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徐长洲的目光一直放在安喻身上,或者说他满心满眼都是安喻,因此他第一时间看见了被推下去的安喻,飞快的运起轻功稳稳的接住了安喻。
美人在怀,不外如是。
此时无论外面的人声有多么鼎沸,徐长洲的心神都被自己怀里的这一点重量填的满满的,什么都听不到了。怎么可以会这么喜欢一个人?喜欢到只要看他一眼就觉得心中欢喜,喜欢到仿佛自己的每一缕心跳都是为这个人量身定做,他不出现,你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无悲无喜,他一出现,你感觉连呼吸都是一种甜蜜。
怎么能舍得放手呢?怎么可能想到要去放手呢?就算他喜欢别人又能怎么样呢?他只能也只会属于自己,就算死,两个人也要死在一起。
徐长洲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坚定而势在必得,抱着安喻的双手也微微的收紧。
“大胆!”徐长洲和安喻从天而降,正好落在了国师的仪仗队伍中间,领头的国师塔弟子脸色难看的大声呵斥,招呼其他人将他二人围的严严实实:“来者何人?竟然敢惊扰国师圣驾?”
整齐的队伍,划一的服装,珍贵的八马车车驾,高贵的马车外形。此等排场,此等气势,天子脚下,蔑视女皇威仪,可见此时的神权是凌驾于皇权之上的。难怪陆惜文造反的时候,仅仅是这位国师的一句话就有如神助,如虎添翼,轻而易举的攻进了皇城,神权达到一定程度的话,那么皇位就形同虚设了。
安喻的眼神微眯,心中闪过种种的念头,看来他低估了这个神在百姓心中的影响力,这才是他最应该提防的对手,不过现在知道这件事实,也为时未晚。
“哟,国师大人,几年不见,你的威风真是愈发的大了!”
离他们稍远一点的桓宇,终于赶到了安喻和徐长洲的面前,不过他的目标并不是这两个人,而是此刻正端坐在马车里的国师,语气阴阳怪气的,看的出来这两个人的关系并不是很好。
马车中的人终于睁开了眼,他连面都没有露,只是吩咐了自己的侍从官几句话。这位侍从官皮笑肉不笑的走过来,扫了安喻他们一眼,挥手让围着他们的人退下,扭过头对桓宇说道:“世子殿下,您也别在这里逞什么威风了,哪次您占到便宜了,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闹得大家都不好看。”
这是在大街上,侍从官又不能直接称呼桓宇在后宫的职位,因此就选了他还未进宫之前的称呼,这样叫倒是也没什么问题。
他话音一落,就不顾桓宇的反应,对这些护卫们大声的吼道:“起驾,耽误了国师大人的急事,你们哪个能担待得起?”
“是!”
整齐划一的队伍像来时一样大张旗鼓的离开,没有人胆敢说一句反对的或者不敬的话,在百姓的心中,国师的形象远远高于女皇,他们抬头仰视国师的目光就像是在仰望自己的神明。
神明这个词在一个人心中地位太过稳固,安喻没有绝对的把握可以摧毁了它,但是要把这个神明换成另一个神明,那就是轻而易举的事了。
安喻狭长的双眼微眯,眼里闪过思索的光芒。
有风吹过,吹动了国师的车窗帘,国师仿若有感,假寐的眼眸瞬间睁开,和安喻的眸子在一瞬间相接,隔着人海各自踹量。
“国师大人,发生了何事?”仪仗队伍已经走出了人群的包围圈,国师那一瞬间的惊讶还是被时刻注意着马车动静的侍从官发觉了,他担忧的询问道。
国师没有说话,他不知道如何来形容自己心中那一瞬间的惊涛骇浪,他看到了安喻,事实上,每年他或多或少的都会见到安喻几次,因此他对这位帝王的命格非常清楚,龙气虚弱,早夭亡国之相。
可是刚刚在街道上的那一无意识的一眼,这位帝王却是非常清晰的浓厚紫薇星再临之相,命中注定的为皇命格,他想要再次观察的时候,却被有所察觉的紫薇星警惕的防备了起来,若是别人,他还能强行察看,可是遇到和他神力相当的紫薇星,他就束手无策了。
或许,他该找个机会去拜访一下我们的这位陛下了,国师眼中思绪复杂,不过瞬间就归于平静。
“呸,伪君子!”眼看着国师视他于无物,国师大人的侍从官还狐假虎威的给他下脸子,桓宇在后面气的跳脚,这就好像和你很讨厌一个人,他却连看都不看你一眼,任你上蹿下跳的心酸感一模一样。
“别让我再看见你,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听着桓宇的叫嚣,安喻心中只有好笑跟莫名的好奇,他走过去,撞了撞桓宇的肩膀,八卦道:“你这么讨厌他啊?”
“那当然!在整个皇宫之中,我最讨厌的就是这个人了,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好像大家在他眼里都是垃圾一样。”桓宇听到安喻问这个问题,不屑的撇了撇嘴。
“可是我刚刚听那个侍从官说,你好像在这个国师面前从来没有讨过好处啊,说明你火候不到家啊。”安喻耿直的回道。
“我、我那是没有他手段卑鄙而已。”桓宇嘴硬:“不是连你也在他手底下吃过几次亏吗?”
“哦,是吗?”安喻看出了桓宇转移话题的想法,漫不经心的接过话头,又转了回去:“来,告诉我你们的故事。”
安喻一心一意的八卦,离桓宇的距离越来越近,徐长洲仿若不经意一样,牵住了他的手,将他轻轻拉远了一些。
安喻察觉到动静,扭过头询问的看他一眼,徐长洲无辜的摇摇头,示意自己什么事情也没有干。
安喻也没有多在意,对徐长洲牵自己的手的事也不放在心上,还以为他是怕人群将他们冲散,就扭头继续去逗桓宇了,留下徐长洲牵着安喻的手,满心甜蜜。
不是这本,不是这本,也不是这本,这本也不是。
阳光从窗户口倾泻到屋子里,满屋子的书籍被主人翻得乱七八糟,陆惜文像是疯了一样,在整个屋子里不顾形象的翻找着,她看过了,采月手中拿的是手抄本,那么真正的原版一定还在大皇子府,她一定要弄清楚这本书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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