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江北临时打工人的第一个任务已经圆满完成了。
应该吧?
商歧言看着通讯设备上江北发来的信息,“合作,成功”。
到底是怎么成的呢?除了自己过去递了个合同外好像也没干什么吧?
嘶,真相了。自己原来就是个工具人。
不过……虽然不知道她们要搞什么,反正跟自己没关系。
这样想着的商歧言忽略掉自己内心隐隐的不安,打算在家躺尸一天。
……
京市,陋斋,二楼包厢内坐着的是被商歧言念叨着的她们。
“江总,开门见山吧,你所谓的合作是什么意思呢?”宋淮知手指轻点桌面发出有节奏的韵律。
“宋总那么聪明应该猜的到”江北直接道。
“哦?我再聪明也猜不到为什么这个房间里会有第三个人出现”,宋淮知看向一旁穿的一丝不苟端坐着的姜予。
‘原来这俩人关系真的不好’江北看向那边仿佛没听到那些话的人开口道,“合作,自然是互通有无。”
“姜家和宋家作为京市一手遮天的存在如果能合作那获得的利润必然可观”。
宋淮知点点头似乎觉得很有道理不过吐出来的话却一如既往的刺人。
“宋家在京市确实有这个资本,但是姜家就不一定了吧!”。
自姜予把姜家重心移到国外之后,宋家一直在打压姜家,五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也足够宋家成功压一头了。
“幼稚”姜予连眉头都没皱,吐出的话却已然让宋淮知内心恼怒。
宋淮知压下想要继续讽刺的冲动,不打算在跟这个家伙有过多的交流。
显然姜予也是这样想的。
江北不算是会说话的,之前的几句还是手下给自己编的,看着谈话突然陷入了沉默,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突然,江北脑子突然闪过商歧言这三个字,这不就是契机吗?
“你们之所以会来甚至是会同意合作的原因是因为商歧言吧?”
江北如愿的看到面前两人的表情有些变化,虽然不甚明显,于是板着脸继续道,“当然,商歧言是我的好友,我自是不会做出什么害她的事情”。
“所以你就利用她?”宋淮知冷冷的打断江北的话。
江北此时想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好让对面的人放下戒心,但考虑到自己这个面瘫不知道会做出多么怪异的表情就放弃了。
“商歧言以前的事你们又知道多少呢?到底是谁一直在针对她呢?她这个人没心没肺的,想必是哪怕察觉到都只会是马上抛之脑后而后打算顺其自然,但最后确实是实实在在忘记了的人。”
“我必然不是什么最了解她的人,也窥视不了她的内心,但是她的性格还是对对少少知道的。”
江北叹气道,“我也不知道你们同商歧言之间有什么瓜葛,又有什么情感纠纷,但我们都是一样的,都想要帮她不是吗?”。
宋淮知还打算在刺几下,就听见旁边短短的一声好。
宋淮知不可置信的看了眼这么快就被说服的某人,自己先前说的答应只是搪塞商歧言的说法,江北是个什么样的人,与虎谋皮,怎么会的善终呢。
姜予不介意与虎谋皮,相反这种事情自己做的多了,也不差江北一个。
与江北的合作不仅仅是帮扶她明面上的公司那么简单,江北若只是个单纯的□□的也就算了,她还同地下的势力有联系。
地下里都是一些疯子,什么事情都干。
宋淮知表面上肆意妄为,活的潇洒,但其实她是最谨慎最小心的,她只想好好继承家业,过自己花天酒地的生活,对于那些会把自己拉入深渊的事情是坚决不会踏足的。
而姜予不同,虽然她看起来理智,但做出来的事却跟理智搭不上边,要不然也不会突然出国,撇下本家直接把重要的产业迁到国外。
江北看着宋淮知犹豫不决的样子也不打算勉强,本来也只打算说服一个的。
最后,宋淮知率先出了包厢,看着外边阴沉沉的天好似要下雨,果不其然宋淮知还没迈出几步,稀稀落落的雨滴滴下,最后越来越大,越来越多。
坐上车的宋淮知踩下油门,车就离陋斋越来越远,连成线的雨滴被飞驰的跑车撞过去,但确是白做功,跑车驶过去后雨滴又重新连成线。
宋淮知到底还是没有答应合作,她自问不可能会为了一个人让自己现在的生活出现什么风险。
她不想赌。
暂且不论回到家后的宋淮知因为酒精中毒进了医院一事,在包厢内‘相谈甚欢’的两人都‘心满意足’的回了家。
至于谈了什么,真正的合作是什么那就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知道的了。
京市第一医院,三楼,304号病房内。
商歧言坐在豪华病房内的沙发上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宋淮知。
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在看到一瓶一瓶倒地的烈性酒时,心猛地一跳。
总不会是被人绿了吧!公司破产了?难道她发现自己其实是私生女?一时之间商歧言脑中浮现出多张想法一个比一个离谱。
‘总不会是因为我吧!’,不可能,太离谱了!
