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一切步入正轨,安宁在应辞的帮助下在娱乐圈混的风生水起。
白晶晶这个名字也时常成为娱乐圈的热点,清纯无辜的美少女形象时常活跃于京城各处的展示牌、大荧幕上。
只有鸣忱总是淡出人们的眼球。
粉丝名辰星经常在网上等真主嗷嗷待哺,只是总见不到自家爱豆,微博没消息,里面连照片也没有一张。
自家主不营业,真是愁死了粉丝们。
「琴韵吧」vip雅室,鸣忱和应辞受吕延的邀请出来聚聚。
吕延借口辞哥不仗义,要不是他去盛世碰到辞哥给师父打电话,都还不知道师父现在住在辞哥家里。
这两人关系进展这么快的吗?
“师父~,都这么长时间你一点消息都没有,你的粉丝包括那些黑粉都以为你退圈了。”
“是有这个打算。”
“诶师父你别啊,娱乐圈多有意思,要不是被我爸抓住我都还想再混两年的。”
金发少年羡慕死了鸣忱,身在福中不知福,师父太不懂得享受了!
吕延拉着鸣忱说话,除了默不作声的应辞,一个雅间里的其他四个年轻人看着辞哥跟鸣忱,眼里八卦意味浓厚。
之前拍摄求生综艺的时候,他们几个为了支持吕延的明星梦,兄弟们可是讲义气地守在节目前寸步不离。
就是……
他们实在没想到吕延的笑话没瞅见,反而是应辞这表面温吞内心阴暗的家伙,在节目里黏着个被黑的发毛的女明星不放了。
所以说,世事难料啊!
今天正主在这儿,四个人互相使眼色,都指着对方身先士卒去打听打听这两人目前进行到哪一步了?
不过这种问题。
嗯,以辞哥的脸和身材,床肯定都.上.了,是该考虑孩子的时候了!
四人里打扮得最花里胡哨的红发少年起身,他一把揪着吕延扯到他们一堆:
“应神,鸣神,吕延你小子请辞哥和鸣姐来,都不知道叫点吃的喝的,让人干坐着,混了个娱乐圈,完了做人都不会了?”
师父还在呢,吕延反身勒住司徒柳的脖子,“呸,司徒你个老六,我怎么不会做人了?”
“老六说得对,小延子你小子脑细胞本来就丁点还不承认,辞哥,鸣姐吃的上有什么忌口直说,我们今天不喝酒,吃一顿!”西装革履梳着大背头的大块头男人豪气干云。
应辞眼皮子微掀,“你们吃你们的,鸣忱胃不好,我回去了做。”
“应辞。”旁边的鸣忱伸手扯了扯他袖口,“都出来了,天都黑了是该吃晚饭了。”
鸣忱心知这里的几个人都是应辞的朋友,他们相处时身上的气息温和亲近,是真的关系好。
是应辞习惯为她考虑,但朋友之情不可辜负。
“晚了我不想你回去了还做饭,这地方装潢布置的挺漂亮,菜品肯定不错,试试?”
「琴韵吧」这种高消费的地方,应辞以前过来偶尔吃过几次,味道可以。
“好。”应辞答应。
“不过觉得不能吃的别动。”
“好!”鸣忱笑着点头。
司徒柳看着“和善”的应辞,原来这黑心莲竟然还是一个恋爱脑?
爱情,真是个神奇的玩意儿。
趁着点菜的功夫,应辞给鸣忱简单介绍了下在座的人。
“红毛司徒柳、黑毛白侑、黄毛赵公子,那光头的叫钱豆豆。”
简洁明了的一句话,尽逮着人头发点题。
司徒柳咋舌,看着应辞笑,“辞哥,没必要了不是。自我介绍咱哥几个能自己给鸣姐做,哪有你这样搞外貌歧视的?”
娃娃脸的赵公子捧着自个儿的脸,对上鸣忱的视线时可爱的眨眼睛,“就是就是,鸣忱姐,我叫赵朝,名朝阳的朝,才不是辞哥说的赵公子哦。”
“嗯,赵公子你好。”鸣忱礼貌的点头回应。
“鸣忱姐你好坏,辞哥随便说的话你都记得,我这么认真的跟你解释你一点都不走心呢~”
拐着调调说话,一股子绿茶味儿,吕延听着直起鸡皮疙瘩,他实在是忍不住蹬了脚赵朝,“毛病又犯了是不,对着辞哥跟师父能好好说话不?”
“小延子讨厌,你干嘛踢人家~?”
“妖里妖气,要真可以,我踹死你!”吕延跳脚。
坐在沙发上的赵朝顶着娃娃脸笑得惊艳,他们里最不经逗的还是吕延,一逗一个准儿。
哪像白侑和司徒柳,屁的表情都没一个。
至于应辞,赵朝压根儿不敢耍到黑心商人面前去,一个不注意回头指不定被他坑的裤衩子都不剩!
一顿饭吃的热闹。
几个人开玩笑归开玩笑,应辞的朋友说话做事进退有度,相处起来很是舒心。
要是没有不速之客闯进来生事,今晚真算得上愉快了。
「琴韵吧」吕延他们雅间门口,一个男人坐在地上撒泼打滚,拉也拉不走,一问是来找盛世集团老板的。
盛世集团老板,那不就是应家那位?
「琴韵吧」的经理不敢打扰,打发人把这想惹事儿的老男人拖出去。
“等一下。”
黑衣冷肃,经理看着过来的男人,慌忙低着头问好,“霍二爷。”
“嗯,这个人是来找应辞的,应辞在这里面?”
问话时霍深挽着胳膊露出小臂,上面还在流血。
这瘟神!
经理叫苦不迭的弯腰,暗骂自己真倒了八辈子霉,“是。”
“正好,我找这应辞也有事说,他一起。”
霍深转身直走向「琴韵吧」的牡丹雅间。
跟在他身后的手下带着墨镜从保安手里过惹事的男人,一起带了进去。
————
霍家二爷霍深,行事张狂,道上一动作必见血,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
吕延看见霍深推门进来,还是冲着辞哥来的,表情冷下来。
“霍深,不请自来,你来干嘛的?”
“有人找你主人,我好心带进来,别谢我。”客随主便,霍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他手下把带进来的男人不客气的推到了应辞面前。
“应,应老板!”
男人头发花白,眼神涣散,一见应辞表情就很不正常。
“求求你放了我儿子,你大人有大量他不是故意的,求求你了!”
“我求求你,我求求你……”
砰砰砰磕头,男人额头血迹斑斑。
“你儿子的事情由法院判决,跟我无关。”应辞垂着眼无奈地说。
男人找过好几回应辞了,他的儿子不久前出了车祸,差点撞到过路的应辞。
“应老板,我知道我知道,我问过律师了,律师说只要你愿意写一个原谅书,我儿子,我儿子就可以少判几年。”
男人捧着脸哭的绝望,一声声闻者伤心:“他还那么年轻,断了腿还要坐牢,这让我们做父母的怎么活。”
“求求你了应老板……”
男人继续磕头,说是求情,不过更像是要挟。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