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比十九,七班以一分之差败北!
操场上,十九班猛将被班里的男生围住往天上抛!
“要不是我们班在十九班,就不是一分之差了!看看这控分能力?”朱清怡吹牛。
朱宜萍忍俊不禁,问:“控分能力这么好,怎么不把我们班控在七分呢?那才叫厉害!”
“一分险胜,有什么好得意的!你们文科班也就这点出息!有本事跟校队比一比!”七班的一个女生帮嘴道。
“险胜也是胜!该得意就让人得意去!估计很少打赢理科班,那个高兴劲儿,跟买彩票中了一百万一样。”朱宜萍损道。
帮嘴的女生闻言哈哈一笑,连连点头道:“对,是该得意!哈哈哈!”
“你帮谁呢?”朱清怡不高兴了。
“在哪个山头唱哪个山头的歌!我还要在十九班混,难道还帮七班?“同仇敌忾”四个字,我还是知道的。”
朱清怡从未想过朱宜萍会和别人一起挤兑她,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背叛。
所以,晚自习前,班上的男生还在大吹特吹的时候,她不高兴道:“有什么好吹的?没赢过吗?跟中了一百万彩票似的。”
“朱清怡,你吃枪支弹药了吗?怎么biubiu无差别攻击?敌我不分了都?”同桌质疑道。
“不是!人就是这么讽刺我们的。”
“手下败将的讽刺就是夸奖,这都不懂吗?朱清怡呀!你还是太嫩了!一点心理战术都不懂。”前桌老神在在道。
“是‘地摊小姐’这么说的?”王禹州问道。
“你才地摊小姐,你全家都地摊小姐!”朱清怡撑腰怒道。
王禹州清了清嗓子,笑道:“我又没说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你嘛!顶多算地摊小姐身边的丫鬟,地摊丫鬟!”
“你才地摊丫鬟,你……”
“对!我地摊丫鬟,我全家都地摊丫鬟!” 王禹州哈哈大笑,说:“你和地摊小姐不都钻钱眼里吗?今儿怎么有空看比赛呀?”
“钱赚得够够的,放松一下不可以吗?”
“这就赚够了?那你们今年还卖书不?我还想让你们带我一个呢!”王禹州抿了抿嘴,说:“我也想当地摊少爷!”
“呸!人章玉庭才是地摊少爷!”朱清怡的同桌公正得很,“你去了也就一地摊小厮!”
“小厮就小厮,也挺好的。怎么样,朱清怡,能不能帮我问问?”
朱清怡摇头道:“一般人他们不带的!宜萍和玉庭是表姐弟,我和他们一块儿长大的。况且,宜萍也说了,她要好好读书,再不想赚钱的事了。”
“这样呀!那我问得真不巧。实在是羡慕你们这样能自己赚钱的,日子过得那个潇洒!我就惨了,想买台电脑,还被我老子训了半天。”王禹州叹气。
“你们这样男生,买了电脑还不是为了打游戏,活该被骂!”
“你们知道什么!电脑除了打游戏,用处还多着呢!我主要是想通过电脑,了解一下外面的世界。窝在这么个小地方,都不知道外面的情况,跟个井底之蛙一样。将来学什么,做什么,一点章程都没有。”王禹州叹气道。
“是的呢!宜萍暑假去了一趟上海,说那里发展得特别快,高楼大厦、车水马龙,繁花热闹,我们这种小地方压根没得比。”朱清怡叹气,“我要是有钱,我也想去看一看。”
“那你就好好赚钱呀!她赚够钱了,你不还没赚够!你去问问她,愿不愿把进书的渠道分享一下?有偿无偿都行呀!”
“宜萍估计是不想卖书了,就不知道玉庭还想不想,等明天我去问一下。不是,你连电脑都买不起,有钱进书吗?”朱清怡很怀疑。
王禹州被问住,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抓耳挠腮道:“应该,或许,有的吧!我去求求我奶奶,她应该会借我一点。”
“那行!我去问问。”朱清怡答应道。
章玉庭的志气也不在发财一道上,朱宜萍都愿意收心好好读书,他自是从善如流。
朱清怡一问,两人都点头答应了。
“看在他是你心上人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了。说不定,他赚的钱,最后都要进了你腰包。”朱宜萍说笑道。
“那就算我们提前包的红包好了。”章玉庭也玩笑道。
“你们真不愧是表姐弟,一样的坏!”朱清怡跺脚。
“不为你,我们为什么要告诉他?身边又不是没关系好的同学,对吧?”朱宜萍问章玉庭。
“对!不过,我得和他见一面,聊一聊。”章玉庭道。
“聊什么?”
