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觉得我玷污了他们的感情,也要来玷污我。
其实我不过是想告诉郑祈昀,是时候把我这颗老鼠屎扫地出门了,老鼠屎早就迫不及待了。
然而郑祈昀的门户还没清理,白月光先亲自上门了。
当时我正在琴房写一支新歌要送给郑霭做生日礼物,管家把人领了进来。
“杨小姐,有客人来了。”
管家朝我微一鞠躬,显得我和主人似的。
迟雨真的很漂亮,单凭一张脸就能让人念念不忘许多年了。
她跟我握手:“你好,我叫迟雨,你是祁昀的女朋友吧。”
我笑了笑:“你好,我叫杨七月,算是郑总的员工哈哈。”
不过是在床上的那种。
她直接叫我“七月”,郑祈昀这五年里都没这么叫过我。
我们一起弹了一段琴,不得不承认,我也很喜欢她。
直到她说:“我怀孕了。”
我睁大了眼:“郑祈昀的?”
我想起他前段时间出了国,但又心惊,我可没有给人做小三的癖好。
她笑了笑:“我没法一个人抚养孩子,所以七月,我可能要重新追求祁昀了,你能谅解吗?”
我慌忙摆手:“不敢当不敢当,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她没说话,邀我弹完剩下的半首,后来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郑祈昀的。
我回过头,不知道他在门口站了多久,弹完他就赶我回了卧室。
晚饭是我们三人一起吃的,都有些心不在焉,
白月光和替身在一起吃饭,没有比这更怪的组合了,管家还有些脑子抽筋地把一些我平常爱吃的菜放的离我很近,自然地嘱咐我多吃点。
郑祈昀也是怪得很,当着迟雨的面习惯性地给我夹菜,还要盯着我吃掉。
迟雨谈些她和郑祈昀大学的事情,他时不时应两句,也发出过几声难得的笑。
当晚郑祈昀照旧要抱着我睡觉,曾有很长一段时间我脱离了他的怀抱就会失眠,有时也噩梦缠身,但我现在应该好了,没好也必须得好了。
我蹭出去,他又过来捞,如此重复三次他就不耐烦了:“你怎么了?”
我惴惴地说:“迟雨回来了,她还怀孕了,你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他盯了我半晌,末了冷笑:“你很开心?”
我觉得我该开心。
他冷哼一声:“你欠我的还清了吗?”
“……”我又蛄蛹回去,“没有。”
“那要还多久啊?”我试探着问。
“看我心情,不然你试着讨好我?”
郑祈昀心情好像总是很不好,于是我只能抬头亲一下他的脸。
——
郑祈昀半个月没回来了,管家跟我透露他正在忙一个很大的收购项目。
我不以为然,他做的大项目还少吗?之前还不是日日跟我颠鸾倒凤。
趁着他不在我心血来潮回了趟老家看我妈,结果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进门时我那生理上的爹杨东源正忙着往我妈嘴里送饭。
“七月回来了。”他搓着手像恶心的苍蝇。
我不理他,提着东西进门询问我妈的身体状况。
餐桌上她不断替杨东源说好话,说他这几年照顾自己多么细心,怕我生气躲我躲得多么辛苦。
我压根不信,明明郑祈昀替我请了护工的。
郑祈昀不允许我出来太久,坐不了片刻就要往回走了。
出门后杨东源拉住我,突然几巴掌拍在自己脸上:“七月啊,爸不是东西……”
我冷冷看他:“你也知道。”
他有些慌张:“当初,当初爸也不想借高利贷的,我是被人骗了!爸当初也是走投无路才来找你的。”
“骗?”我冷笑,“还有人强逼着你借高利贷不成?”
我转身想走,却听他在背后道:“可……那一年,我撞人欠了人家医药费,被一个人撺掇着去赌,又欠了赌债,那个人就劝我借高利贷,结果……”
我有些疑惑:“哪一年?”
我当初着急凑钱给我妈治病,根本分不出心管他这些事,就想当然地以为杨东源这些高利贷是积攒了很长时间才有了这样一个天文数字。
“就是六年前的冬天,我来找你的那一年。”
也是我跟了郑祈昀的那一年。
我听着不对,继续问:“那个人是谁,你又是怎么找到我的?”
“是讨债的那些人告诉我你和你妈的住址,至于劝我借钱的那人,名片我还留着!”
他跑回屋,半晌拿了张纸片过来。
我把这件事托付给了冤大头岑言。
很快有了结果,这个人跟郑祈昀说不上有联系,他同时控制着几家皮包公司,也有正经产业,诱骗我爸借钱像是一个不经意间的小插曲。
可从来只喜欢喝酒的懦弱父亲突然借了高利贷,突然精准地找上了门,而那些催债的人气势汹汹却始终在我两米之外,还有母亲,我经年劝说无果的母亲终于在那一年重视起自己的身体健康……
这些事情都发生在那半年,我拒绝郑祈昀的那个夏天之后。
我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自以为掌握了筹码,坐在客厅里等郑祈昀。
管家说他今天会回来。
然而踏着夜色归来的郑祈昀却一脸醉像,脸色惨白,拉着我跌跌撞撞地往卧室去。
我起初还挣扎,他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声音有些嘶哑:“别动。”
“帮帮我。”
人前矜贵自持无往不胜的郑总少有这么客气的时候,我后知后觉才发现他被人下了药,心想谁能这么大胆,最后叹了口气,算了,就当告别仪式吧。
这仪式办的未免过于受罪,第二天我睁开眼已经是十一点了,转个头发现郑祈昀正看着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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