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忱没想过应辞会对她动手,到现在,她才知道她对这人完全没有防备!
“应辞你,做什么?”鸣忱有点生气了,她想打人,但这个人还是能忍一忍。
男人不说话,只半搂着鸣忱把她双手扣在背后。
应辞第一次正面离她这么近,两人呼吸相接,他认真地看着她每一回都愈加明艳美丽的脸。
“鸣忱,你现在问我做什么嗯?”
应辞掐着鸣忱的下巴,眼睛慢慢变红:
“你说失踪就失踪,说出现就出现,鸣忱,你把我当猴耍是吧啊!”
“什么猴?”鸣忱不懂他说什么。
“每次都是突然出现,突然消失,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啊你说啊!”
前言不搭后语,鸣忱看应辞眼神不对,都快哭了还眼神凶狠的盯她,她脑袋往后缩,“我们……不,不是好朋友吗?”
“朋友?”应辞轻声地重复这两个字,冷笑地用指腹按住鸣忱的唇。
“你说朋友,那有你这样说断了联系就断了联系,我给你买了手机啊鸣忱,你还有铃铛,你有一回联系过我,有一回念过我吗?!”
“你知道你被埋在沙荒古墓里我有多害怕,嗯?”
“我怕的要死了,拿着铃铛跟个傻子一样天天跟你说话,等你回那么一句,哪怕一句也行,可你呢!!”
说话就说话,离这么近干什么?!
鸣忱强撑抬头,应辞五官近在咫尺,就稍微动动鸣忱都会亲到他的那种。
“鸣忱,你回答我?”
“你离我远点我说……”
离远点?
应辞是真的被她气疯了,他本来就是疯子,所以才会不管不顾的亲上鸣忱的唇。
下一秒,鸣忱恼了。
反手一震,挣开双手,鸣忱一把推开应辞,起身倒扣着应辞的两只手按在座椅靠背上。
“你有毛病吧应辞啊!”
鸣忱呸呸呸嫌弃地用袖子擦嘴巴,“跟我发脾气?录综艺你带手机了?我铃铛丢了找不见,人都埋在土里半死不活了,怎么,我还得托梦给你你就觉得高兴了?”
“是,你找我费了心思,所以我不怪你地陷的时候救白晶晶放弃我,我对你不够好吗啊,你逮我咬我,真是出息了!”
鸣忱气的口干舌燥,火气没地方撒。
“……我救你了。”被压住的应辞一动不动地靠着座椅,悲哀无力地垂着头。
“嗯?”
“沙荒,我跑过去拉你。”应辞咬着唇,眼泪无声一滴滴从他脸上滑落,他眼尾通红看着她:
“鸣忱,明明救的是你,你的铃铛在响,是你。”
“……可闻心铃,丢了。”鸣忱哑然松开手,所以这什么情况?
“等我捋一捋,你先,你先别哭。”
鸣忱捧着应辞的脸帮他擦眼泪,可应辞太委屈了,眼泪总流不干。
糟心!
鸣忱挨了骂还得巴巴地哄人,她有些怀疑人生,她做魔做人都好像挺失败。
应辞脑袋靠在她肩膀,瓮声瓮气地说:
“你从古墓出来也不找我,第一个去见的还是王胜。”
“我那不是受伤了还没缓过来了吗。”
其实并没有。
从古墓出来鸣忱除了眼睛看不见,狼狈了点,她还变强了。
“那月亮村见面你也不理我?”
“理了,就是不明显,那不是眼睛看不见心情跟着有点抑郁!”
当时她自己还气呢,谁要搭理你?
“我还给你熬了排骨汤,你明明胃喝不了还喝,为什么不跟我直说?”
“熬汤不容易,安宁她们说的严重,一碗汤影响不大。”
鸣忱很是豪爽的搂着应辞的肩膀,在他肩上拍拍安慰他。
“那,这几个月你都去哪里了?我都,找不见你。”
男人毛茸茸的脑袋蹭过鸣忱的下巴,这个问题,应辞坐起来拄着胳膊眼巴巴等着听她说。
“我在小灰灰那岛上,这事不是很早就跟你说过了?”顶着这人的目光,鸣忱目光柔和说着,她抬手指腹刮过男人的眼尾的泪,
“月亮村出来,综艺拍完了我签约的公司和住的房子都刚好到期了,我解约了公司,至于房子想着退了就退了,干脆直接去山洞里住还方便。”
“你这几个月都在岛上,这都一整个冬天了,有没有挨饿受冷?”
“没有,岛上的小家伙们会给我送吃的。我也偶尔会出来买东西,第一次来京城的时候本来想着顺路看看你,但手机不小心弄坏了,不知道你住在哪里。”
原来她来过京城,应辞听得有些难过,嘴依旧还很硬,“鸣忱你要是有心找我的话,我不信你找不到。”
聪明人就是难忽悠,尤其是还会哭的应辞最难搞!
“是是是,我是能找得到你,那天,雪下的很大,全网都在说应辞在游乐场跟白晶晶约会,你知道的,我最不喜的人就是白晶晶。”
“那是假的,鸣忱,白晶晶捡到你的铃铛,我以为她是你……”应辞扶着鸣忱的肩膀认真解释。
原来那么早,她也想来见他了。
应辞心里高兴,语气依旧怨言:“我在游乐场等你来,结果来的是她,我实在太生气了,她还说我可怜,说你都不来看我就是不念我。”
可怜兮兮的男人,话都说到这份上,鸣忱在意的是:
“我的铃铛在她手里?”
“嗯,我要回来了。”
“脏了。”鸣忱嫌弃。
“嗯,所以我都扔了!连你送我的一起,鸣忱,我做的是不是很好?”
“很好!”鸣忱捧场,笑着点了点他的侧脸。
天道宠儿,白晶晶。
鸣忱真是回回跟这种人结仇生怨,不过都一样是对方主动惹事,不罢休。
应辞和鸣忱的事总算说好,一只闻心铃牵扯出太多的事,破铃铛,连主人都认不出来!
开车上路,鸣忱突然想起一件事:“应辞,你对闻心铃都说什么了?没把什么重要的事说出去吧?”
“没有。”应辞专注开车,表情平淡的说。
“那就好,那破铃铛丢的时间太长了,早知道我刚丢就该一道连你的毁个干净。”
鸣忱痛定思痛,“铃铛靠不住,本来还能靠它保护你的。”
“所以铃铛没有了,鸣忱,你保护我好吗?”软语温言,应辞问鸣忱。
“嗯,因为安宁的事,现在连你也被盯上了,那些人穷凶极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是很危险,鸣忱,我有个想法想……跟你商量一下。”
“什么想法?”
应辞想鸣忱和他同住。
他住京城南边北海公园的一座独栋四合院,里面房间很多,主要是鸣忱没有房子也不能总是住在山洞里。
对此鸣忱没意见。
她住哪里都行,左右就是换个地方闭关打坐,跟在应辞身边也方便她保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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