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有那人能够一眼便看出来,那些所隐匿着的、在阴影深处的,因为他同样也经历过那般。
你的选择与认识都在表面着,这世间如你所料。
他最终还是看开了,也并未固执己见的认为要背负着仇恨度过余生。
世间的苦难那么多,自己不过是那川流不息中的一片枯叶,接下来所能够做的,便是打起精神为了那些百姓而做,能够做出些什么也好。
尽管他自身或许终将是无名无分,也只能够隐匿着月夜之下。
而这天念酒也仅仅只是与柳轻扶谈论了这些天的事宜,并未有何的异样,无谓却也只是在屋中思虑了半天,也便看开了些,毕竟总是要过活下去的,但至少也许有些意义与价值。
不妨也试一试。
却不知实际上早已经改变了,这世间的一切,无论是小到周围关于鹄二郎,还是大到对于尘缘而言,这些琐碎,终将成为那被埋没了的过往,被风沙吹散,却消逝在风中……
无人可知那时的辉煌与尘埃,那些所谓活生生的人就这般时空间隔,所谓你看不见他,他也不知晓未来的某一天会有你的存在,或许你们本就是在一个时空中,只是历史的长流不同,他未曾留下过他的名讳,故而你不会得知。
在几千年前,曾经也有一份豪情壮志与温热慷慨,替你看着这所谓的世间。
那是我们从未见过的另一幕,却只是转瞬即逝。
自从之前将山贼关押之后,柳轻扶他们与衙府的关系就不上平常那班还能维持着表面上的和谐了,估计在背地里面他们已经被人恨得牙痒痒的。
但是周围的百姓知晓了那的确是好好的出了一口气,也是的确压迫的久了,衙府现如今也不敢轻举妄动,所以人也只能暂时先关押着。
但估计已经想到了要不要斩草除根,毕竟虽然说是皇城派来的人,估计现如今事情已经怀疑到了他们身上,倒不如鱼死网破一刀两断,既然事情暴露了还不如杀了,所以现在还是保命要紧。
最近也都没有什么接触过那些外人,在衙府内也只是秉公办事,关系到也说不上好,却不能全然算是不好,只是看到鹄二郎还老老实实待在衙府里面,也能够想到事情应该也不算太过糟糕。
念酒也只是在一处住宅里面老实待着,毕竟虽然面前说山贼被抓,但剩下的事情也更要抓紧了些,为此柳轻扶可是忙了不少时间,从刚来儒城前就已经开始谋划了。
念酒也是想着这一路的艰辛,不知何时侧眸看来,看着柳轻扶面色不改如同往常一般的模样,想到了之前师爷的那趟也就有些好奇了起来。
毕竟自从师爷逃走之后便没有再见到师爷人了,但鹄二郎却又好似与往常一般,也的确有些疑虑,“怎么样?”
“无事。”柳轻扶不过停笔稍滞,却还是颔首低眉,而念酒却靠在一侧垂眸望着,仔细看着柳轻扶撰写事宜,却不知想起什么,勾唇轻笑了一声。
“浮生觉得师爷怎么样?”
柳轻扶似乎并不知晓念酒为何提及,但又想起念酒惯来的性子也是想到什么说什么,也是不觉诧异,“为何这般问。”
“就是……觉得师爷之后不大好对付嘛,要是能够成为友人那会好些。”念酒说着神秘莫测般眨了眨眼。
虽然上次师爷逃走了,但是念酒知晓他还是会回来的。
柳轻扶似乎也是知晓,便也温和了些,将毫笔停顿了些,“若是那般,看似平易近人,但实际忠心尽职,或许要从旁入也并未可得到什么,还是要主攻事宜,不妨问问换一方法,要限制一为之其所要,二为了解其动向心性,方可牵制。”
柳轻扶更是不用抬眸便知晓念酒话语中的意思,也是直截了当将自己惯是思虑的方法讲解,念酒也在旁认真听着,却还是不免注意到了外貌景色上的事情,的确要说起来,柳轻扶是很好看,是那种文人雅士却略显清冷淡漠的对世姿态,但思虑与想法却更偏向于从家族与自身范围去考虑,或许有一句话。
卿河君所对应的是那世人所知悉的名门望族柳氏公子。
但柳轻扶对于柳家的外人而言仍然是柳公子,家人眼中的嫡长子,却还是会受到牵制,比起那所谓卿河君的名号,至少多了几分随性与兴趣,也可以偶尔使使自己的小性子不理旁人,却还是柳家的公子。
但浮生却才是真正的柳轻扶,那个可以是自己,也可以不必为旁考虑的浮生。
“好哒好哒,浮生此言确凿有理,那酒之要好好学习一二。”却也依旧嬉皮笑脸着应答着。
却见浮生不过是抬眸看了自己一眼,“保全为上,遇事最优顾及危险。”
念酒也是知晓浮生所言,毕竟像他那般能够说上几句好话都是开天辟地的事情了,能够嘱咐几句也是尽己所能了的,也是会心一笑,摆摆手表示知悉。
不过向来心大的念酒怎么会听进去呢,不过是过耳般轻言浅笑应答着,转眼便抛之脑后了去,不过那其中的感情却难得会护着好好的。
说是心思细腻吧,却又向来不注意自己,若是说心大平常能够察觉到的东西倒也挺多。
大抵就是太经常想着别人了,连自己也不怎么考虑一二。
但少年怎会知晓,就是因为这般,那位公子才要多加嘱咐着,虽不是第一次,却仍然忧虑少年惯来的不听过耳,却还是为那唇角浅笑而停歇了下心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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