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信被潘王亮出来时,不止暮宗义感到格外震惊,就连暮商兄妹二人都不知潘王有闻人黛的亲笔书信。
他们也感到无比的意外,潘王何时与闻人黛的关系如此之好。
没记错的话,潘王从前似乎与闻人黛的关系并不是很好,那闻人黛得是在多绝望的时候写下这封信,并交给潘王。
潘王竟然将此事隐瞒这么久,没告诉任何人,他莫非也是再等这一天。
潘王将信交给暮湛,暮湛将信打开,暮宗义的眼神一直追随着暮湛手上的动作。
他紧张的咽着口水。
暮湛小心翼翼的将信纸展开,上面全是暮宗义做的恶事,暮湛看完后红着眼怒瞪着他。
“王八蛋。”
他骂着暮宗义,随后上去就给了他一拳,这一拳令暮宗义险些找不到东南西北。暮凌萱见状放心闻人黛的骨灰上前将暮宗义扶起来。
暮宗义吐掉嘴里的血,露出带血的牙齿,笑的尤为可怖:“孤是你爹,你敢打孤。”
这时候暮商也看完信上的内容,她没暮湛那样心慈手软,她提剑往暮宗义胸口的那个方向刺去。
暮凌萱见状上前拦在暮宗义身前,她想用身体给暮宗义挡住这一剑,暮商用剑将暮凌萱打开,剑直直的戳向暮宗义的胸口,不过她还是有分寸没下死手。
暮凌萱从地上站起来:“父皇!”
她上去赶紧捂住暮宗义的伤口,她急哭了:“你这是干什么,父皇就算是杀了她,他也是你的父皇,你大逆不道。”
暮商:“我大逆不道?一个偷国贼偷我的东西反倒成了我大逆不道,暮凌萱若不是看在你哥的面子上,你以为你现在还活着吗?”
这话不假,若不是念在暮长卿的好,暮凌萱早就死了,也不至于现在在她眼前说她大逆不道。
暮商:“为人者,应当有善;为人者,应当有心。而他暮宗义不仅杀死我阿爷,还杀害我母亲,他还想霸占闻人家的一切,他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暮长卿将暮凌萱拉到他的身边,让她远离暮宗义,暮凌萱心中开始动摇。
暮宗义知道现在所有人都在与他作对,他撇见倒在地上的隐卫有快要醒来的迹象。
于是他开始拖延时辰。
“哪有如何,在他们眼中,他们从未正眼瞧过孤,孤凭本事得到现在的一切,孤何错之有?”
吕剑眼中尽是鄙夷与厌恶:“哼,若是没正眼瞧你,你根本就入不了公主的眼。”
到现在暮宗义都还在执迷不悟,他始终都认为自己是对的那个人。
潘王接下他话:“她当年看上你,不过就是看在你老实长得还有几分姿色而已,你还真把自己当块玉了。”
潘王从始至终都瞧不上暮宗义。
暮宗义:“所以你才想造反,是在帮她吗?”
“不,本王想造反是真的,并不是因为她,只是纯粹的看不惯你,至于本王为何迟迟未动手造反,等的就是今日。”
“那你还真是失算,就算孤死后,你面对他俩你毫无胜算。”
潘王似乎并不在意他说的话:“本王只是想造你的反,至于他俩本王从未想过要对他们动手,毕竟本王也斗不过他俩。”
这兄妹二人哪个不是武艺高强,跟他们硬碰硬这不是纯纯找死吗,潘王还不至于给自己找苦吃。
隐卫的手脚开始动起来,暮商察觉出来后:“原来你是在等这个时候,也好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做真正的隐卫。”
两边的隐卫开始厮杀起来,很明显暮宗义的人不敌对方的人,没过几招暮宗义的人就败下阵来,又像之前一般统统倒在地上。
暮宗义自知这次是彻底败下阵来,他瘫软的坐在地上,嘴里念着完了完了。
她见暮宗义这样,对他讲道:“你现在是不是很想知道你的隐卫为何不如我的隐卫,现在我就告诉你培养隐卫最重要的一环。”
她的左手捏在剑身上,握着剑柄的右手慢慢的抽出来,血滴答滴答的掉落在地上,她丢下剑走到倒在地上其中一名隐卫。她回眸看了眼暮宗义,用眼睛告诉他让他看好了。
她将血滴进隐卫的嘴里。
血滴入隐卫的嘴里时,隐卫猛地睁开双眼站起来,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就算你会培养隐卫,但你始终不知培养隐卫最重要的就是闻人家的血,不管你如何改良,你都始终差这一步。”
“现在,我要你培养的隐卫来送你最后一步。”
隐卫一步一步的朝着暮宗义走去,暮宗义往后退了又退,他十分惶恐,他朝暮凌萱和暮寒松投去目光。
“寒松,凌萱救救孤。”
