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季礼整个人趴在宋知砚背上，疯狂大笑，“要不是虞总在，我真怕你都出不了公司大门。”
宋知砚满脸愧疚：“我当时立马就把假发就归还，希望他不要有心理阴影。”
不过王部长应该不会再用那顶假发，粘贴的质量属实不太好。
“秃头的确很糟糕，”宋知砚对着镜子欣赏自己茂密的头发，不住感慨，“幸好我头发比较多，我宁愿降低五厘米也不愿意发际线往后。”
季礼语气不屑：“切，有本事你降低七厘米来交换。”
“那可不行，我的身高可不能下180。”宋知砚眉眼间洋洋得意。
这是男人的尊严，身高不到180的季礼感觉自己有被深深的内涵。
“你在说我？”
“绝对没有。”
“我才不信。”
季礼直接跳到宋知砚的身上：“那我直接拔光你的头发吧，省得你天天担心发际线。”
“不行，下来，快从我的身上下来，啊啊啊，谋杀亲爹啊。”
“那儿子这就送你。”
唐祝安木着脸提醒：“到排练时间了。”
季礼这才乖乖从宋知砚身上下来，开始换衣服排练。简单也忙着帮其他人换衣服。随着动感的音乐，四人奋力起舞，没过一会就出了一身的汗。
“我们的表演真的没有问题吗？”
季礼热的直冒汗，即使屋内的空调冷气十足，依然热得不行，索性直接撩起衣服站才出风口前面。他刚开始对于宋知砚挑选的节目有很大的成见。
“相信我，年会吗？娱乐为主，内容都是次要的。”
虞总刚要进练习室看看他们的成果却发现练习室的大门被反锁，拍了拍大门。
“知砚开门，怎么把门上锁了。”
“快点把道具都给收起来。”
四人慌张半天，才把道具藏好。
“关什么门啊。”
宋知砚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我们在排练年会的节目，想给你们一个惊喜。”
虞总面色淡定：只怕是惊吓。
“祝安你的额头怎么回事？”
三人望去才发现，他的额头上有一小片的青紫。
他这才反应过来，揉了揉伤口，闷声说：“去卫生间的大门撞到的。”
宋知砚感同身受：“我也被撞到过，那个门有点矮。”
简单也乖乖点头，他也好几次被撞到过，每次进去都要低头。
只剩下季礼没开口，心中暗想：谁让你们长得那么高。
但是也佯装头疼，揉了揉额头：“哎呦，我今天也被撞到了。”
其他三人立刻投来质疑的眼神，宋知砚毫不留情地揭穿：“你是跳上去的吗？”
呵呵，季礼面上不动声色。
看我晚上如何暗鲨你。
虞总继续追问：“你们真的不需要服装。”
“服装什么都是次要，重要的是内容，再说公司资金还是留着以后帮我们办演唱会的好。”
虞总被宋知砚推出了门外，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但是她有也无暇顾及此事。转头去会议室同他们的经纪人方圆讨论下半年PLUS的规划问题。
方圆之前曾经是早期的男团成员，十几年曾经大火，但是如今早已褪去光环。身体也渐渐发福，变成普通人的模样。但圈内人脉不少，但也只能上些没名气的小节目。
煎果强就强在有着非常丰富的影视资源，之前虞总从经纪人做起，五年下来早就有不少的人脉。但是商务和宣传方面尤为拖垮，始终做起不来，否则苏睿也不会跳槽到南禾。
如今制片人更看重演员的招商能力，流量和演技都是次要，没有投资人的青睐剧组哪能顺利开机。
即使如此，虞总仍旧一意孤行。 PLUS的妆造是清爽的少年感。她认为应该做本土自己的男团，没必要非借鉴模仿国外的那种模式。但目前应如何做还处于一种探索期。
“三首mv已经做好，就是后续的发展问题还比较棘手。国内男团本就不好搞，大家追星大多是喜欢个人大于作品。我想后续还是让知砚多试试综艺，他的性子比较合适。”方圆中肯地给出自己的看法。
季礼性格太暴躁，之前刚上节目就得罪制片人，镜头被剪了一个精光。祝安这孩子有嘴跟没嘴差不多，之前上节目，毫无存在感，直接就是背景板。简单条件的限制，再加上还有学业的问题，暂时不考虑综艺这条路。
让宋知砚上节目确实是一个最佳的选择，有之前演员的路人缘，能最大的带动团内的人气。
方圆将自己手中的文件递过去：“这是我联系的综艺，有几个已经敲定，还有一些处于观望，想着看其他节目的反馈后再签合约。”
虞总浏览过去一看，都是些不温不火的综艺，但是也比没有强。
“好，接下来他们就继续交给你了。”
“虞总放心，我对他们非常看好。”
“Joe，把知砚叫过来吧。”
“好的，虞总。”
西装革履的男人刚进练习室就看到正栽赃嫁祸的宋知砚。
一瓶可乐被溅到地板上，把雪白的墙壁染上微黄的颜色。唐祝安和简单正拿着拖把呆站在一旁，满脸不解。宋知砚和季礼正抱着正在打盹的太子爷，伪造现场证明。
“快点，一会就被发现了。”
“知道了，你小声点，虞总顶多骂你几句。”
“你就不怕她以后不让往练习室带饮料。”
“也是，你动作给我快点。”
简单略微紧张地看向身边的人：这样不太好吧。
唐祝安淡淡颔首：放心，虞总又不傻。
