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说这个了,我们来谈谈之后的事情吧,现如今对我们的局面可没有多有利,这般下去大概也只是无用而返。”
“去亭家时我发现有一处可疑的地方,想来亭家或许有隐瞒着些什么事情。”念酒抬眸,“之前去的时候被盯上了,之后发现亭老爷利用周围的一切可利命人卖命谋取利益。”
“哦,这和尘缘与世界根本有何干系?”那天道本源似也有些疑惑。
“牵一发而动全身,如今缘衣大陆也还算比较稳定的,但时局未定朝廷变动,就好比我身处尘缘,但还是知晓些动荡它陆之事,所以天道还需帮忙一二。”念酒正襟危坐。
“我自然是有事相求,不若这般大费周章也是不能够见到您的。”
“那你到底还是找错人了,我现在这般处境,也是有心无力。”
“若不是有殃及根本的事情,天道现在怎么会是这般模样,我们也无法交谈。”
“他们不懂。”
“若是缘衣大陆如臣辖那般战事不断、皇室夺权,或是玄轩那般鬼妖传闻、道僧为道,则不是尘缘,这般又能如何区分其区别?”
“缘衣大陆之所以是缘衣,便也因其地理位置与民风民俗生理习惯的差异,气候地土也常为均衡,这般也就是柳家可在尘缘立足的原因,若是换了一处大陆地土,便也需改其方则,柳氏在缘衣可收锋敛芒屹立不倒,且有之前的奠基打下,若是换做玄轩鬼妖传闻横行,大抵也不会那般容易。”
念酒平常也是有与人交谈过的。
柳轻扶虽然平常低调淡漠,还是有着观大局,统揽制衡的眼观与谋略,其实早在之前便也有了去海外通行经商的想法,而与外交之事也是略有交集,虽然说臣辖战乱,却也最好开辟,玄轩消费略低,便也可以中入下流,畅销平庸,此为中乘。
“若是柳氏在臣辖大陆乱世之中,一个家族是需如何才能保全?自然是与尘缘这般不尽相同的。”
“臣辖人心惶惶、且至今仍有战乱未平,狼烟四起,若是一家族在其中,需生存下去,那么、下则自解,中则另投,上则不溃,而所谓的自解,便是分散自己的家族,分开族产,以稀碎的方式,抵抗乱世的洪流,然而这样的方式,却也失去了自己的氏族,是下策。”
“另投则比自解好些,放弃部分自己原有的势力,另投明主,伺机而动,这般便也如那上官家一同,而不溃,则为其上,就像现如今的景辰与柳家那般,一个家族侍奉一个王朝,不偏袒、不困惑、不自解、不另投、此为不溃。”
但若是真的论起来,浅河有着自己不少的势力,便也可以从中分析知晓,或许那亭家选择自解,再其分散,另投明主、保守旧主,那么,浅河衙府包括亭家都是那边的人,这幕后的人到底是为何而这般,也可以分析一二。
既诛杀乱党、护君主稳定,民心安康,你知道在乱世中最珍贵的是什么吗?
忠诚……
谋士不光要耳聪目明,还一定要懂得揣测主公的心态,也就亦如那师爷、也似那般幕僚,知君主所想要,便也为其割舍阻断。
或许念酒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那平常温润平易的师爷。
却也惯是最会欺骗人的,主观印象先入为主,便也是这般。
“哦、看不出来一个少年郎竟然会懂得这些。”那天道似有疑惑,“审时度势统揽大局,眼界倒也不低。”
“那也只是一个少年郎。”念酒不过是浅笑而之,并不为此而感到稀奇,“外貌这种东西,虽然有时候看着赏心悦目,但是用处不大。”
“我还是比较喜欢看能力吧,态度与外表为其次,要是能力好的合得来的,那就算脾气大点让几分哄几下也无妨。”念酒冷声道。
“时局不一样,所接触的人与事也皆会不同,就好比在安定盛世,胭脂色常有、但惊鸿姿却少见。”
“可惜若是有人见了那征战沙场的惊鸿姿,便再也认不得胭脂色。”他心心念念的,可不都是那宏图伟业,但若是只顾着这些,便也是会忽略了许多,山河壮阔人情冷暖,到底最后会变成什么样也都是不一样。
“你知道吗,在这乱世中,兵荒乱马中,却有一股热血,难以掩埋,人们渴望建功立业,又渴望那如同虚幻一般的太平,也正是因为如此,一个世界的动荡与安定也是在这时最好搭建筑基,这既是动乱,却也是秩序的开始。”这也是为什么念酒会让小卫子一定要去乱世所在,便也是这般才能够真正的改变,有着那一线生机可以掠过那天道的制衡与察觉,历史的脚步或许不会为任何驻停,却也不会错过任何残酷的绽放。
“你不过是旁处的外人,若只是为了这一处地界而这般思虑,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那天道开启了自我意识却也是有些幼稚了的,也是好奇便这般问道。
“你怎么就知晓我这般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我曾经所经历的,可从来没有这般一响而过入手皆空,时间对于我们不过是弹指一挥间,但也正因为是这般所以才要更加珍重,就好比世间本就不是独立而行,我这般做自然是对主世界与之域有所好处的,只有秩序安定,才能够持续下去。”
“三重天之上的那些神仙都无所作为,你何必这般学他们。”念酒勾唇似笑非笑,几乎看不出来他是有着多大年纪、多少阅历的人,更何况是那些闻所未闻的真相。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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