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歧言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能闭嘴,车内仍然是诡异的安静直到商歧言被宋淮知关在大门外。
商歧言静静的站在紧锁的大门前,宋淮知的私人医生早早的就在里面为人做疏导。
大门外久久站立的商歧言被保安赶走了,原因是被当成了变态偷窥狂。
很晚知道这个消息的宋淮知破荒天的笑出了声。
但短暂的笑声依旧阻挡不了梦魇的到来……
被驱逐的商歧言也只能回家,毕竟自己总不能翻窗吧,这种经历有一次就够了。
深夜,在床上左躺右躺的商歧言就是睡不着,尤其是一想到宋淮知。
‘她的腿没什么问题,最主要的是心理障碍’这是偶然的那一次送宋淮知去医院时医生说的话。
“当遭遇刺激时……从而导致不能行走”那时的商歧言还清楚的记得一笑喜笑盈盈的宋淮知表情阴沉的可怕。
商歧言难以想象究竟是怎样的事情才能……
那这次的酗酒又是因为什么事情从而联想到了什么呢?
商歧言把被子盖过头闷闷道,“也不知道这次要什么时候才能好”。
……
商歧言这几日旁敲侧击的问了江北关于合作的事情,得知宋淮知并没有跟江北真正的合作,至于真正的合作到底是什么江北没告诉自己。
“大概率是抵触我背后与地下的势力纠缠”,商歧言看着江北发过来的消息有些怔愣。
地下势力吗?
商歧言自那日被拒之门外后几乎每天都会去‘骚扰’一下宋淮知。
不过最后的结果都是被保安当成变态赶走,还差点报警了!
自己很像变态吗?
……
一周后,当终于被允许进去的商歧言看见穿着真丝睡衣慵懒的躺在沙发上的某人时就知道这次的‘病’算是告一段落了。
商歧言坐在沙发的另一端,看着她悠闲的样子叹了口气。
还没等商歧言下一口气叹出来就被宋淮知一脚踹没了,商歧言看了眼旁边躺着的人往另一头挪了挪移开了点距离。
虽然也不疼就是了……
“行了,人你也见着了,那就走吧。”
“那么快!”商歧言看着宋淮知道,还什么也没问出来呢……
宋淮知看着她这个样子坐了起来,“怎么?要从我口中听到什么悲惨经历才能满意的离开。”宋淮知说这句话时的语气冷淡,跟平常的样子大相径庭。
跟上一次一样。
不过这次的商歧言却不是上次的。
商歧言起身在宋淮知面前半蹲着,撞进了那双被染上阴霾的眼睛。
商歧言想说些辩解的话但却说不出口,什么为了她好的都是措辞,商歧言只想知道到底怎么做这个‘病’才永远不会复发,她想知道怎样做才能带着宋淮知逃离那不愿提及的黑暗。
她张了张嘴就只是无力的说了句不是。
宋淮知突然笑出声来,她说她只是吓吓我的。
这可不好笑……商歧言心中莫名的有些难受。
商歧言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从宋淮知那里离开后商歧言不知道去哪里,也不想回家,一时之间只能走走停停。
坐在公园长椅上的商歧言看着嬉闹的儿童,闹别扭的情侣,青春正好的学生。
一时之间也有些闲走停留的情趣,直到转过头就看见了姜予。
唉?怎么会在这里碰见。
姜予好像也注意到了自己自然而然的走过来坐在了自己的旁边。
还不知道怎么和现在的姜予相处的商歧言僵直了身体,等了一会儿旁边也没有什么动静,就看见姜予拿出了一本书看了起来,还是全英文版的。
好吧!商歧言也拿出了手机开始了游戏。
“victory”,商歧言看着游戏胜利的界面突然有些无聊于是退出游戏。
“无聊了?”,姜予合上书看过来。
“昂”商歧言点点头。
姜予说完这话后就看了一眼时间,五点四十五分,“那我走了”。
“晚上气温会比较低”,说完人就走远了。
商歧言突然笑出声来,连胸中若有若无的烦闷的消失的一干二净。
车上的莉娅看着一上车就化身工作狂模式的人突然觉得有点心梗,感情您也知道时间紧啊!
路上经过的时候透过窗口就看见坐在长椅上的某人,还特意拿了本书过去,从三点四十五硬是坐到五点多。
自己在车里等了那么久不要紧,关键是今天还有一场重要的会议已经迟到一个多小时了!
那一边本来还打算在公园闲逛的商歧言因为不想吃小情侣的狗粮所以打算回家躺着的人,被一群狐朋狗友给带到了蓝月。
晚上6:23,蓝月,303号包厢。
商歧言无语的靠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的人,陆竹,宋淮知狐朋狗友中的头子,喜欢宋淮知但是人家看不上他。
“你这是……”商歧言看着服务员进进出出终于摆满一桌子的烈性酒,“借酒消愁?不对呀!这几个月你连宋淮知的面都没见着吧?”
看着陆竹越来越黑的脸,商歧言得意的翘起二郎腿。
陆竹黑着脸按住旁边想要‘教训’她的狐朋狗友,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以为,你在宋淮知眼里是什么!”。
“不过是一条随时都会被丢弃的狗!”。
商歧言不为所动淡淡的说了句,“你连狗都当不上,叫什么?”。
陆竹气极站起来就要动手,剩下的人也都站起来似是要给他壮势,商歧言见状也站了起来。
陆竹发现对面的人看起来要比自己高一点,在身高这一块输了。看着商歧言略显冷淡的双眼突然想起这人好像练过,忆起之前自己好像还找过人群殴她,那一群甚至是做过雇佣兵的保镖都没从她手中占多少便宜。
陆竹想到这里脑子冷静了下来,又坐了回去。
商歧言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人刚还一副要打爆自己的样子,“喂,你要没什么事我就走了,我要回去睡觉。”
话罢就朝门外走去,刚打开门就跟门口拦着的两个壮汉对上,啧,商歧言回头看着陆竹,“什么意思?”。
陆竹翘起二郎腿挑眉看向那一桌的酒,“你要走了那这一桌酒不就浪费了吗?”。
商歧言关上门,门闭合发出的振动足以见出不耐烦,‘艹,本来好好的,居然遇上这个傻叉。’,商歧言走到陆竹面前在他的目光下拿起一杯酒,仰头喝尽。
陆竹是陆家唯一的命根子,在这寸土寸金的京市权势、地位就是一切。
接着第二杯、第三杯饮进。
这奢靡的地界并不是一个孤儿能跨进去的。
第三杯……第六杯。周围全是起哄的声音,一群极尽努力搭上权势只为了满足**的人。
商歧言觉得头有点晕,手勉强撑着桌子才能不倒下去。
又是一杯,商歧言看着因为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而略显兴奋的陆竹,这种人真是可恶!
商歧言的酒量并不好,因为如果喝多了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就像现在,商歧言踉跄着身子拿起一瓶酒,走到陆竹面前就朝他脑袋砸去。
“啊!!!”,商歧言被门外冲进来的保镖按到,那群狐朋狗友看事情不对都一窝蜂的跑掉了,就只剩被开瓢了的瘫倒在地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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