围观现场的Joe：我还是很担忧方圆的眼光。
宋知砚还没弄完就被Joe叫到会议室。一进门就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不仅有虞总和他们经纪人方圆，商务和宣传，运营竟然也都在。
他心口一沉……该不会公司要解散吧。
笑容憨厚的方圆把文件递给他，语重心长道：“知砚接下来几个月，你的主要任务就是跑综艺，辛苦了。”
宋知砚松了口气：吓死我了，还以为栽赃嫁祸被发现了。
他低头一瞧就两个综艺，还都是飞行嘉宾，耸了耸肩：“哎就这几个，你们也太小看我了吧。”
方圆挑眉道：“你拿的是反面，看看正面。”
宋知砚将纸张的正面翻过来，看到成堆的文字，差点没被吓死，吓得差点破嗓：“这么多。”
粗略看过去有十几个综艺，其中有两个常驻，根据档期排列地密密麻麻，基本上他未来两个月都是全天无休的状态。
“昨天去开会你也知道，上面施加不小的压力。简单下周就要返校，季礼在圈内综艺还是半封杀的状态。也就祝安能同你一起参加。为了PLUS你就稍微牺牲一下吧。”
宋知砚生无可恋，他已经看到未来两个月的地狱般的生活：“我知道了，这一趟下去我肯定要被榨干了。”
虞总浅笑鼓励他：“综艺结束后，你若是表现的好，之前喜欢的那辆车，我就送给你。”
刚才霜打白菜的人立刻恢复生机迅速支棱起来：“这都是我的工作，姐，定然会好好完成。”
说完正要连蹦带跳的出去，虞总询问：“对了，后天公司年会，你们的节目准备好了没有。”
宋知砚回头比了一个OK的手势，无比自信地说道：“放心，到时绝对惊艳全场。”
明天就是煎果的五周年晚会，为了回馈粉丝对艺人的热爱，虞总包了一个小型的千人场地来开年会。门票都是由后援会免费发放给粉丝们。
“正好我一会有空，让我去看看。”
“不行，”宋知砚果断拒绝，“现在就看就没有惊喜，再说只是年会而已，又不是什么正式的场合，就不要那么狠抓了。”
虞总半信半疑，但是也只能随他去。宋知砚刚回练习室，猛然眼前一黑。
“哎，怎么回事？”
“停电了。”
过了几分钟，物业才说由于天气太热，空调开得太多，变压器承受不住，已经联系师傅来维修。
季礼感慨：“想不到都八点了，楼里面竟然还有那么多人在工作。”
宋知砚轻啧：这么一想，我们也挺可怜的。
趁着停电，四个人便围坐在地上，开始讲鬼故事。这就是简单的表演时刻，他将手机打开手电筒，露出微弱的光。
【我们之前在福利院，每天的餐食都是刚刚好，不能多拿。我有天晚上去的迟，阿姨说已经没有了。
她还奇怪，明明数的正好，怎么会少。
便让我等一会，去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吃得。
我正在等待的时候，有一个小男孩突然在院子里向我招手，我就走过去。之前我从未见过他，以为是刚来的。他很喜欢说。
走吧，我们去玩。
我跟他就这样玩了半个月，但仍然不知道他的名字。
后来有一天我问院长妈妈，她却说没有什么新人，会不会是外面的孩子进来了。
我说不是，他一直都在。刚要走，就看到照片墙上有他的照片。
我就问院长妈妈他是谁?
她说是之前被领养走的孩子，但是后来出意外，已经离开。
我很害怕，晚上刚要回宿舍时，他又出现了，再我面前说。】
“走吧，我们……”
“啊啊啊。”
“啊啊啊。”
宋知砚和季礼直接吓得紧紧抱在一起，抖的跟筛糠一样。简单明明是用手语表达，怎么会出声。
门口的Joe木然看着吓得快挤成肉饼的两人，温言：“走吧，我们今晚等不来电了，虞总说让你们先回去。”
“哦。”
四人这才摸着黑下楼梯去地库，靠着临时照明勉强能看到些路。宋知砚刚要去开车，旁边温柔的声音穿来：“走吧，我……”
“啊啊啊。”宋知砚和季礼吓得直接撒腿往外面跑，恐惧的叫喊在停车场四处回荡。
“我开车送你们啊？”车上的虞总一脸困惑，不知她弟又犯什么神经，本就够傻现在还把季礼也带傻。她回头问道另外二人，“他们怎么了？”
唐祝安摇了摇头：“不知道。”
简单扬起一个无辜的笑容：我也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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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砚：401万
季礼：337万
唐祝安：325万
简单：31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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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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