摇摇头否定掉这个极其荒谬的想法来到病床旁。
看着眉头紧缩,面无血色的人不由的叹道,“还是太虚了……”,不过手却不由自主的想去抚平紧皱的眉头。
这不应该出现在宋淮知的身上。
过了差不多几个小时,病床上的人终于‘舍得’起床了,宋淮知看着白色的天花板缓了缓神,把自己撑起来,揉了揉还有些昏沉的脑袋。
想拿手机却碰醒了旁边趴着睡的正熟的商歧言,看见商歧言揉眼想起来的宋淮知一把把她按下去“继续睡”。
商歧言轻而易举的挣脱头上的力道,“都醒了还怎么睡,你身体怎么样,你酒量不是很好吗还会酒精中毒?”
还没等宋淮知有反应,商歧言摆摆手“不对,就你那种喝法大象都受不了”。
“哎呦”商歧言抱头痛呼,‘生病了劲还那么大……’。
看着宋淮知一脸不虞的表情商歧言到底是不敢再说什么了,而且总感觉……
商歧言偷偷瞄了一眼,她好像有点看我不爽?
于是,商歧言试探性的站了起来看着在打电话的某人,手指指了下门示意自己要走,就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立马老实的坐了下来。
‘到底是因为什么……’商歧言见走不了于是就极限头脑风暴试图分析到底是什么原因。
宋家除了因为姜予的事忙的焦头烂额的除外也没什么大事,宋淮知就算再讨厌姜予也不可能会为了她酗酒,毕竟这人是有多么爱惜自己不可能为了其他人从而伤害自己。
宋淮知的父母在其年幼时就去世了,而且宋家是一脉单传,人丁稀少。
除了宋淮知爷爷宋仰光对她稍微有点影响外,也不会有什么糟心事。
难道是因为最近与江北的合作?
商歧言感觉自己像是抓住了关键,还没等自己一通分析就听见有人在叫自己。
“商歧言!”,抬头就看见一脸怒容的宋淮知,“啊?”。
宋淮知缓了缓心神道,不要与傻子一般计较,“扶我下床”。
“不是,那不成你还有什么隐疾?”商歧言如是问道。
然后又是一拳头。
这一拳打的好,把丧失的记忆给打了回来。
宋淮知确实腿有问题,这很少有人知道,连她都是一次偶然间得知的。
在遭受重大刺激或是严重伤痛时宋淮知的腿就使不出力气,这期间可能只有几天也可能长达几个月。
但是这症状很少出现,因为很少有什么能刺激到她,也很少会受伤到住院的程度。
“嗷”商歧言两只手都扶着宋淮知所以躲无可躲,“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宋淮知眼神木然不知道在想什么。
商歧言看不得这人这个样子,于是胳膊发力一下子给人抱了起来,宋淮知被这突然的动作打断了思绪,双手连忙抱住商歧言的脖子。
“放我下来!商歧言!听见没有!”,宋淮知也不敢乱动深怕这个家伙没抱稳把自己摔下来。
“不!要!”商歧言摇头,大步就朝外面走去。
这医院是宋家名下的产业,所以一路上也没碰到什么人,可能是提前疏通过了。
顺畅的来到地下室打开车门把人放了进去。
动作利落的很,可能是怕被打吧。
一路上车内都很安静,安静的让商歧言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商歧言偷偷透过后视镜想看看宋淮知却不料正对上她的目光,于是装作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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