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您回来啦!”谢书白正出来倒水喝,见老师进门来,手里空空,又没烤冷面,又没奶茶,眨巴眨巴眼睛问,“老师,您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水果桶当时就直接给两个小朋友提回去了,知道了这些事,宁非名不可能还有心情去给他买烤冷面,这会见他单纯如馋猫,都不知该不该生气。
宁非名把车钥匙放在桌上,往沙发上一坐:“你过来,我问你点事,你要是答好了,晚饭还有的吃,答不好,就只能饿着了。”
谢书白一头雾水,问啥啊?还关涉到他的晚饭。吃货不能眼睁睁看自己的晚饭没有,于是屁颠屁颠地走过去,一脸讨好地笑,准备坐下呢,就听老师道:“别坐,跪着。”
“啊?”
“叫不动你了?”
“不,不是,”谢书白顺畅地跪了,“我就是一时没反应过来,您问什么啊?还得我跪着,我论文也改了,文稿也校了,我多乖啊,我又没……”
谢书白心里忽然“咯噔”一下,说不下去了。
本来想说我又没闯祸,可是那两个字在他口腔里一转,他就立刻反应过来——不会是东窗事发了吧?
平坦光滑的地板突然就有点硌了,谢书白动动膝盖,心想,该不会是师弟师妹跟老师说了吧?应该只有这个可能了。
宁非名觑着他的小动作,心头无名火窜起一点:“想起自己干什么好事了?”
谢书白乖巧地往老师跟前挪了挪,两手放在老师腿上,跟个小孩似的:“老师,是不是我跟师弟师妹说不该说的话了?”
“你觉得呢?你还知道哪些话是不该说的?”
谢书白哑口无言,知道不该说还说,那就是明知故犯,约等于脱了裤子把屁股送到老师跟前求打。不过,他也是事出有因情有可原嘛!
宁非名胸口憋闷,想起身去拿板子,可又觉得太重了,舍不得,偏偏这死小孩还要讨打,真是气死他了!
“不会说话就把裤子脱了!”
谢书白从跪下那会开始就知道要挨打了,没啥心理障碍,顺从地褪下裤子。可是他没听到老师让他拿板子,也没看到老师起身,只是瞬间天旋地转,他被扯上沙发,打横趴在老师腿上。
“老师……”
“啪!”巴掌清脆地落在**的屁股上,让谢书白浑身一抖——这样的姿势和责罚,也太像小孩了吧!
羞耻之中,谢书白小幅度地挣扎起来:“老师,不要……”
“啪啪啪”,巴掌接二连三地落在谢书白右边屁股上,几下过去就红彤彤一片,煞是好看,宁非名一门心思教训他,竟也不觉得不习惯,斥道:“在我这里讨价还价?你有资格说不要?”
谢书白羞得脸都红了,疼是其次的,可实在太难堪了,他二十四岁了,有了师弟师妹,明年就研究生毕业了,这种点上让老师抱在腿上打光屁股,也太见不得人了:“老师,我拿板子,您用板子重重打,求您,别这样……”
宁非名嗤笑一声:“原来你怕这个?看来以后就该这么教训你,否则你是一点记性也不长,还是说我该打个电话把你师弟师妹叫来?”
“不不不,老师,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放我下来,我自己趴着成吗?”
“受罚的人要有受罚的自觉,怎么罚从来就不是你说了算。”宁非名手搭在他屁股上,感受着那点异样的温度,突然就不怎么生气了——白白太乖了,简直想让人抱在怀里亲。
谢书白却不知道老师的心思,脑子发涨,根本无法说服自己趴在这里挨巴掌。巴掌虽然不重,但那种没有工具隔绝的,肌肤与肌肤相触碰的感觉,实在令人发颤。
“老师,我、我怕……”
宁非名悄悄勾勾嘴角,说话却还正经:“知道怕就好,干了什么事,一清二楚给我说清楚,态度诚恳就少打一点,不然今晚就只能趴在床上吃晚饭了。”
“那老师可以先放我下来吗?”
“啪!”清脆的巴掌落在谢书白左边屁股上,把白皙的肌肤染上一层薄薄的绯红,像春天娇嫩的桃花。“还谈条件?”
“不不不,我不说了,”谢书白欲哭无泪,只能放弃抵抗,乖乖趴着,“其实我也没干什么,是简老师先泼脏水的,他说老师和我是……”这话不好听,太难以启齿了,“总之就是他先散播谣言,中伤老师,然后我才、才这样的。我可没无中生有,说的都是实话,大家都知道的。”
“啪!”一巴掌抽在谢书白紧实的屁股上,肉团一弹,一副受尽了欺负的屈辱样子。宁非名真是没脾气了:“怎么?你比他干得好,我该夸你?”
“我这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还挺理直气壮,也就是你说的都是事实,你要是造谣,被查到了怎么办?”
“简老师还造谣呢!怎么没人查他?老师您就是太好欺负了!”谢书白说得激动,不知不觉间已经爬起来,面对着老师,“他欺负您,我得帮您!”
跟个小孩一样,宁非名把他往下一按,屁股又撅了起来,“啪啪啪啪”一连十来下巴掌落下,一左一右狠狠教训着那两团肉,打得谢书白“啊啊”叫。
“我说了让你帮我了?”
“老师不说我也要做,不然我,我枉为学生!”
话说得大义凛然,人却被老师按在腿上打屁股,宁非名都要被他气笑了,抬手又抽了几巴掌,手心都火辣辣地疼:“你说你一天天的,正事不干,就把心思花在那些事情上,是不是想气死我?”
“谁说我正事不干?我论文初稿都写好了,现在都改上了,好多同学还没写完初稿呢!论文我也发了,师爷的手稿我也在校,明明就干了很多正事!谁稀罕盯着简长江?是他太过分了!那些话传得全学院都知道了,是我舍友告诉我的!这只能说明他干的破事人神共愤!”谢书白情绪上头,什么话都往外倒,“我知道他是跟我们师门有恩怨,可是说到底,那是师爷那一辈的恩怨,怎么还牵扯不完了呢?我就是受不了,老师在师爷那里都是受委屈,凭什么在外面还得让人泼这些脏水?”
宁非名指尖一颤,还有些痛麻的掌心不自觉抚上学生的臀,温温的,很舒服。
“瞎说什么?”虽是斥问,声音却很轻,宁非名似笑非笑,“老师哪里受过什么委屈?”
谢书白猛一翻身,跪下来抱着老师:“老师就是这样,才会受委屈。我不要老师受委屈。我知道以老师的性格,就算知道了也只会冷处理,可是我受不了,老师明明不是那样的人,为什么要这样被人说?”
宁非名从小到大,都很少被人这样抱,父母、老师、师兄弟这么多人,似乎只有凌尔偶尔抱他几次。他知道,大家都是有情的,只是表达很含蓄,仿佛感情被直白地说出来是一件很低级的事,可是,有人明白地告诉你不要你受委屈,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宁非名控制不住自己,也轻轻抱住了他:“白白,老师觉得,好像你来了以后,就再也不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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