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念酒的确是有几分目的的。
毕竟虽然说之后并没有在明面上见到师爷,鹄二郎也未曾见过,念酒为何能这本打包票肯定,也是因为他之前那件事情之后还是见到了的。
也与师爷单独谈过。
毕竟之后念酒回去却见师爷仍然在衙府的住处之类,但旁人似乎却不知,估计也是在等自己的吧。
念酒只是思虑了片刻,也就坦然进了师爷的屋内,毕竟记得之前还是鹄二郎吃面时无谓前来那趟,和现在的摆设到也没有多大的区别。
“鹄二郎安全的,你知晓吧?”念酒踏进,却淡然将门关上,“不过他不知晓你回来了,刻意等我的吗?”
“还是说、我说对了。”念酒唇角一弯,而那白袍圣人正襟危坐却敲打着旁侧的木鱼,虽不信神佛,却仍然光明磊落,无惧那所谓的青莲之说。
是福是祸,如何一枚玉如意就可随意断定,仅仅只是一枚银铃,又怎能抵挡灾害,不过是银铃所系,心为无惧,便从未惧怕那些烛光摇曳、风萧冷寒。
见那人沉默不语,似乎印证了他的想法。
“离开这里吧,在人界大抵不大好适应,现如今周围皆起异动,不免会影响怀疑,这种地步、到底还是要乱世保全。”念酒见师爷安如泰山,不过只是一句提点。
最后怎么看,还是要问师爷自己。
毕竟现如今大能显露,几位大人仙者相许显露,若是精怪作乱不免波及。
师爷却只是冷不提防的提了一句。
“那位你是什么时候找来的?”念酒知道他所说的是山暮,毕竟其实念酒也不肯定、山暮会在那时就那么恰好前来。
“我不过是之前与山暮有些帮助,到底也没有什么关系。”说着便是神秘莫测的轻笑了下,“毕竟我现如今也是精怪,若是事情惹多了说不定自己也遭殃,聪明人自然知晓该如何。”
念酒话到这里,便不再言语,只是侧身站起正准备离开,却见鹄二郎似乎在朝师爷现如今的方向过来,见师爷察觉之后先自己一步离开,便也是会心一笑。
原先都是师爷跟着鹄二郎,现如今鹄二郎想寻师爷,可师爷又躲开了,也是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在搞什么。
不过想来鹄二郎应该也不知道师爷回来了吧?毕竟这般大抵也是没好气的模样。
但是也是估摸着知晓了些师爷的决定,估计也是时候未到吧,师爷现如今的状态也没有调整过来。
毕竟旁人之言到底比不过在局其中的感受处境,就如师爷放心不下鹄二郎,却从不开口,鹄二郎尽管着急,到底……变扭着。
罢了、这与自己也没有什么关系,但如今朝廷局势不错,那亭家的得力干将大抵也偏移了,现如今的时候恰好不错。
少年不过是挥挥衣袖,潇洒离开。
却不觉想到艾子兰与普安常这两家伙,实际上鹄二郎关心也是正常的,也就能够理解了几分,毕竟自己之前误会时艾子兰与普安常这两家伙却也特地去外面买了些黑暗料理回来,特地哄着自己开心,也是不觉有些无奈一笑,但到底还是没有离开,准备打算与鹄二郎谈论几分。
大概心里面也是不想鹄二郎与师爷这般的友人失之交臂吧。
却被鹄二郎见着一副嫌恶的模样,立马离得三丈远,“你这什么表情、看的小爷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念酒也只是侧眸朝鹄二郎友好的笑了笑,“对于二郎而言师爷是什么样的存在?”
“是友人、还是家人?”念酒注视着鹄二郎的神情,并未错过那一刹那的犹豫与错觉,也只是抿唇轻笑了下,“虽然你不言、但是实际上举止行为都表面出来了。”
看着那念酒一副换了神态的模样,鹄二郎被盯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感觉那眼神好似在研究什么似的,隐隐有些闪跃其词,“关你……”
“鹄二郎想说关我何事?那还真有些事情呢。”念酒笑眯眯道。
“就好比如说二郎有没有想过一个可能,你所想见到的人就在你的身边呢,就好比如……那个穗子的主人。”
念酒话语未落,便见鹄二郎面上的表示微微僵持,眼眸一缩,随及就好似要发怒般眼前一红,随及要动怒般的神色,是因为难言之隐、还是因为说到了心坎上?
念酒率先提及,“有没有想过她可能现在还在看着你呢?你这么做、不怕她担心吗?”念酒躲过鹄二郎鼓足了劲的棍棒击打,看着那个抱着鹄二郎肩后委屈巴巴模样的小鬼,或许说……是阿姐吧?
念酒心中清楚,所以也是特地留下了这一番话后就立马跑了,毕竟也是为了鹄二郎不发疯打自己,看自己好心好意的也是白费嘛。
哎……结果却不知道鹄二郎是不是记恨上自己了,自己都跑出了衙府还在追自己!还是看到自己刚刚从师爷屋子里面溜出来才生气的?
