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忱醒了,安宁惊喜到热泪盈眶,完了反应过来。
“辞哥,做人不能不仗义,鸣忱姐醒了你早点说难为你了?”
“嗯。”应辞抱着鸣忱坐在床头,回答的理直气壮。
这臭男人!
安宁被他气笑了,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鸣忱姐,这次醒过来就没事了吧?”
“嗯,没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唉,人可算醒了!”
安宁心头担忧的石头可算落地,也有心情开个玩笑,“你醒了某人也能做个人了,整天垮着一张阴沉沉的脸,看着可吓人了。”
鸣忱听着安宁说话,她昏迷了十二天,这几天安宁和应辞两人看来相处的还不错。
“安宁,我已经醒了,你的事情可以继续。”
安宁说话声音一顿,随后反应过来,“那肯定,我这几天可是被那白晶晶戳了一肚子气,就等着回去了。”
“白晶晶是块难啃的骨头,你自己小心。”鸣忱说话点到为止,转头问起雪娃娃。
“安宁,你过生日我拖应辞送你的布娃娃还在吗?”
“在,放在我住的那里,鸣忱姐怎么了?”
“没事,只是我难得送人礼物,连这家伙都没有的,你可要好好珍惜啊,安宁。”
鸣忱今天很奇怪,说话很有深意。
应辞对她做什么都不会妨碍,倒是安宁,鸣忱的眼睛直直看着她时,她的所思所想,包括阴暗的灵魂都无所遁形。
安宁有点不高兴的离开了,应辞下楼去送人,回来时鸣忱下了床正站在窗边看着外面。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太绝情,应辞?”
“我觉得你很皮,身体都还没好乱跑什么?!”
男人大步走过来,一把抱起鸣忱把人送回到床上。
“身上的裂纹没消完不许下床,阿忱,拜托你听话一点好不好?”应辞的脑袋搭在鸣忱肩头,语气低落:
“我……太害怕了,语气有点凶,对不起。”
“没关系。”
鸣忱微笑得摸摸他脑袋,“对你,我不会生气。”
“你应该生气,是我害的你。”
无意的伤害就不算什么吗?
应辞这段时间被心头的内疚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是我。”
“嗯,是你。”
鸣忱从善如流的说,应辞反而委屈的垂眼,睫毛都软的耷拉着。
“因缘际会,终究会牵扯到各种因果,越是亲近的人越受影响,这我当然知道。”
“我们又不亲近。”鸣忱不耐听她说话。
他就怕她下一句是什么,因为我们太近,因果牵扯的太多,还是分开的好。
“哦,不亲近。”
“阿忱!”应辞生气了,鸣忱不作声瞧他。
“我知道错了……,你还是生气吧。”
应辞耍赖抱着鸣忱的肩膀,“但生气不要太久,不然我会很难过。”
得寸进尺。
这世上的人性多如此,但,鸣忱看他有点可爱。
“那你觉得我生你多久的气合适?”鸣忱问他。
可以由他,应辞眼睛亮了,试探的说:
“……三小时?”
“五小时?”
“半天?”
“阿忱,最多一天,不能再多了,不然我……哭给你看!”
理直气壮拿哭威胁?
鸣忱叹气妥协,“行了,就按你说的,一天。”
“阿忱,我……”
鸣忱躺下不搭理应辞了,话都说出口了,应辞有点不甘心。
他看着背对自己的鸣忱,无事可做跟着躺在床边,过会儿又试探性的伸手把人悄悄搂到自己怀里。
“阿忱?”
“阿忱你真好……”
鸣忱不理会他自言自语,过会儿,后背应辞整个人靠上来,“阿忱,我不会再伤到你了。”
“你好吵。”
磨磨唧唧的家伙,鸣忱不耐地转过身,脑袋一下子就转到应辞下巴。
“你凑我这么近干嘛?”
“我喜欢近一点,这样才不害怕。”
应辞深谙她退一尺,我进三寸的精髓。
果然,鸣忱不跟他计较,只嘲讽他:“爱哭鬼!”
爱哭鬼就爱哭鬼。
爱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应辞干脆大大方方伸手搂过她的腰,把人抱进自己怀里。
“阿忱,我以后再不会去救人了,也不会连累你。”
深思熟虑,应辞两次救人,每一次都害她。
他得承认自己不是个好东西,可即使这样,他也不会放开她。
“助人为乐没什么不好。”
鸣忱听得他胸口温热的心跳,打了个呵欠:“再则,你身上这功德兼隆,金光闪闪的,继续做好人好事,有人引导还有可能踏上修仙一途。”
“应辞,你想修仙吗?”
鸣忱认真的问他,应辞果断拒绝,气呼呼手臂用力勒她的细腰泄愤,“小没良心的,我才不当清心寡欲的道士。”
“……什么道士?”
在应辞看来,修仙等于修道,等于出家当道士,再等于他要放弃阿忱。
那怎么可能?!
“道士就是北海公园街头算卦的老头们!”
“可那不是骗子吗?”
“那我不当骗子。”
被男人胡搅蛮缠惊到了的鸣忱,“修仙怎么是骗子了?你想想电影里是怎么演的,移山填海、改天换地,还能飞来飞去多好。”
“那渡劫被雷劈,修道生心魔,什么持剑卫道,我就想和你一起,能保护好我自己不连累到你。”
“那还修吗?”没办法的鸣忱无奈的问。
“修吧,你身体好了再说。”
绕来绕去,应辞是因为什么理由答应的修仙来着?
海岛事后,鸣忱挡去天罚,应辞得以身承紫气功德。
有鸣忱亲自教他百悦仙门正统的修炼方法点他入门,出乎意料的,应辞根骨虽迟但悟性绝佳。
还有一点,应辞咬死了不认鸣忱这个师父!
可笑,是她堂堂魔祖不配为人师表吗?
为此,鸣忱一天没搭理应辞,吃饭的时候鸣忱还在生气,“你就是嫌弃我是个修魔的,做不了你师父!”
“那你教我修魔。”
“这个……看悟性,修仙不挺好的?”
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爱哭鬼。
如果可以修仙问鼎,谁又会向死而生去修魔?
关于这个话题,最后到底是应辞先低头,“你不让我叫你师父,我不让你教我修魔了,我们扯平好不好?”
“……行吧。”
师不师父的,鸣忱就是过过嘴瘾,不见得真想应辞喊她师父。
那样的话,总感觉会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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