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如果我们毁灭不了那本书,不能走靠文扬名的路的话,我们换条路走好了,我们可以从军事方面考虑考虑。”
就在陆惜文找书找的急的眼睛里冒血丝的时候,她的系统在她的脑海里冷冰冰的说,与其一步一步的往上爬,还不如直接干脆一点,从军权方面占领不败之地。
陆惜文不知道这个系统是哪来的,她只知道这个系统是从她穿越过来的时候就跟随着她的,这一定是上天为了补偿她送给她的礼物,她一定要好好的利用它。
此时,听到系统的话,陆惜文才好像从死胡同里走了出来,她的眼睛猛地迸发出几乎可以灼伤人眼的亮光,对,没有歌舞不要紧,没有诗词歌赋也不要紧,她可以从军哪,有系统的帮助,她可以制造出这个时代没有的火药,她们一定会成功的。
“可是女尊国向来和周围国家交好,我到哪发动战争呢?”陆惜文想到这个现实,烦躁的揪了揪自己的头发,满腹牢骚和不甘。
“宿主,你忘了前两天对你一见钟情的邻国小王子吗?”系统的声音在陆惜文的耳边诱惑道:“他可是说了,只要能够得到你的倾心相许,他愿意为了宿主你做出任何的事情,只是让他的国家来攻打一下女尊国,意思意思即可,不会出什么事的。”
“这样一来,你成全了他的心意,二来女尊国不会遭受什么损失,三来你可以趁着这场战争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宿主,不要再犹豫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陆惜文无意识的不停地小声重复系统说的话,双眼没有丝毫的光彩:“你说的对,反正只是让他意思意思派个兵而已,又不会出什么大事,再说了,难道凭借我们的火药还解决不了他们吗?”
“我也是为了女尊国好,说不定我们还可以趁机统一了他们的国家,让女尊国更强大。”
“没错,宿主,相信你自己,相信我们一定可以办到的。”系统的话再一次坚定了陆惜文的决心:“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对女尊国来说更是百利而无一害啊。”
看着陆惜文越来越坚定的目光,系统在心里阴测测的志得意满的笑了,他满足的感叹,真是一位愚蠢的宿主,不过要是不愚蠢,他也不会选中她了。
“大胆贱奴!”
惜墨狠狠的甩给跪在地上这个试图在安喻午休的时候爬床的奴才一巴掌,红色的五指印在他白皙的脸上显得更加的清晰,他顺势将脸倾斜了过去,露出自己修长的脖颈,楚楚可怜的欲语还休的看着安喻,想要唤起安喻的怜惜之情。
“陛下真是好艳福啊!”徐长洲看着这位小侍还不死心的架势,再看看安喻有些尴尬的脸色,冷冷的感叹道。
安喻能怎么办啊?他也很绝望啊,他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子,每天要面对这群千方百计想要爬上他的床的男子,他也很方好不好?满以为惩治一个足以杀鸡儆猴了,可是现在看来这力度远远不够。
安喻被徐长洲看的十分尴尬,他有些恼羞成怒的瞪了徐长洲一眼,然后干咳一声,对徐长洲道:“皇夫执掌后宫大权,这件事还是交由皇夫处置吧。”
谁知徐长洲并不想就这样善罢甘休,偃旗息鼓,他皮笑肉不笑的挤兑安喻:“别,陛下可饶了臣妾吧,臣妾要是下手重了,还不是陛下您心疼。”
自从徐长洲当了御前侍卫统领之后,他再也没有用过这个自称,安喻现在被他这样一说,硬生生的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此次也是,如果不是因为徐长洲今天中午在他寝殿附近值班,这个小侍说不定就真的爬床成功了,徐长洲想到这里,不由咬牙切齿的将安喻的这群烂桃花诅咒了一遍。
不知情的安喻并不知道自家皇夫脸色几度变化的原因,他只是在内心泪流成河,他是真的不喜欢男子的啊。安喻这个人向来洁身自好,他从小到大接触的女子又屈指可数,真正的大魔法师一个,就连男子可以喜欢男子这件事,他还是被无节操的系统投放到任务世界之后,才真切的知道的,自己当然不会去以身试法。
只有路祁,才让他有那么一点的犹疑,但是理智到底战胜了情感,他没有选择停留。想到这里安喻的心情变得有些低沉,他已经没有了谈下去的**:“好了,此事就全权交由皇夫处理,一旦再发现这样的事,无论缘由,无论身份,当场杖毙。”
徐长洲这才心满意足的点点头,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
中宸宫。
“皇夫,您动心了。”尔岚对这个结果不无惊讶,或者说她是亲眼看着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在这样短短的时间里,对一个人倾心相许,看着他慢慢的将另一个人的喜怒哀乐放在心上,看着他愈陷愈深,自己却无能为力。
她的心中有终于尘埃落定的轻松感,也有对未来的焦虑和不安,自家殿下自己知道,从小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但只要他看上的,他真正放在心里的,除了他,哪怕毁掉,任何人也不能动他分毫,哪怕他表面上看着和一个正常人一样,可是论执拗程度,无人能出其左右。
想到这里,尔岚深深的叹了口气。以前她害怕殿下没有喜欢的人,就这样孤孤单单的一辈子,后来她担忧,如果殿下喜欢的不是女皇,那么将军和殿下该如何处理,现在她更加担忧,殿下喜欢上一个这样一个身在高位注定坐拥后宫的人,是选择将自己的情谊压抑在心中呢?还是在这个后宫慢慢蹉跎呢?
“嬷嬷放心,我想要的东西,那他就注定是我的。”徐长洲眼眸微垂,遮住自己汹涌的内心:“不是我的,也要是我的。”
哪怕折断他的翅膀,哪怕毁掉他的一切,他也只能是自己的,这样想想,如果他只能依赖自己,靠着自己的施舍生活,想想也是很期待的。
安喻没有看到过这样浑身散发着邪肆气息的徐长洲,如果看到了,他再也不会只把他当成一个有些害羞的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夫,这才是真正的徐长洲应该有的样子。
“尊陛下旨意,将那个小侍当场杖毙,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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