哎,早知道就不那么多话了。
念酒特地为了那只小鬼的事情去查了一下,却也知晓不可动乱天地法则,所以这事情若是寻不对人,那也是不好办的,但是好在天道休息好后也是准备离开此地、去修复这世间的漏洞,也是为还之前的那次人情,特地与冥界那位借来了这几十年来的往生账目,算是将之前的人情一笔勾销。
毕竟若是天道与旁人沾染太多也不好,倘若是被揭露轻则玩忽职守滥用职权、重则降罪贬下也不知是否有去无回,这况且再者而言、天道一旦回归便无个人情感,一切秉公执法,下次要再见到了念酒说不定又是像刚来时当做外来者驱逐。
下次见面立场可就不一样了,自然是分清些的好。
念酒虽是意料之外却也没有太过惊异,只是将那往生账目寻找了一番才发觉原先这小鬼的确是还生着的时候有三岁年末刚好算四岁的时候死的,不过是个男孩,但若是再往前翻找下,特地去寻那鹄二郎阿姐的录记,生于何年又是何年因何事而亡,这些都有记载,其中的六七年都是空余的时候,若是换算下在地府冥界停滞滞留的时间,其实倒也可以算得上是契合的。
这冥界计算的时辰与人界灵界也皆有不同,就好比如在人界几月可等灵界几天,但冥界的世界一般流逝的比人界还要稍慢些,在人界的六七年也好比冥界的几十年,这么说来为何鹄二郎阿姐现如今这般模样,大抵也是因为那往生账目上标注了一句。
此乃福祷绝善之人,第十六世不得善终。
不仅仅是这一世才年纪尚幼不谙世事就这般年少夭折,况且这还不仅仅是意外生病引起的,而是被人活生生的憋断气后眼珠子都挖了出来,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这般恐怖如斯,若是查起来可能还和他那些亲朋好友有关,更何况上次也是意外被车马碾压血肉模糊,还被鹄二郎亲眼见到。
这般若是之前那十余次都是如此那如何能够撑过,若是此世过去,说不定也是可以有几分洪福齐天的征兆,倘若如此便为所谓的洪福齐天,那才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念酒看着都不忍气愤,这般的轮回那也如磨难般,一介好人都如此这般,也不知那冥界轮回是怎么管的。
但也不知为何,这次的小鬼为何死后并未被阴差画押收回,而是一直停留在人界这般,不过却也没有丝毫怨气可言,这分明也不是因为怨恨而停留的。
或许说也有一种可能,联系到自己曾经做的蠢事,或许‘他们’之间达成了一种协议,小鬼靠自己的力量寻找旁人,而阴差则不收押遣回冥界。
毕竟走后门什么的?只要利益地位得当什么的,自然是好说。
或许‘小鬼’此外的曾经或是未来还有着某种身份,但是现如今他只不过是个死于三四岁的娃娃,这般是得因为什么才会一直在人界,又是为了什么?
这世若是并无怨气,对于这一世的家人与亲戚也没有什么执念的话,大抵也只能从上一世开始寻了,念酒也是为了这个事情而头晕了一下的。
所以说其实念酒那所谓昏迷几日,实际上也是为了这个事情,这可不是两头跑,虽然说没有见到冥界那位,毕竟要是说起来以现在自己这个状况也的确是见不到的,但是那些冥界的阴差的确是很酷啊,黑白无常不说牛头马面都是够可以了的,而且还有判官、要不是天道那家伙一个劲拉着念酒都想上去唠嗑几句了。
毕竟孙悟空下地府翻生死簿都事迹念酒可还记得呢,的确是个毛猴子,也是惯的那般。
不过倒也羡慕,毕竟连那猴子那般都可以上天入地肆无忌惮,但法则这东西可不是谁都能够突破越界的,故而是羡慕那般的心性与姿态。
莫过于守其道,肆意而清明。
但是既然是知晓了那些事情也就好办了,虽然小鬼的洪福齐天的运势也是起码再过个几十年就来了,但是如果小鬼一心想要留下跟着鹄二郎的话,不如还是成人之美一番。
毕竟如果只留鹄二郎在这世上那也的确是不免担心会有什么事端,若是阿姐在的话,起码也是能够收敛乖觉。
估计也不会犯什么大错来着,或许还能够是回头是岸金盆洗手呢?
毕竟若是冥界好了,但人界这事情这么多也是不行的,好歹也是要有几位守着的,光是那几位也是不够的,看来还是要多备些人,至于那位天道到底是何为有这般的变动,但愿回去能够处理好,这事情既然不能够让旁人知晓,那念酒就算是有心也没办法。
到底念酒前来除去见柳轻扶与寻找金莲之意,但此番的目的却也在于金莲之意的效用与能力,其一就是为护,二为净,这对于之前世界的异动还是有些关联的,念酒本不确定,但是在寻到了那些粉末粘液时才发觉,实际上那处山中并不是因为天道而变得妖魔聚集,正好恰恰相反,而是因为天道前去抑制,却被影响压制,所以才会变成那般的模样。
这异动可以说是世界之外的事情,所以念酒所干涉也算不上是违反了什么,毕竟若是迟到事情变大的时候,那之域世界附近的巡逻管辖者前来,那说不定也是只能落到封闭看守的地步了,为了病毒疫情不传播到其他世界,也暂时只能用这种方法。
而要处理这种病毒的方法也只有一种,寻找到根源处,虽说之前被感染的世界也都被封锁,且无一例外的在附近范围内巡查监督是否有收到感染的世界,但却不约而同的在其他世界也出现过这种案例,无论是距离远近还是曾经有病毒携带者的缘故,却都不是这样,
就连尘缘这地方离其他之域这么远的距离都有变动,看来还是的确是要调查所谓的病原体启发地了,或许念酒思索,不仅仅是自己所想到这般,或许早已经有人这般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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