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浮生的手法并非很娴熟,却也小心翼翼着注意着不会惹得力道太大,细致而温柔注视着,也的确是少有从身后这般望去,只是稍许眼帘微颤,动了心弦。
而身前的人只是乖巧落座于此,也并未大幅度的动弹,却看着面前的台案上摆放着的饰品,抬手稍许碰一碰,好似打发时间那般的平淡安稳,一时无言,只是一副岁月安好的模样。
念酒也只是安静任凭身后之人摆弄,后来注意到那台案旁边摆放着的玉觿打造的倒也很是好看,他记得浮生也是有几件解绳的衣裳款式,曾经倒也见过几次,而玉觿主要用来解各种衣饰或物品上的结,所以又被称为解结锥,一般由骨、角、石、玉等材质制成的尖角形的锥形工具。
自己手上这个看着却也与浮生很搭配,或许说是玉柳式的青鸟纹,或许应该称为是白玉青鸟纹玉觿,造型似牙、顶端为镂雕青鸟身姿,尾端尖锐如锥,饰有纹样、器身采用阴刻技法雕刻,十分精致也小巧趁手。
或许男子并未有女子那么多的样式发簪,好比那等发簪、钗、胜、步摇、金钿、铢花、勒子等,这般再加上梳篦也可以称为八大发饰,但在男子之间这些也是受着欢迎的。
但念酒也是知晓,男子这般的衣饰用品这般也是有着尤其重要的传统地位的,虽然有些不同,但也有搭配各种款式衣物的饰品用途,就好比钩蹀、也可以称为带钩或扣绊等,由环扣和插板组成,而另外一类则以丝帛制成,称大带或称丝绦,旁一类是皮革所制,称鞶革、或称鞶带。
念酒先前也是见过几次浮生佩戴那种宽厚的牌形带钩,是那种环扣呈白色,插板碧绿色,质地分别为白玉和青玉,温润细腻,毕竟世家子弟一般也是能够佩戴这些的,而一般这种宽端多采用镂雕,搭配上沉稳庄重的衣物也是很好看的。
只是之后也是在一旁看到了比较少见的韘,也就是之前拉弓射箭用的扳指,念酒还记得之前艾子兰教普安常那时候就用到了的,将玉制的韘套在大拇指或食指上,作钩弦之用。
只不过浮生看起来的确像是不懂武艺的模样,虽算不上是瘦弱纤细但也是比较修长挺拔的体态就是了,果然人不可貌相。
但起码说来也是会几分的,好比拨剑赛马、观斗比武,也并未见到有几分疏怯。
不过想到之前故倾景辰之前的那番话语念酒也是能够理解些了的。
只是在浮生的手指骨不觉间碰到了自己的颈脖皮肤时念酒才回过神来,似乎也是知晓,也并未直接回过头去,只是抬手稍微碰到了下身后之人的手背,似起涟漪,也才不紧不慢习以为常般放了下来。
而身后的柳轻扶见状也知晓是一时不慎,却也并未言语,心尖上却略微加快了些,面上依旧淡然仔细梳理着发丝,而后也只是拿了松散绳子松松垮垮般挽在了身后,看起来倒也还算可以的模样。
这般倒也方便,等会还未歇息之前也不会打扰到松散下来,而要就寝时也正好可以好好休息,将绳子松开就是。
况且床榻倒也宽些、睡的下两人,平常也并非是并未待过就寝,念酒自然并不紧张,反倒娴熟几分,每次都是乖巧便上塌了来。
只是见浮生好似已然将那绳子系的差不多了,念酒也是蓦然放松了些,虽然想着不紧张,但是还是多多少少会有些的。
他原本还想着浮生手生,说不定还要自己来的,不过这么看来还是挺厉害的,念酒平常倒也都是自己随便打理一下,也并未太过注意,只是偶尔会上心几次罢了。
念酒却也注意知道之前自己最初送给浮生的那盆盆栽,如今倒也养的挺好的,也是来了几分兴致,刚刚打算起身去看看,却也被浮生拉了回去,提醒到还未梳好,念酒也便乖乖坐着不动。
只不过是又抬眸瞧了一眼自己身后的浮生,的确是不大看得到,但是也是快要看到那青绿衣摆的,也便抬手稍许勾了一下。
浮生自然也是察觉到了,却只是习以为常般并未望去,只是将面前的绳子系好后又摩挲了一下,也才放开来轻声言语,“好了。”
“多谢。”念酒侧眸望去倒也是觉得有几分趣味,也只是欣然应答了一句,而后才大摇大摆的溜达过去看那盆栽了,也就顺势坐在了那窗棂旁的矮榻上趴坐着看着那小盆栽,不过也是有几分好奇,之前柳轻扶在上面写的字倒也还在,不过就是里面种着的东西怎么还多了些。
嗯,好像还是蒲公英来着。
这般思索着也便回眸望了一眼浮生,便见他一副理所当然般,“多养了些,想着还有空余。”
但看起来倒也长得不错,虽然并不知晓这所谓的话语倒是是有何含义,但浮生偶尔也是会去看看长的如何,虽仅仅只是清浅般的声音,却仍然能够体会到。
只不过罚跪也刚刚结束,沐浴完之后也是打算歇息来着,也便着着中衣打算歇息。
只是如今两人也皆换了衣裳,也并未多着,也便是看着那盆栽一二,也便起身打算去就寝去了,转而到了那房内屏风之后,也便见那床榻被褥已然摆好。
念酒的心思百转千回弯弯绕绕,自然不毕全部言说,也都藏着掖着在心间,但柳轻扶却知晓,仅仅只是一瞥便能够懂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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