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集团CEO应辞,开车在路上被雷劈这件事情被拍到,在网上被大肆宣扬。
众口铄金,说什么话的人都有。
盛世集团信息部针对网上出现的不良言论开启应对方案,压下一**网络舆论。
关键时候,主事的人应辞从头到尾没有出现。
公司林总助联系不上应总,不知道他现在具体情况怎么样,只能先通知下面的人合力应对外界压力。
事件过去一周后,京城北海公园,应辞的家。
客厅电视播报着有关盛世的新闻,海岛、雷声……
荧幕灯光下,男人坐在沙发上,低头双手插.进发梢,低声喉间滚落压抑的哭声。
是他。
就是他自己害了鸣忱……
安宁从厨房出来端了熬好的粥放到桌上,“再不济也吃点,别鸣忱醒了你死了。”
“……谢谢。”男人声音沙哑。
“谢什么,我是因为鸣忱吩咐才帮你。”
安宁叹气,这个人啊,实在是太聪明了。
即使她尽量瞒着,他也想到了。
明兴岛海下死火山爆发,一千五百七十九人的命运在他手中逆转,那些都是这天要收的人。
应辞想办法救,是好事。但这当中的代价却由鸣忱一力承当下了。
唉!
这两人啊,感情是真好。
为了方便照顾鸣忱,安宁住在了应辞家,工作安排有经纪人赵丽负责,能推的也都推了。
不能推的就有一个,拍摄Fashion的杂志封面,安宁打算早点出去尽快回来。
应辞也必须去公司,耽误了这么久,盛世迫切需要一个主事的人,应家那边从不管事的都叫人来催了。
家里没了人。
外面阳光明媚,鸣忱的房间正对太阳面,光线明亮。
呼呼。
轻柔的风,从远方奔赴而来。
空气中点点黑色的光汇聚于此,哗啦,窗帘被风吹的飘起,床上的人终于睁开了双眼。
“……应辞……”
鸣忱喉咙干的发不出声音,屋子里没有人。
她浑身好疼。
鸣忱眼睛无力地盯着天花板,不一会儿倦意袭来,再次陷入沉睡。
安宁今天的拍摄工作进行的很不顺利,因为在拍摄场地,她遇见了白晶晶。
Fashion杂志要求她们两人拍摄双人封,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这可把两个人都恶心坏了。
晚上,应辞和安宁同桌吃饭,说起白天的事。
应辞建议她:“不想拍就不拍了,回头等阿忱醒来,给你找新的资源。”
“也只能这样了,辞哥,那到时候又要麻烦你了。”安宁不好意思的说。
“不麻烦,阿忱多亏了你。”
应辞几下吃完饭上楼又去陪鸣忱了。
这么多天,应辞除了今天出门,一直都呆在鸣忱的房间很少出来。
鸣忱一天不醒,应辞就一天不开心。
安宁在客厅收拾碗筷,干净亮堂的厨房,她不是一个人,有鸣忱应辞在总温馨许多。
夜色悄然。
鸣忱再醒时睁眼都是黑色,是晚上了。
寂静的房间里还有一道呼吸声,鸣忱转头看过去,男人委屈的窝在床边一小块位置睡觉。
许久不见,鸣忱睡得太久了骨头都软,她吃力的朝着应辞伸出手摸摸他的黑发。
“应……辞。”
鸣忱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再睡过去,她指头点了点男人瘦削的脸颊,“应,辞……,醒一……醒。”
“唔?”
应辞被吵醒,他这几天没睡过一天的好觉,好不容易睡着,睁眼就看到少女明亮的眼睛。
“……阿忱?”
“嗯。”
像是在做一场梦,梦里,见到了最想见到的场景。
“阿忱?”
“是、我。”鸣忱话说的很吃力。
难以置信,欣喜若狂的应辞一骨碌抱住鸣忱,“阿忱?”
“嗯,没、事了。”
午夜时。
床.上.相拥的两人,鸣忱安慰哭泣的男人,“不是……说了让你等我的。”
鸣忱的身体动一动都疼,天罚打入灵魂,醒过来的她疼的想打滚。
“没事,别哭了。”鸣忱抬手抱住应辞的腰,“别掉金珠子了,我衣裳领都……被你哭.湿了。”
应辞哭的时候没有声音,但总能感染到鸣忱,让她也觉得难过。
应辞哭的伤心,缓过来时眼尾红的像染血。
“爱哭鬼?”
鸣忱笑他,也不知道她睡了一觉这人掉了多少金豆子。
“嗯。”被嫌弃了的应辞,脑袋挨在鸣忱肩窝不起来。
“应辞,我,好渴。”
“我去给你倒水!”
开灯,应辞跑着下楼去厨房接水,完了追命似的跑上楼。
看到鸣忱醒着,在床上躺着看他才放心,“你别动,我喂你喝。”
应辞专门拿了喂水的勺子,坐在床边,一勺一勺的喂她。
水喝完,鸣忱又昏沉沉睡过去。
应辞脸色苍白的看她,小心翼翼又害怕地握着她的手,叫她的名字,“阿忱?”
“嗯。”
鸣忱强撑着半睁开眼,“应辞,……别怕,我只是太累了,睡一觉就……好。”
“若怕,我可以陪你、入梦。”
造梦者,隐入凡人梦中导梦。
应辞被鸣忱拉入梦中,精神紧绷的他在梦中有鸣忱陪着,久违的睡了个好觉。
清晨,安宁做好饭应辞还没从鸣忱那儿出来,应辞最近失眠严重,没道理这么久都不醒。
安宁担心守在门口,正想着敲门问问。
门从里面被打开,安宁看着开门的男人身姿如玉,领口半敞,额头黑发潮湿凌乱的垂落。
应辞这脸、身材,网上真不愧称是应神,安宁定了定神,看他表情和缓,看来是终于睡了个好觉。
“饭好了,看你人没出来。”安宁跟他解释。
“嗯,你先吃吧,我还不饿。”
“诶?”
安宁瞪着眼看门又关上了,她憋屈的下楼,看着自己精心准备的一桌子菜,这么多……吃不完可惜了!
关于鸣忱醒来的消息,应辞并没有第一时间告诉安宁。
他从洗手间出来,洗完澡一身清凉,上床继续抱着鸣忱休息。
到目前为止,阿忱醒来的时间不一定,像昨晚,他得守在她身边才不会错过。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鸣忱又醒了一次,安宁出门没在,应辞照顾她喝了点粥就在房间里陪她,哪儿也不去。
“我现在可能有点难看,应辞,你老实说是不是被我丑哭的?”鸣忱窝在应辞怀里问他。
“你不丑。”
“做人得诚实一点,……少说点假话。”
刚恢复点力气的鸣忱,拍着应辞的胸口语重心长的提醒他:
“说谎头顶会长角的,知道吗?”
“长角?龙角吗?”
“犄角,七拐八拐的那种。”鸣忱跟他说。
“那我不要。”
应辞想都不想的拒绝,“我不说假话,阿忱不丑,你最好看了。”
在他心里,鸣忱天下第一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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