“看他知不知道你喜欢他,是不是对你用了‘美男计’。”章玉庭一本正经道。
朱宜萍连连点头,说:“美人计是最恶毒的!杀人诛心。”
“他应该不知道。我又没表露过什么,想看他就问他几道数学题,过分一点上厕所让他帮我写条子。我平时对他说话,挺不客气的。”朱清怡害羞道。
“你有没有观察过你看他的眼神?”
“你傻子吗?我怎么观察我自己的眼神。”朱清怡无语。
“玉庭,女生对你有意思,你能不能看出来?”
章玉庭点头,“我是能看出来的,眼里的光芒都不一样。不过,他们不说,我们就当不知道。”
“喜不喜欢都当不知道吗?”朱清怡问道。
“现在不是恋爱的时候,喜不喜欢都只能当不知道。不过,喜欢的会不一样点,会对她更好一点。”章玉庭实话实说道。
“更好一点?意思就是不喜欢的也会对她了?”朱清怡惊了!
章玉庭咳了咳,掩饰一丝尴尬,随后又理直气壮道:“怎么能辜负人家一番情意!”
“呸!还不能辜负人家一番情意!是怕你稍微冷一点,人家就不肯喜欢你了吧!你们是不是很享受别人喜欢你的感觉?”朱清怡追问道。
章玉庭表姐表妹恶狠狠地盯着他,只能老实地点点头,补充道:“丑得没有自知之明的例外。”
“我可能被骗了!”朱清怡撑着腰,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我说他对我也挺好,一直以为他对我也有点意思。”
“或许他对你真的有点意思!”朱宜萍安慰道。
“他是只对你不错,还是对很多女生都不错?”章玉庭问道。
“对很多女生都不错,但对我,对我好像特别不错,一点点。”朱清怡犹疑,“算了,别告诉他了,我不想被人利用。如果是一个普通同学要我帮忙,我肯定不来问你们。”
朱宜萍和章玉庭对视一眼,都道:“由你决定。”
朱清怡翻来覆去的,想了一中午,最后跟人说:“无证卖书是犯法的,他们原也是不知道,所以今年才不打算卖了。他们说不能把渠道告诉你,告诉你,就等于是害你。”
“行!反正我也没本钱。这下好了,也用不着去求我奶奶了。多谢你帮我,晚上请你吃饭。”王禹州道。
“不了!下了课,章玉庭会去打,我饭盒都在他那儿。”朱清怡傲娇道。
“真羡慕你,校草章玉庭隔三岔五给你打饭!”同桌摇着小手,请求道:“啥时候,你叫章玉庭给我打个饭。”
“怎地?他打的饭更香怎地?”
“香不香不知道,好端回寝室里吹牛!”
朱清怡闻言哈哈一笑,说:“王禹州,明儿你也给我打一份饭,我也好端回寝室里吹牛。”
“你哪来的寝室?”同桌质疑。
“怎地,搬出来了就不算你们室友了?这样,明儿我叫章玉庭给你打饭,王禹州就给我打饭,咱一起端回寝室嘚瑟!”朱清怡商议道。
“服了你们!”王禹州拿出小镜子,拨弄着头发,“你怎么不端回职工家属楼嘚瑟?”
“到家属楼我跟谁嘚瑟?老师,师母?那不找抽嘛!跟宜萍?那用不着!人心有所属,嘚瑟不着!”朱清怡叭叭道。
“不是吧?朱宜萍还有喜欢的人?你不是说她脑子除了钱就是学习吗?”同桌显然不太信。
“我也料不到!还是那样没出息一个人。上次放假,我去地里拔菜,见他躺草地上,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晃荡着脚钓鱼。我都没忍住踢了他一脚。结果,人看了我一眼,继续看天,跟条死鱼一样。他要是瞪我一眼,骂我一句,我都服气一点。这样一个人,哪里配宜萍喜欢他?反正我越想越气,又倒回去踢了一脚。”朱清怡想想都来气。
“这是怎样一条咸鱼呀!”同桌不禁感叹,“朱宜萍怎么喜欢个这样的?”
“我也想不通!反正我指着他鼻子骂了一通,问他:哪点配宜萍喜欢他?”
“你也太多管闲事了吧?”王禹州道。
“我们的事,用得着你管?你才多管闲事呢!”朱清怡回击道。
“牙尖嘴利!”
“别有用心!”
“诶诶诶,你们俩怎么吵起来了?真是搞不懂。”同桌都搞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吵,“别理他,咱们继续说。那条咸鱼,听人喜欢他,有没有翻身?”
“没有!”
“他说多谢朱大小姐厚爱,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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