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交代,你刚才说你侵犯胡小兰的事情被他爷爷发现了,于是就收了你的钱对吧!那他是在哪里收的钱,什么时候收的,收了多少?”车宝虹严厉地询问到,“还有你,村子里有女孩被闝歼,你为什么不早说?到底有哪些人闝歼过胡小兰,都老实交代!”
在五大国里,所有的学警权限和辅警一样,可以录口供、审讯嫌疑人、做一些协助警察办案的工作,而所有的警校教官,只要获取了正式的警衔职称,也都和警察一样拥有查案的权力,但是教官毕竟不是当地警方,所以无论查到什么,最后依旧都要移交报备给当地警方或者上述中央。
老汪作为协警自然知道教官的权限高于自己,只是他怕牵连自身,不停地顾左右而言他。这种态度,令车宝虹更加起了疑心。
“我交代我交代,第一次是暑假,就是我之前说的那些,那次她爷爷收了我50,地点是在宿舍东边一个偏僻的树林,她爷爷说我想睡她家孙女不是不可以,但是不能白睡,要收钱,否则就去报警抓我,所以我就给了他50。
第二次是几天后,我瘾又犯了,就去胡小兰家找她,然后她爷爷……就让我在她家里的一个小房间里……跟小兰,那什么了……后面又有了大概三四次吧,地点大概都是在她家,然后都是以补课的名义去的。
之后这不就开学了嘛,新的支教老师来了,我看有学警在,所以都没敢再去。真的,直到今天晚上了,我才……”曾力强眼见事情闹大,有正式的警察介入了进来,吓得不轻,赶紧把之前闝歼幼女的行为都交代了,不过他说这些的目的,是想将自己的行为定义为闝猖交易,不属于□□。
“既然你都能在白天去胡家做这些,那怎么今晚反而跑到外面来了?不怕被发现?”车宝虹一下子就发现了漏洞,追问到。
曾力强见遮掩不过去,终于说道:“今、今晚没,没付钱……”
老汪斜眼瞅了瞅曾力强,眼里尽是怨恨。
“没付钱?那就是强迫了!”车宝虹拿起笔伏案记录了起来,曾力强急得差点站起来,“不是不是!您先别急,听我说完!”
车宝虹手底下顿了顿,抬起头不耐烦地说:“到底是什么情况,你还不老老实实交代清楚,在这兜什么圈子?你觉得姥姊时间多得很是吧?!”
曾力强吞吞吐吐地说:“其实也不算没给钱,应该说是,拿之前的账顶了。”
“什么意思。”车宝虹眯起了眼睛。
“我不是说了嘛,胡小兰不是处,然后我们的事又被她爷爷发现了,所以她爷爷跟我说,只要给钱就行,管我要了50,这就是我第一次给钱,后来我瘾又犯了,就去她家找她,她爷爷又让我给了50,这一共就100了,之后也是这样,总之她爷爷每次都收我50块。
我在这个村子里也没跟别人交流过这事,所以也不清楚胡小兰的行情,所以我每次都是乖乖按照50块钱给的,谁知道过了一段时间才发现,那个胡老头把他孙女卖给村子里的其他男人时,每次才10块钱!10块钱啊!这不是妥妥地欺负外地人吗!我闝两次的钱,都够别人玩10次了,那谁能忍啊!我不得把之前多给的钱都闝回来嘛!
所以我才趁胡老头晚上出去打麻将,把他孙女骗出来了……我真的没有强歼,我和小兰说了,这个钱她爷爷是已经收了的!但是这个死丫头看他爷爷不在,就对我又踢又踹的,我被抓疼了才不得不揍了她,我哪知道到她这么不经揍,几下就昏死过去了啊……”
“你知不知道胡小兰几岁?”车宝虹的声音不带任何感**彩,但是听上去还是显得无比冷酷。
“呃,8岁吧。”曾力强毫无愧色地说出了孩子的年纪。
“你知不知道,只要是14岁以下,不管任何理由都属于□□。”车宝虹瞟了瞟老汪,观察着对方的神态。
曾力强急了,赶紧为自己辩解道:“警官你可别胡说啊!我是真不知道和14岁以下的女孩发生关系属于□□,我都付钱了,真的!顶多算闝猖而已。”
“你不知道?呵呵,你不知道干嘛把她骗去学校?你不知道你干嘛藏着掖着?你们男人闝猖不是素来最喜欢直接大大方方分享给其他男同学吗?你怎么不告诉你宿舍里其他的男生呢?况且你第一次的钱不是补交的嘛,也就是说一开始你没打算闝猖,所以很显然,你对胡小兰做的事情属于□□!你还想怎么狡辩?!”车宝虹再一次拆穿了他的谎言,语气越来越咄咄逼人。
“我、我……”曾力强无言以对,愣了半天,最后还是低下头去。
车宝虹冷笑了一下,不再理会他,而是把盘问的重心放到了老汪身上,直觉告诉她,这个人一定非常了解受害者的全部情况。
“轮到你了,你说说吧,胡小兰是什么时候开始被她爷爷当成□□的摇钱树的?你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除了她,这个村子里还有没有第二个胡小兰?”车宝虹扬了扬下巴,严肃地紧盯着老汪。
“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我对村子里的情况不太了解,要不您还是去亲自问问老胡吧!”老汪打了个冷战,眼神滴溜溜地转动着,他知道车宝虹的权限和警察无异,更生怕被车宝虹抓住了破绽,所以极力推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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