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6章 进错房间上错床

好不容易爬到三楼,聂风感觉头晕目眩,眼睛都张不开了。

摸索着找到大门钥匙,聂风努力睁开眼睛,才哆哆嗦嗦对准锁眼,怎么捅不进去呢?

费了老大功夫插进去,又转不动,出出进进、左挪右腾,左手一提,终于打开了大门。

聂风抬起头,跟屋里一个人四目相对。

林青山穿着睡衣,一只手端着水杯,目瞪口呆地看着大门就这样被华丽丽地打开了。

门口站着的这人是谁?怎么像是......聂秘书长?

聂风感觉自己的脑袋就像是没有上油的齿轮,努力想要转动起来,却拉磨似地转不动。

这不是那个......叫啥来?

“你怎么还没走?”

林青山还在懵逼中,“我怎么还没走?不是,我走去哪啊?”

聂风没再理会林青山,踉踉跄跄朝卧室走去。手中的外套往沙发上一扔,来到床前,脱下鞋子,拉过枕头,扯过被子的一角角,盖在肚脐眼上,双手交叠放在肚子上。

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就这么睡了。

林青山全程端着杯子,像个标志牌一样,呆站着,看着聂风完成了一系列动作,嘴巴张成了o型。

他就这么......睡了?

这是我的宿舍,这是我的床,并且......他没脱外裤就这么躺床上了?

林青山使劲把自己的神识拉回来,先把大门关上,又来到卧室。

好吧,再重新捋一捋:他,聂风,聂秘书长,好像是喝醉了,看这个样子,肯定是喝醉了。

他第一次来宿舍住,找错了地方。

他为什么有我宿舍的钥匙?为什么来开我宿舍的门?难道办公室给他拿错了钥匙?

他的宿舍在对面,他不应该来开自己的门啊!难道是因为他喝醉了?又拿错了钥匙?

不管怎样,他,聂风,现在睡在了我的床上?!

这让别人看到了该怎么解释?

这事不能让别人知道!

可这个人该怎么办?

林青山突然觉得这个人很棘手,撵又撵不出去,藏又藏不起来。这可怎么办?

他现在是喝醉了,万一他酒醒了呢,他还认不认是自己开门进来的?

完了完了,自己的清白被毁了,毁了!

一番心理大战,林青山思绪还是一片混乱。

淡定,淡定,他拿着钥匙自己开门没错,他自己开门进来的也没错,他躺在这里我没有对他做什么,他是入侵者,他醒来要向我道歉的。

我害怕个嘚呢?

他醉成这样,对我也没有威胁啊!

想到这里,林青山逐渐放心下来。也敢打量这个男人了。

聂风是个好看的男人,这是林青山对他的第一印象。

只是那双眼睛有点吓人,像蛇一样摄人魂魄,像是一眼就能看到你的内心深处,让人不敢多看。

此时此刻的聂风,闭着眼睛睡着,小被子的一角搭在肚子上,小手手也乖乖放在肚子上,一副乖巧的样子,少了攻击性和蛊惑的感觉,多了一丝温情。

林青山大着胆子,把聂风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不禁赞叹造物主真是不公平,怎么把一个人造得这么完美。

浓密乌黑的头发,一双纯自然妈生剑眉,连杂毛都一根根鲜明。

眼睛闭着不做评价。

鼻梁挺拔,嘴唇泛着粉红,抿得紧紧的。这个加分,最讨厌张着嘴巴打呼噜的男人了。

下颌是美好清晰的弧线,喉结也有着恰到好处的弧度。

衬衣解开了两颗纽扣,由于双臂的张力,恰恰露出了不多不少的颈部皮肤,瓷玉般的白色,因为酒精的缘故泛着一点点红。

林青山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再往下看,白衬衣塞在西装裤里,皮带不是体制内老男人那种一拉就“嘶拉拉”响的老人某、几匹狼、某某公子那种皮带,而是一种古铜色带卡扣的简单样式,看着就很高级。

腿。啊,这么长的腿,从腰带到脚尖,望啊望不到头,林青山真想拿根米尺量一下,这腿有没有一米二长。

黑色棉袜包裹的脚,竟然没有异味,又是个加分项。

林青山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又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得出一个结论:这个男人,真是个极品。

这么一个极品的男人,竟然喝醉了往别人家里跑,真是太危险了,要是碰见个女流氓,不得**啊!

真是太可怕了!

