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恭喜我们小周科员,也恭喜我们乔大组长。“乔书从文件包里掏出公章盖了上去,又拍了张照片传回了系统。
“你升职了?“周晓星整个手掌都还在抖。
“托你的福,不用再熬三年喽。“乔书心满意足收拾完东西,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那我之后要干什么?去局里报道还要准备什么吗?我的编制什么时候下来?会不会因为我是Omega就还有什么变动?“周晓星突然有种大梦初醒的茫然。
“后天元旦,气象局放假啦,你现在过去也见不到什么人,悄悄告诉你,我本来被排了值班,但是领导说只要能签下你,就奖励我明年不进排班表,嘿嘿。“乔书得意得翘起尾巴。
“九日怎么还没热好,那个龙虾不是放锅里翻一下就行了吗?“乔书才坐下就又起身,忍不住给自己找事干。
“多给你烧了个青花椒鱼,上次不是爱吃?”郑砚叙刚巧端着盘子出来。
乔书猛地后退两步,看着桌上那盆色泽鲜美的鱼片,瞬间勾起了他不好的回忆。
“我靠!爷爷还在这儿呢,你就这么整我,周晓星你看看他!”乔书心中警铃大作,抓着周晓星的袖口,把人推到了身前。
“先坐下吃饭吧。”周晓星站队过于明显了些。
乔书气鼓鼓转身进了里屋,不一会儿就搀着周老太爷出来了。
“爷爷我跟你说,上次我去星星哪儿吃饭,郑砚叙就故意做辣的整我,还拍了我的丑照,要挟我要发到网上去。”乔书叽里咕噜,狐假虎威说了一路。
“好,好,爷爷帮你教训他,先坐下吃饭。”周老太爷拍了拍乔书的手,安抚着点了点头。
周晓星他俩已经吃了个半饱,整顿饭也就紧着乔书买来的麻小占占肚子。
“诶?这次怎么不辣?”乔书咽了好几次口水,还是抵不住诱惑,夹了一筷子。
“打算忏悔了?”郑砚叙带着手套剥虾,面前很快就堆出了个小山。
“九日——”乔书夸张地嚎了一声,假模假样抹了把眼泪。
“好了好了,吃饭吃饭。”周老太爷捂着耳朵往后避了避。
“爷爷你也吃,这个汤真不错,我还特地买了蒜蓉的虾,我给你剥两个。”乔书说着就要上手,才摸着壳就被烫得缩了回来。
“蛙趣,这个怎么这么烫?怎么你俩剥就没事?”
周晓星真要为这个朋友的智商而忧心了,指了指一旁放凉的塑料盒。
“喏,吃吧,那盘等你吃完饭再剥。”周晓星慷慨地给乔书碗里塞了只虾。
“不错不错,儿……”乔书又开始不着调了,心虚瞥了眼周老太爷,把话及时咽了回去。
“我吃好了,你们年轻人自己吃吧,明天你叔叔阿姨都要来家里吃饭,书书啊,你就留在爷爷家住一晚,说到底星星能有今天的成功,你也是功不可没啊。”周老太爷拍了下乔书的肩膀。
“爷爷你这也太客气了,我还沾了星星的光呢。”乔书谦虚地挠了挠头,“哦对了,爷爷家里有啤酒吗?吃小龙虾就得喝啤酒,我路上来得着急就没买。”
“厨房前几天烧鸭子应该还要剩的,庆祝一下也少喝点,别明天醉得起不来床,就你这个酒量,唉,小皮猴子。”
周老太爷这是想到以前乔书喝醉干的傻事了,周晓星也很快就get到了,跟着笑出了声。
“爷爷!你怎么还揭我短呢?”乔书臊得脸抖红了。
“好了,爷爷不说了,你们别玩太晚,我该回屋休息了。”
郑砚叙烧得鱼是没有刻意放辣椒,可乔书对自己的实力评估过于浅薄了,那五斤麻辣的,他是一口也没吃下去,还好有蒜蓉的跟上,三人也是絮絮叨叨坐满了三个半小时。
周晓星酒量也一般,胜在酒品好,还不至于做出喝醉了裸奔站在大理石花坛上说单口相声的蠢事。
郑砚叙帮着安置完乔书后,推开了他的房门,一手拿着文件袋,一手端了杯温水进来。
“怎么了小旭?”周晓星才洗完澡,头发吹了个半干,正端坐在床上冥思。
“喝点水,这是给你的。”郑砚叙挨着床边坐了下来。
“什么呀?”周晓星接过文件袋拆开,里面是一份资产转移的协议书。
“怎么把你公司的股份转给我了?”周晓星看得一知半解,其他零零散散的内容都没太关注到。
“当时爷爷不是把公司从郑家手里要过来了嘛,昨天和郑家那边划清经济关系,我想着在谁名下都一样,就转给你了。”郑砚叙踢掉拖鞋上了床,从身后揽住了周晓星。
“啊?那你不是什么都没了?”周晓星还记得那天爷爷的要求,除了这家公司外,郑砚叙再没从郑家那头带走什么。
“我不是有你吗?”郑砚叙把下巴搁上周晓星的肩头,侧脸贴上了他的脖颈。
周晓星把文件放了回去,就着这个姿势,莫名有些脸红。
这些天两个人都是分开睡得,像这样的亲近已经许久没有过了。
郑砚叙眯着眼睛,抵在他后颈嗅了好几口。
终身标记还是不一样的,这样的行为周晓星半点也不觉得冒犯,反倒是有种被需要的归属感。
两人还在爷爷家,做事都不敢太过放肆,周晓星软着四肢靠在郑砚叙坏里,急促的呼吸过后,心脏依旧跳个不停。
“嗡——嗡——嗡——”
郑砚叙的手机响了。
“嗯,嗯,知道了。”郑砚叙低哑着声音,眼角惺忪有股说不出的倦态。
这个电话很短,郑砚叙挂断后,拉开被子,坐起了身。
身边人的味道远了,周晓星顾不上无力,一把抓住了郑砚叙的小臂。
“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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