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我扎了好久的马步啊!我这辈子从来没有扎过这么长时间的马步!夸我夸我!
前脚杨琦刚说休息,后脚伐丁就昂个小狗脑袋来了。
杨琦看着他,他一脸期待。
杨琦转身走,他寸步不离地跟着。
杨琦进了房间,他被“啪”一下关门拍在脸上,捂着脑袋还没来得及叫,就又被突然打开的门缝里的手猛地抓了进去。
“唔唔唔……”反应过来时,伐丁已经被反拧了胳膊按在墙上,鼻孔里满是为了保暖而填的骆驼屎味。
“告诉我吧,心术不正的年轻人。”杨琦一张脸上非常冷漠:“你千辛万苦混进我家,到底要做什么?”
“嘿,真没想到居然是拓合零七赢了。”
“拓合那家伙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依我看啊,还是他请的调教师强。”
“谁啊?”
“你不知道?”
“不知道啊!”
“前阵子啊,他刚花了重金请了那个‘不死的调教师’。”
“你是说……”
“对,就是他!”
就是那个号称王国第一战隶调教师的赤努!
“他可真有钱啊……”
“啧啧,这你就不懂了,重金有重金的道理,你看他现在打出了名声,多少奴隶求着他来调教,还得给他塞钱呢!”
“嚯,还有这种好事?”
“羡慕了吧。”
“羡慕。”
“羡慕,咱俩也只能想想。”
“唉。”
“别叹气别叹气,这两天奴隶市场热闹得很,我们一起去逛逛吧。”
“唉……哎,好啊,正巧家里缺人。”
“走走走,难得的休假日。”
角斗之后两日正巧是大假三天,连边境关卡都放假了。
“洞马大人,怎么还没走啊?我们正要去奴隶市场逛逛,一起来吗?”
聊天的两名官员一出门正瞧见顶头大上司洞马,也就热络地邀请他一同前去。
“你们去吧,我收拾一下就走。”
“那先祝洞马大人假日愉快了。”
“嗯,假日愉快。”
“工作狂啊工作狂。”当然,最后一句是两个人悄声说的。
在这沙国里,人人都知道假期与享受不可辜负,尤其是假期。
可偏偏边境关卡这新上任的洞马是个勤快性子,做事从不分白天黑夜,几乎要住在这里,可没少为人诟病。
不过日子长了,他这审慎周全严守规定的性子确实帮沙国破获了几个大案,关口上下得了赏赐涨了薪酬,怨气和闲言也就少了很多。
期间,还有人将已故氏爵的女儿介绍给了他,两人很快结为夫妻——就是可怜那新婚的妻子夜夜独守空房。
“这次他总能好好陪陪那年轻貌美的老婆了吧,嘿嘿嘿。”
“嘘,别给人听了去。”
“嘿嘿嘿,好。”
揶揄的两人彻底离去,并未察觉闲话的洞马继续收拾。
他这办公室里处理机密要务的文件甚多,没收拾好他可是不肯离开的。
“有事吗?卢肯?”这不,要走了,他透过中庭窗户瞧见花园里还没走的那个年轻人时还专程关心了两句。
“啊,洞马大人!没事没事,文件什么的节后再说吧!”卢肯被吓了一跳,回头见到是他,赶紧说到。
“文件?给我吧。”工作狂捕捉关键词正确。
“真不用真不用,我还没整理好呢!”卢肯连连推脱。
这种情况下洞马就是再不识趣,也不能强按着人做事,浅浅嘱咐了两句便离开了。
“该死的,终于走了。”笑眯眯目送他离开,转身卢肯就换了脸色,恶狠狠地啐了一声。
“出来吧。”确定关卡再没有他人,他冲一边喊到。
很快,那站出来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低沉的声音一听就是刻意压低出来的。
“和说好的不一样,今天我就要把货运进来。”
而按照卢肯的说法,他要节后再拿假文件让洞马签字。
“我的天,你知道洞马这个不行的眼睛有多毒么?你现在把文件拿给他,让他瞧出事情来,那好了,你是高兴了满意了,脑袋也得跟我的一起挂在城墙头‘排排坐,吹干干’了。”听的卢肯瞪起眼睛来骂他。
他盯着洞马很久了,知道这事最好的时机还是等节后文件积压——趁他顾不上细看的时候直接混过去。
“那货怎么办?”男人皱了皱眉:“运不进来,你的报酬也别想。”
“别威胁我,警告你啊,别威胁我。”卢肯跳脚道:“你还不知道在哪吃奶的时候我就和你们老大合作了,少来这套!”
“不过么……”跟着,他眼珠一转,嘿嘿笑道:“法子,也是有的,就看你们的本事了。”
“什么意思?”
“喏,这个。”卢肯从怀里的文件中抽出一张:“这家伙手续齐全,今天进城。”
纸张上,沙隼的家纹被红章映衬的闪闪发光。
“算算时间,下午就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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