闷就好,你和她同辈,她在你面前应该会比较自在。”
司璐瑶眼珠一转,嘴角上扬,“原来兄长是担忧嫂嫂和阿母相处太久惹得她羞,让我去陪着分分嫂嫂的心。”
“你这个机灵劲儿也不知道随谁的。”
司璐瑶额头被司烨食指指腹指得顺势往后倒,司璐瑶干脆推上房门朝外叫了声,“兄长教的。”
说罢,司璐瑶连忙转身回到床前整理微凌乱发丝。
她瞥过昨夜罗汉床下已被拾捡好放在床侧的衣裳,隔一段时间唤紫黛进屋。
太阳东升西落,夕阳西下又过一日,凤里街上京云亭中司璐瑶此刻正在司夫人身侧品茶看景。
面前人一身粉衣素裙,娇若秋月,一口柔柔江南语。
“云娩,嫁入侯府后可不能再穿的这么素了。”司夫人操着一口当家主母的姿态,精明强干。
司璐瑶得知自家阿母开始摆着肃色教未来嫂嫂做事,顺势揽上司夫人的手臂对云娩笑意盈盈,“阿母的意思是嫂嫂嫁入侯府,日后是要替侯府出席许多妇人组织的宴席的,侯府的人穿这种衣裙去是会让人诟病的。”
司璐瑶用委婉的话语适时平稳了云娩的尴尬,云娩白皙的脸颊涨红,感激看向
司璐瑶。
司璐瑶回以一笑。
而后,在几人无趣走京云亭四处之时,司璐瑶真得起了司烨昨日口中的用处。
亭外河道前,司璐瑶挽着云娩的手,笑得愉悦。
她很喜欢这个未来的嫂嫂,只不过她的性子实在柔弱,也不知怎么会喜欢兄长这样规矩的人?
两个一样相趋近安静的性子,是怎么样碰撞出火花的?
司璐瑶好奇,开口问出,“嫂嫂喜欢兄长什么?”
提起司烨,云娩脸上的红刚褪下不久又升起,她怯怯往司璐瑶瞧去,“其实不瞒三妹,我和你兄长能促就这段姻缘是因为肚中的这个孩子。”
他很负责任也对她很好这就够了,她从小孤女一个,能遇见她已经是莫大的幸运,
至于什么爱不爱的,也顾不得自己多想。
面前的人实在是让她喜欢,她不忍对她说谎话。
与此同时,京云亭有另一批贵人前来。
叶开繁茂的凤凰树下,有一衣着规矩高大背影的男人拥在着紫衣、容貌逼人凌厉却举动慵懒劲十足的男人身后。
王询跟上前与其并肩同行,提醒着他,“殿下,以太子殿下的作风,此次西疆探巡太子可能会向陛下荐您去。”
“西疆处近来有瘟疫,其中百姓多是莽人之类,偏偏此地又是与他国是为边界极其重要,若太子提出,陛下有极大可能会同意太子殿下的意见。”
路过京云亭前,李宴承点头表示明了,“西疆此刻正值人口杂乱之际,子瑜你说我若有本事让西疆其人口妥帖入地方户籍,父皇会不会因此对我更得欢心?”
“殿下,树大招风。”王询随口接上。
李宴承神色依旧淡然,“就是要有这个效果,我越是得父皇欢心,太子的计划才会实施的更快。”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王询刹那明白李宴承的计谋,心中惊叹他所跟随的主心计狠辣,无毒不丈夫。
用陛下对他的欢心来让太子殿下心急,太子殿下本身就已在陛下吃食暗处上掌控话语权,只要太子殿下更加清楚自己的地位被威胁他才会更快行动。
到时宫廷大乱,三殿下又在私底下掌控大量兵权,时机一到将太子抓起以“杀父弑君”的名义解决而后名正言顺上位。
高位者谋权,往往腥风血雨。
于他于殿下,皆都是实属不假。
李宴承点头,眸中无一丝杂色,对自己的父皇和皇兄无一点情感,“皇兄党派心急,牵一而发动全部,只要找着机会刺激他,还怕他们不跳墙?”
王询随着他的步伐走过京云亭,再过廊道来到河道中央漆桥之上,李宴承站于桥中央,紫衣织金,容色艳绝。
两人话到尾时,李宴承眺望远处转换视线之间,映入眼帘便是绿油柳树之下穿着宝蓝金丝云绣锦衣娘子。
李宴承的眼力不错,不过半会就立马认出眼中人来。
他的视线就停留在此处,招得站在一旁的王询去看。
见是柳树下几个娘子邀约在京云亭四处游玩的场景不觉可疑,只视线也同李宴承一般被一人吸引过去。
但他被那娘子吸引不仅是远处瞧去明媚活跃的氛围,反而是他觉得此人瞧起来竟是十分熟系。
王询心中默默猜想在李宴承一眨不眨的目光之中开口,“殿下,前面这人好似司家娘子。”
“嗯,是她。”李宴承高居桥上,无一丝意外,淡然吐出。
王询瞧着李宴承就这样定定看着司璐瑶这事不太妥帖,反正他们正事也已聊完,留点时间给私事也好。
“殿下,你要是想瞧司家三娘,不若上前?”他给他找着台阶,不让他等会提起去看司家三娘太过尴尬。
哪知李宴承听罢粲然一笑,桃花眼弯弯,“算了,她今日是应她兄长陪着未来长嫂不让未来长嫂在她阿母面前拘礼而已,我就不去打扰。”
横竖不是什么大事,也不需他去在意。
王询默然看他一眼,又瞧见百米柳叶后处有一隐蔽身影就知为何李宴承会对司三娘的去向如此了解是何情况。
原是再次在司三娘身边安排了暗卫。
对于这个安排王询是十分赞同的,毕竟站在他们这种刀尖上舔血、一不留神就会被替代的人来说,随意信任人是最不可取的。
可今日天公实在有趣,偏要为李宴承和司璐瑶营造出一份宿命感。
这不,没等司璐瑶抬头注意到李宴承她就被身旁两人带到漆桥之上。
漆桥之上,李宴承负手凭栏而立,在司璐瑶愈来愈近的步伐中低垂眉头朝司璐瑶看去。
今日的阳光很清亮,从他视线去看,娘子露出衣裙一截脖颈白里透红,如乳膏制作成透白色糕点一般让人垂涎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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