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三殿下。”
率先同他行礼是南阳夫人,她很是震惊,没想到能在这儿遇见他。
“嗯。”
低沉的声音入耳,站在一旁的司璐瑶意识到面前的人时已经晚了,她惊慌抬起头,挽住南阳夫人的手猛然放开。
两人四目相对,如火花碰撞,最终还是司璐瑶败下阵来,同李宴承行了一礼。
南阳夫人知他们之间关系错杂,她没有想到经过之前一系列的尴尬,现在她们还能再见。
李宴承在他们面前身份自是尊贵,但从不以高高在上的姿态自居,“今日真是巧了,能在这儿同司夫人碰面。”
“这是臣妇的荣幸。”南阳夫人眉头皱着,看向他的脸色容色却如常。
自然这点小表情李宴承能看出,不过他并没有恼,反而把目光放在司璐瑶身上,意味深长。
司璐瑶能感受出李宴承的目光,又怕被南阳夫人察觉她们自己的暗波流转侧目逃避着。
李宴承瞧着眼前的人如逃避虎狼一般逃避他,嘴角浅笑起,“多日未和三娘子见,三娘子越发长得好看。”
话语刚落,南阳夫人立马站在司璐瑶面前,即便有心畏惧皇权亦没有一点迟疑。
“殿下说笑了,我家三娘哪里担得起殿下这样夸赞。”
李宴承笑意仍旧不减,“司夫人放心,我同司三娘子从前不过一场误会,我不喜强人所难,还请司夫人不要误解。”
司璐瑶一怔,抬眸朝男人看去。
这可不像他的风格,按往常习惯,现下他不应该是利用阿母以来达到让她着急羞怯的情绪吗?
李宴承捕捉到她的目光,微抬眉头,仿若一个做恶作剧成功的少年,明朗悠扬。
司璐瑶似乎被这小动作触到,连忙垂下头。
南阳夫人自然没有发觉到她们俩之间的四目相对,反而被李宴承这话说得愉悦。
皇氏之人,金口玉言。有李宴承这句话的保证,南阳夫人早就忘却她方才为何会挡在司璐瑶面前。
她兴奋的拍打起司璐瑶的手背来,含笑抬头朝司璐瑶道,“三娘,还不快谢过殿下不记念你们从前之事。”
司璐瑶凝着南阳夫人,又看向李宴承想起什么,急急行了一礼,“谢殿下不记三娘的过。”
阿父和阿母并不知道她们的一切,只知她们从前是因她在宴席时李宴承替她解过围,又被淑妃看中而已。
如今既然有机会在阿母面前彻底撇清和李宴承的关系她又怎么会放过?
毕竟她们侯府同三殿下是从来都不同路的,甚至于是敌对状态。
李宴承笑了一声。
果然,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司璐瑶,无情的很。
李宴承自知现在待着也是无趣,也会惹得她们尴尬,告辞着,“既司夫人明白,我正好还有事未做,就先告辞了。”
在南阳夫人的角度下李宴承垂着眸,微弯腰迁就她,彬彬有礼。
南阳夫人正想找借口离去,这下正好。
她先是向李宴承告辞后司璐瑶和云娩方才跟着,她们两人都在南阳夫人身后,甚至并肩而站。
偏偏李宴承像是故意,回了她们的话后反而往她这个方向走来,在南阳夫人还没有察觉到他脚步的停顿时低头弯腰,薄唇贴近她的耳朵,声音低沉,“三娘,你好狠心。”
说罢,他淡然站直身躯,施然从她身边走过,站在一旁的云娩清楚看着两人的举动不由瞪圆了眼。
她先是偷偷瞟过一眼走远的男人后是抬眸往她旁边人看去,司璐瑶意识到抬手压下云娩就要惊讶捂上的嘴,墨色的眸子微露出点求饶的意味。
“好嫂嫂,方才他的话你就当没听见好不好?”
司璐瑶说起话来手掌摇摇她的手臂,双眸亮晶晶、泣莹莹的,让人怜惜,云娩见着,一时发愣。
而后便是被她这个称呼羞得小脸通红,怯怯含羞。
等她回神过来,在南阳夫人就要察觉到不对劲前点头示意着。
司璐瑶见她不声张,柔柔朝云娩笑了笑。
太阳在几人续而谈论的言语里渐渐落下,回到侯府司璐瑶陪南阳夫人吃过一顿饭后才回到自己的闺房。
刚走近房前,司璐瑶就被站在外头的紫黛拦了下来。
司璐瑶满脸疑色,低头去问,“怎么了紫黛?”
看着四处有婢女守夜,紫黛凑近她声旁悄然开口,“娘子,三殿下在里头。”
瞬间,她落在腰侧的手抓紧一边的衣裙。
她随即转头看向四周,发现无人察觉才稍放下心。
“娘子,殿下应当是在婢女门为您准备洗浴水时进去的。”
紫黛跟在她身边许久,提前回答司璐瑶下一句会问出的话。
司璐瑶点头示意着,而后又定定盯着着紧闭的房门。
也不怪得今日早的李宴承在阿母面前好说话,原是在这儿等着呢。
她站定在屋前,深呼吸一口,抬脚就往屋前走,抬手打开房门,又回头关上。
屋内四处无一丝动静,司璐瑶明知人在屏风后方的罗汉床上,却也没有抬脚走去。
反而她走到还飘散着水汽的浴桶前,用手摸了摸水的温度。
差不多是她洗浴的温度,想着,司璐瑶径自脱下衣裳往浴桶跨入。
不时,屋内传来女人玉足踏入浴桶中激荡出的水声,屏风后处的人自觉竖起耳听外面动静。
她可真怪,她不是已经经过她身边的婢女知他在这卧房里,她还这样大胆?