可暮寒松经历过刚才的事,他怎么可能还会去救他,他能做的就是不去看暮宗义是怎样死的。
暮凌萱被暮长卿死死钳住不让她过去,暮凌萱有心也无力。
暮宗义心中彻底凉了下来,隐卫步步逼近。
咔嚓,隐卫将暮宗义的左右手折断,骨头破裂的声音响在每个人的耳中,暮凌萱紧紧闭着双目,用手把耳朵捂住。
接着隐卫又将他的双腿折断,就算是这样暮宗义还是未死,他除了痛苦的哀嚎他什么也做不了,现在浑身上前除了头其他都动不了。
四肢扭曲的摆放在地上,看上去恐怖至极。
暮宗义仰着脑袋:“孤就算是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秘密冲上去蹲下,她捏着暮宗义脖子:“好啊,那你下去看看母亲和阿爷会不会放过你。”
话音一落,她将暮宗义送上黄泉路。
暮宗义以一个及其诡异的姿势死在地上,死的时候双目未曾闭下,始终朝着一个方向望着。最后他的尸首用来喂了白虎,暮宗义的四肢百骸都被白虎食之。
暮宗义的事已解决,大仇得报,帝位由暮湛接下,银月国也归于明月国,暮湛为其改名,两国合并名为:月国。
皇恩浩荡,暮湛赦免黎民十年税收,百姓乐哉感恩戴德。
次月。
暮长卿和柳潇潇婚期如期举行,这晚,暮商一袭锦衣华服站在暮湛身边,身旁的人都绘声绘色的说笑。
她现在整颗心都飘到遥远的北国,过去这么久也不知褚九祠那边现在是何种状况。
暮湛早已察觉出她的担忧。
他低声说道:“等今晚婚礼完成,是去是留都随你,孤只一点,保护好自己。”
暮商抬眼:“当真?”
“腿长在你身上,孤能拦得住你吗?若是斗不过就记得给你哥求救,你哥他是不会见死不救的,知道了吗?”
“哥,谢谢。”
暮湛拍着她的后背,让她放宽心。
宫门口,暮商换上一身便捷衣裳骑在马背上,暮湛前来送她,他对她嘱咐了几句。
暮长卿和柳潇潇衣裳都还未来得及换下就一路小跑的出来相送她。
柳潇潇满脸不舍:“一路小心。”
暮长卿:“商姐,万事小心。”
暮商点头:“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暮湛:“走吧,出城有人在等你。”
“好。”
说完就驾马离去。
出了城暮商就见到锁锁在给马喂粮草,她停下来:“锁锁,我不是让你回家探亲吗,你何时回来的。”
锁锁骑上马:“陛下已经把我家人安顿好,我是来陪公主去北国的。”
“此去凶险万分,你当真要去?”
锁锁一脸坚定:“去。”
北国。
北国现在是一片混乱,不论宫中还是宫外,褚子和已经疯到无人能够阻拦。
这令褚九祠很是头疼,他头疼的不止是褚子和,他头疼的是褚子和背后的人,究竟是什么人在推动着他。
褚立言一回来他的云居宫就被人监视起来,行动很是不便。
褚子和对褚九祠还是放松些,没派多少人守着他,不过暗中还是少不了明争暗斗。
他没想到褚九祠还能回来,现在他手上的实权全部回到褚九祠的手中,他很是不甘心。对于承帝的死他没感到任何伤感之意,他心中谩骂过承帝无数次,简直蠢的不行。
褚子和来到九华宫。
他表面和善:“大哥回来这么久都没去看过几次父皇,看来是闲不下来。”
褚九祠不紧不慢的放下手中的东西,眉眼冷淡发出讥笑:“二弟倒是能眼观八方,就连我去过几次龙阳殿都一清二楚。”
褚子和很是不屑:“只是派人打听了一下,大哥若是真忙不过来可以找我帮忙,我很乐意。”
褚九祠:“帮我之前还是先想想你的事吧,你再好好想想你还做过什么事,你可千万要藏好了,别被我发现。”
褚子和:“大哥说笑了,我能有什么事,就算是有事,那也是大哥的事。”
洗砚从外面跑进来见褚子和在,他就在褚九祠耳边说。
褚子和见他有些皱眉,他露出满意的微笑:“这不,大哥你的事来了。”
褚九祠立刻明白这是褚子和栽赃于他,他对洗砚说:“把蒋大人请进来。”
洗砚说出自己的顾虑:“可是殿下,他现在神志不清,如何能唤进来。”
“叫进来。”
洗砚无奈之下这才去把蒋书达叫进来。
褚九祠扫视着褚子和:“这才是你今日来的目地吧。”
褚子和无辜耸肩。
“这只是弟弟送给你的一份小礼,别急,大礼还在路上,到时候会让大哥你好好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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