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十五元宵佳节,傍晚时游乐场里人山人海,各游乐区人满为患。
来来往往的人,这烟火人间。
鸣忱一身银色暗纹广袖拖曳,手里捧着一杯热奶茶悠闲的坐在排椅上。
“等久了吧,给。”应辞去卖糖人的小摊过来,带了糖人给鸣忱,“那边好热闹,还有祭神的灯会。”
“喜欢?可以多看会儿,给,你的奶茶。”鸣忱笑着把手里的奶茶递给旁边的应辞。
“谈不上喜欢也就那样吧,京城每年到处都是这样的灯会,今年就感觉格外热闹。”
应辞目光注视着鸣忱,是因为有她在吧。
所以这样的节日就算两人就单纯这么找个地方坐着,也都会觉得格外有意义。
“应辞,这糖人是酸的?!”
喧闹的游乐场,鸣忱一下咬了糖人猫咪的耳朵,入口酸味刺激到味蕾。
酸糖人?她的眼睛瞬间亮了。
“是,这个糖人师傅做的糖人在这游乐园里可是很出名的,口味儿也多,我特意给你挑的这个,喜欢吗?”
“嗯嗯。”鸣忱点头。
“喜欢吃完了再买,你慢点吃。”
应辞笑得温柔,抬手指尖轻轻抹了抹她嘴角的糖渣。
这亲昵的动作,鸣忱没多想,弯了弯脑袋朝应辞笑,“不用,那边看着就人多,还得排队,天快黑了,你刚才排队站累了吧?”
“不累。”
“唔,好。”
嘴里叼着糖人,鸣忱笑嘻嘻的伸手拍拍应辞的大腿,“我学过按摩,手艺很好的,给你按一下。”
“鸣忱,不用。”
“要的要的,不用客气!”
少女盛情难却,她个子小小地蹲在高大帅气的男人脚边,两只手忙着给对方捏腿。
这温馨有爱的一幕,总有人无意看见。
白色的路灯下,也许是男人看女孩的目光太温柔,女孩也对男生举动贴心。
咔!
“啊,抱歉!”
被正主逮到个正着。
扎着双马尾小辫的女孩不好意思的捧着手机在怀里,“我看你们相处起来好有爱,没忍住拍了张照片。”
“你们如果生气介意的话我这就删除。”
女孩态度很好。
应辞扶起蹲在地上专注于按腿的鸣忱,牵着她的手朝女孩说:“不用了,照片不要乱发,不然会有律师找上门。”
“绝对不会,照片我会好好保存的,你们放心!”
女孩目送那对情侣走远了,刚刚那个男的气势太重,她都不敢接话。
还有那人站起来时,身姿维雅,芝兰玉树,比大荧幕前的明星还好看!
说起明星,刚刚的情侣看起来很眼熟。
是谁呢?
女孩一时间想不起来,算了。
黑夜华灯明。
元宵节灯会正式开始了,游乐园里更加热闹。
应辞牵着鸣忱随着人群浪潮走去,看人扮各路神仙游会,街角魔术、马戏……
这烟火人间,真是热闹。
元宵灯火长明,两人回到家鸣忱回房间累的倒头就睡。
第二天果断起迟了。
应辞做好饭去喊鸣忱起床,叫了两遍都没能把人喊起来。
没办法,应辞先去公司上班,下午提前下班回家,微波炉里的饭还是原样没动。
饭都没吃,那人还在吗?
一想到她又可能会不见,应辞什么都顾不得,急忙跑去楼上连敲门都忘记了,“鸣忱!”
“嗯?”
低低的回应,被窝里蠕动的一团,人慢悠悠从被子里伸出脑袋,鸣忱看他,“应辞?”
人还在就好,应辞松了口气走到床边。
“怎么还没有起床,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
鸣忱额头蹭了蹭男人凉凉的手心,“我瞌睡。”
“都一天了还睡不醒?”
“嗯,昼伏夜出,你们人也太厉害了。”鸣忱念叨,“我就不行,一熬夜就不想起来了。”
应辞没在意她话里[你们人]的说法,帮她拉了拉被子,“自己再睡一会儿,我去做饭。”
“一天了,肯定饿了,晚上想吃什么?”
“都行。”
鸣忱从被子里伸出手拉住应辞的胳膊肘,“我也起来了。”
鸣忱吃不了带腥味的食物,所以晚饭应辞准备的一桌全都是素菜。
“应辞,我吃饭很少就算不吃也几乎不会饿,你这……正长身体,还是得荤素搭配呀!”
“我不挑食,不论荤素都可以,别多想,快点吃。”
“嗯。”
鸣忱垂眼,这人对她实在太好了,好到近无微不至。
百悦时有林颜儿,那时候家中的亲人也好同门也罢,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让她多照顾着点儿林颜儿。
鸣忱是杂草,像林颜儿这种柔弱的花跟她本命不搭,所以每有争端,林颜儿总会当着一群人的面哭的梨花带雨。
弱小成了最大的真理。
应辞……
他不一样,所以要拒绝他的好意,这人应该是会难过的吧?
晚饭用过后,鸣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电视里正在播放星闻娱乐,由本台报道:女星鸣忱今日在天使游乐园亮相,盛世集团CEO应辞先生作陪,两人举止亲密,对两人后续的情感发展,全网持以密切关注。
盛世集团CEO,谁?
应辞厨房里出来,就看到鸣忱眼神认认真真的盯着电视里的娱乐八卦看。
他走过去坐到沙发上,把鸣忱的手握进自己手心里,“喜欢看新闻?”
“嗯,上面说你是盛世集团CEO?”鸣忱指着电视问他。
CEO啊,听起来就很厉害!
应辞看着她可爱的表情,逗她:“那你觉得我应该是?”
“大老板!”
鸣忱义正言辞的点头肯定自己的话,“在月亮村的时候导演说了,你是大老板。”
“嗯,你说的也对。”
应辞笑盈盈的看她,鸣忱皱眉反握着他的手捏捏,神情认真地问:“CEO厉害还是大老板厉害?”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问题?”
“不能问?”
“不是。”应辞被她认真的眼神看得心头发软,他挪挪位置离她更近,“是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你这个问题。”
“这有什么难的?”
“就很难。”
“那好吧。”
他都说难了,鸣忱也不好强人所难地继续为难他。
“那,你厉害还是我厉害?”
事关魔祖的尊严,她只得委婉的问。
磨蹭半天终于说到重点,应辞失笑的没忍住低下头,坚.挺.的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头。
“你,鸣忱你最厉害了!”
在小猫炸毛前男人亲昵的低声说,“你看,王胜那综艺都是你在保护我,到现在、以后,我都继续仰赖着你保护。”
“你说,是不是你最厉害?”
鸣忱被男人诚实的话说的耳朵都竖起来了。
鸣忱瞧他一眼,应辞眼里的光软软的,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确跟他说的一样仰赖、信任。
“咳!你怎么这么好啊应辞?”
鸣忱两只手握着应辞的大手,笑盈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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