幸好自己不是个女流氓。看看不算耍流氓。

林青山把小被子给他盖好,悄悄来到客厅。

想了想,给他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柜上。又拿来垃圾桶,套上三层塑料袋,放在床边。

现在才九点钟,他什么时候能醒来呢?

根据照顾爸爸的经验,一般醉酒后,酒量好的人两三个小时就醒来了,有的人会半夜醒来,有的人干脆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

看他这么年轻,估计最晚半夜就醒了。

本来今晚林青山打算熬夜写小说的,她一直偷偷在写网络小说,虽然没有什么大成就,每个月也是能赚点零花钱的,关键是她喜欢这件事情,为她熬夜坐冷板凳也甘之如饴。

正好,她就一边码字一边照顾这个......男人吧。

林青山把笔记本搬到客厅的餐桌上,这样可以一面码字一面观察他的动静。

聂风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中,他躺在高高的祭台上,一动不能动。周围是万民关注的眼神,在他身上肆虐抚摸,众人的眼神像阳光一样炽热,让他浑身冒汗,如同被架在火上烤一样。

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真是......有一种自己被剥光光的感觉。

林青山进屋里看了两遍,昏黄的灯光下,这个男人睡得很沉,眼看着快12点了,他到底什么时候醒过来啊!不能就这么睡到第二天吧!

其实,聂风在林青山第二次进来的时候就醒了。

两三个小时,足够他醒酒了。

还有客厅那“噼里啪啦”打字的声音,把他从金光闪闪的睡梦中吵醒了。

身上盖着一个薄被,太热了。

聂风没有立即起身,他得好好想想该怎么起身,怎么“醒来”。

他已经完全清醒了,他并没有断片,怎么进来的这间宿舍他还记着呢!

开门看见林青山的时候,他是有意识的,但他确实喝多了,看到林青山的身影,他脑海中那根叫做“警惕”的神经根本就醉倒不管用了。

眼前她的身影,跟下午她的身影重合了,跟记忆中那个人的身影重合了,让他没有任何的警惕性。

他的第一层感觉是她还在家里收拾没走,更深层次的感觉是她就应该在家里,就应该在这里,有着无比的熟悉感,没有丝毫的违和。

于是,他就这么安心地,躺下睡觉了?

这可怎么解释,怎么面对......林青山呢?

她是叫这个名字吧,很男性化的一个名字,但很好听。

实在太热了,聂风把小被子从身上拿开,瞬间的清凉让他很舒服,也让他头脑更清明一些,来思考该如何“醒来”。

谁知林青山又进来了。

聂风闭上眼睛,继续装睡。

如果林青山仔细看他的眼皮的话,就能发现他在装睡。可她并没有看他,只是把拿掉的小被子又仔细给他盖好了。

“我谢谢你啊!”聂风心想,“我要热死了!”

林青山一走,聂风又把小被子拿开了。

已经12点了,是不是该醒来了,该走了?不能一直在这里睡到第二天吧。

明天还要上班呢!

当林青山第三次给聂风盖好小被子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他怎么老是拿掉小被子?”

林青山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他不会已经醒了吧。”

气氛有点尴尬。

觉察到林青山在床边待的时间有点长,还有她**辣注视的目光,聂风不好再装睡,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一双黑黝黝的眼珠,像小狗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林青山。

有那么几秒钟,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谁也没说话。

许是不习惯别人居高临下地看他,聂风轻轻咳一声,慢慢坐起来。

“这是在哪里?”这是聂风醒来的第一句话。

林青山心里翻个白眼:“装,继续装,不是早就醒了吗?心里转了好几个圈了吧,还在这装无辜?”

可他是领导啊,面子还是要给的,要陪着他把戏演完。

“这是你的对门,我的宿舍,领导,你进错门了。”林青山把“领导”两个字咬得很重。

“哦?”聂风起身穿鞋,“现在几点了?”

“12点了。”林青山的声音平淡,毫无感情。

“那不早了,你早点睡吧。”

“嗯?”

聂风抓起沙发上的外套,就要往门口走。

林青山跟在他的身后。

到了门口,聂风顿了一下,转过身来,朝着林青山轻声说:“打扰你了,谢谢。”

然后出门。

林青山心里又翻个白眼:“谢你个头啊!”

林青山目送聂风从衣服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对面的屋门,关上。

这才关门进屋。

“不对啊!”

两个人同时惊呼。

聂风看着手里的钥匙,就这么一把钥匙,为什么开了对面的门,又开了自己的门?

林青山也疑惑,钥匙不是拿错了吗?他怎么能打开对面的门?他有两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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