李宴承等了一会察觉司璐瑶还没有任何动作,忍不住站起往外走去。
他倒要看她在搞什么?
卧房的中央摆着娘子家洗浴时的东西,李宴承走过去便见一抹粉淡的身躯若隐若现在水汽中浮现。
细瘦的肩膀下两片蝴蝶骨微凸,即便被雾气遮挡,依稀能窥探其美色,他动作轻微走上前,愈发清晰见得女人肩膀白皙。
而前,司璐瑶正是忐忑不安坐直身子,听着后方动静。
她能听到男人的脚步声以及他渐重的呼吸,她瑟缩着身子又张开,拼命劝阻着自己。
他能夜晚来她卧房等她那就说明今夜一定会发生什么事的,他又向来是一个不允许自己吃亏的性格,她今早在阿母面前装出彬彬有礼,定然是要从她身上讨回来的。
司璐瑶知道他床上的手段,只要他愿意,对她**的掌控分分钟是手拿把掐的事儿。
与其等事到中途李宴承才想起她还未洗浴亲自帮她洗身倒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把自己洗干净,
即便现下给她的时间不多也好过等会男人带着她在浴桶中弄得她一头温水,湿头湿发的好。
在男人愈渐靠近的步伐里她快速利落收拾着自己,终于,终于在李宴承站在她后方劲瘦的身躯刚要弯下时站起。
李宴承越过雾蒙蒙的水汽,女人白皙的皮肤甫一映入眼帘,从浴桶中带上的水顺着肩膀流下,李宴承不觉呼吸更是重了点。
女人肤如凝脂,白嫩如豆腐般的肌肤如被掐了水一般媚人,即便他早已尝过,再见一眼也不可抑制的沉迷。
李宴承有力的长臂在司璐瑶转头时圈上她的腰身,她身上的温水沾染上他的衣裳让他本就暗色的衣裳更加暗沉,似深渊,又似通往光明之路前的灰暗。
不需用太大的力气另一只手抚上司璐瑶臀下半寸,女人长腿纤长随着他的动作刹那从浴桶中离身。
李宴承身高实属是男人中的佼佼者,司璐瑶被他这猛然的抱起吓得双手赶忙圈住了他的脖子,余下惊吓出声。
外头守着的婢女听得就要进来查看一番就被紫黛拦住。
大惊过后司璐瑶精疲力尽被男人稳稳抱在怀中,忽然她低头将脸蛋埋在李宴承怀中不再说话。
李宴承觉得好笑,这人现下到底是什么事儿?
不仅不挣扎了,还好似害羞。
不过他可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她可是自己乖乖送上门来的,他要辜负可就真的是暴殄天物。
飘飘有风从窗子吹入引起罗汉床上帐子飞扬,李宴承将人腰身拱起跪趴在罗汉床上。
近四月中旬的气侯已然有点热起,手唇交贴之际,司璐瑶莹白无暇的肌肤冒上点点汗滴,一波又一波浪被潮起。
情潮在最高点时,一双劲瘦的大手紧箍住她两侧耻骨,李宴承面色痴迷,耳根潮红盯着她,声音沉沉,“瑶儿是水做的吗?怎碰一下就流个不停。”
司璐瑶难耐地拱起腰,想要开口下一秒却又被压下,暗夜下的躁动依旧,直至天明,日光照在罗汉床上,司璐瑶方才被梦中的梦境惊醒。
“紫黛、紫黛!”司璐瑶猛得坐起,似乎还沉浸在睡梦中的恶意之中。
紫黛在外,听着连忙往里处跑。
一入卧房就见四处干净,她走上前握上司璐瑶的手掌,冰冰的。
“娘子,做噩梦了?”紫黛更是抓紧她的手,在用她的方式温暖着她。
司璐瑶没有注意,匆忙问着,“紫黛,兄长是否带云娩娘子入府了?”
“娘子,您怎么知?”紫黛震惊看着她。
主母深怜云娩娘子一人在外孤伶,肚中又怀有郎君孩子,故同意郎君提议,接云娩娘子入府,直到婚前一日在外出住上一宿,名正言顺娶云娩娘子入府。
惊诧的声音落下,司璐瑶刹那间睡意清明。
今早云娩娘子确实是被郎君带入府中了,但自家娘子未卜先知的能力让她觉得稀奇。
司璐瑶见她呆呆诧异的模样,只得自先解释,“我昨日同阿母去见云娩娘子听到的。”
话毕,她轻微叹口气。
也罢,长久事情长久打算,急不来的。再说她方才做的这梦也不知真假,万一是假,岂不是贻笑大方?
紫黛点头,恍然大悟,“那娘子您现在要洗漱吗?”
紫黛见她点头,连忙朝外走去吩咐。
卧房门再次关上,司璐瑶遥望着眼前窗外日光。
“见过三殿下。”
率先同他行礼是南阳夫人,她很是震惊,没想到能在这儿遇见他。
“嗯。”
低沉的声音入耳,站在一旁的司璐瑶意识到面前的人时已经晚了,她惊慌抬起头,挽住南阳夫人的手猛然放开。
两人四目相对,如火花碰撞,最终还是司璐瑶败下阵来,同李宴承行了一礼。
南阳夫人知他们之间关系错杂,她没有想到经过之前一系列的尴尬,现在她们还能再见。
李宴承在他们面前身份自是尊贵,但从不以高高在上的姿态自居,“今日真是巧了,能在这儿同司夫人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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