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允在结亲的队伍来时被塞了一本书,宋夫人不信任的眼神看着他,又说了几句似是而非的话,又道要多多讨好潭家。
这些话宋时允都没有仔细听,他只觉得手中书烫手。
奇·淫·巧计不过一本书,翻开尽是烧耳的内容。宋时允不过看了两页便丢下了那书。
因着他想的是,他不会的,潭之恒自会学。
说来奇妙,要求他一男子用房中术讨好潭家,当真是看得起他。
好在并非最开始的联姻,而是两相契合的婚事。
潭之恒抚着宋时允的脸,他道:“师兄,这胭脂可香?”
他低头尝了尝,又笑着看人。拇指微微用力按压,柔软的肉便陷进去些许,胭脂也被拇指带着往嘴角走。
宋时允的眼睫轻颤,“你都尝过了,还要问我香不香。”
他伸手抚向潭之恒的脸,收回的时候却抓住了他的衣襟。不过轻轻的力道却能将人带往自己的方向。
宋时允头一次,主动的仰头,微微张开的包含住那片薄唇。
回忆着潭之恒的动作,先是含住,再然后轻轻的探出些许,却探到了紧闭的齿关。
他疑惑的抬头看潭之恒一眼。潭之恒没有再笑了,他摸摸宋时允的眼睫,“师兄怕不怕?”
“只要你别、舔,我就不怕。”其实只是太害羞,算不得怕,但宋时允也不好说出任他作为的话来,那样潭之恒会不让他有办法离开半步的。
有时二人相拥潭之恒都能让他师兄没有办法离开些许,若是这回开口了,怕是明日都不能见人的。
潭之恒轻笑出声,“师兄别怕。习惯习惯,就不怕了。”
说着他用力将宋时允抱在身前,坐在腿上的重量并不算什么,他还能将手制住宋时允不让他有后退的可能。
仰起头来,盯着他师兄的双眼。“师兄。学得不对就要好好的学。”
“睁开眼。看看我。师兄,看看之恒。”
腰封勒人,长袍赘余,都是去除之物,中衣遮掩里衣轻薄,掀开之后便是坦诚相见。
潭之恒笑着将自己的衣袍褪尽,蜡烛燃烧的光亮他好像觉着不够,床的两头均有夜明珠照耀。
宋时允想要咬唇,但潭之恒已然将他唇舌占尽,哪儿能空出来让他害羞?
这个时候不能让宋时允得了机会,一旦得了机会便会缩成一团不出来了,还能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
看着又闭上眼睛的宋时允,潭之恒抵着他的上颚磨蹭,又扫过齿列,“师兄。你为什么不看我?”
“你都不睁开眼,是不想看见我吗?”
宋时允气急败坏的睁开眼,看见得逞的潭之恒笑得奸诈。
“你亲便亲,舔便舔,说这些作甚?!”
他说这话的时候面色红得厉害,眼中尽是虚做的严厉,但潭之恒看见的却是一片艳色。
对着这片风景,潭之恒哪儿能不说些私密的话来?“师兄。”
“可是舒服了,想要再多些又害羞才这般暗示我。”
简直是,颠倒是非!
宋时允眼中含着警告看向潭之恒,他却不在意这‘警告’。
“师兄。”他笑着将手伸给宋时允舔湿,“你说,我应该慢慢的来,还是快一点?”
其实有脂膏方便得很,潭之恒也备了在身上,可他看着他师兄的艳红的面容便觉着不若摸摸他师兄。
手指牵起银丝,滴落在皮肤之上时显得那么冰凉。宋时允不由微微颤了颤,他偏过头,仿佛这样就能躲过一切,却又被潭之恒用手转过来。
“师兄,别分心。”划过的地方带来微微的细痒,热度却自皮肤传达到四肢。
先在边上打圈围绕,而后再靠近人些许。
宋时允有些瑟缩般的想要后退,潭之恒便向前吻住他,另外一只手抵在腰后,不让宋时允有离开的机会。
甫一接触,内里挟裹的柔软紧致便在手中体现,缓缓的动作之后再加上其他的。
伴随着动作的是亲吻之中遗漏的声音,好似痛苦,又好似欢愉。
宋时允的手附上潭之恒的胸膛,想要推拒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他觉得好奇怪,明明很奇怪,又有点想要多一些。而且,太快了,太多了。明明还没有进来,但宋时允觉得太满了。
心中的危机感在此刻到达顶峰,宋时允想要抽身。
他想,或许应该再做点准备。至少不能因为不明白且觉得奇怪就打算抗拒。
潭之恒抓住他的手,“师兄果真是喜欢的。都要主动了。”
他将宋时允的手往下,而后两人的手掌一握。宋时允被烫得快要不清醒起来。
即便是潭之恒将手松开,他也依旧虚虚的握着。
之前,之前都只是感受到过,从未如此接触,甚至未曾见过。
怎会,这么不一样?
宋时允呆愣愣的,“不行的。”他摇摇头,难怪手指都满了,如果手指不满,那这个要如何进去?
潭之恒亲亲他的脸颊,“师兄放松些。”
掐着腰的手慢慢的用力,不让宋时允逃离。再辅以亲吻转移注意力,等到慢慢适应后在宋时允未反应过来时直接让他坐在腿上。
宋时允微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说些什么。
内里的感觉过于明显,他不自觉的捂着肚子,迷茫的看向潭之恒。
这副模样倒是从未见过的。潭之恒笑着吻住他的师兄,再上下颠了颠。
借着人抽气的功夫在人耳边道:“师兄真厉害,全部都吃下了。”
他说完又道:“师兄,欢愉都是自己争取的,师兄可觉得难受?若是难受便起来。”
他将嵌在腰后的手轻轻松开些许。“我不用力,师兄撑着我的肩膀起身。”
宋时允以为他说的是真的便接力微微起身。在分离的过程中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上面脉络的走向,跳动,还有,因为不时脱力又坠落些许带来的,耳边回响的声响。
待到即将成功时,潭之恒在他耳边叹气,“师兄。我帮帮你罢。师兄太慢了。”
他说这句话的同时用力压制宋时允,将人从顶端压到根部,又微微提起些许。
看着宋时允迷离的眼神他甚至还能调笑宋时允,“师兄。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
“师兄怎么能相信我会放过你的话呢?”
他笑着将人抱住,借着腰部发力,将宋时允击得溃不成军。“师兄都感受到了箭在弦上,怎么能相信我呢?”
此时无力抱着潭之恒的人无疑是宋时允对潭之恒信任的写照。
他下意识的以为潭之恒床上床下说的话都是一样的。虽同样为男人,可潭之恒表现得就像是宋时允的一切都可以信任他的模样。
可是宋时允忘记了,男人的劣根性在亲密事上是最不会压抑的。
他可以装可怜可以装大方,还能装作自己一派君子作风。但他装不了心里面的那点怀心思。
说不进去的都是假的,触手可及的欢愉不过两句话便能遮掩,何乐而不为?
第一次就需要这个姿势实在是太难了。
宋时允甚至没有完全适应潭之恒的节奏就被带着攀向了顶峰。
他在无力时想要圈着潭之恒,却又频频下落。这反倒是带起了潭之恒的乐趣,他甚至让宋时允再尝试出来。
可每次没到出口便被拽着回去,又陷入无边的海。
宋时允有时被吻住,有时又被高高架起,胸前的脑袋会一一吻过喜爱的地方,轻轻的啃咬,色·情的舔·舐,再是暧·昧的调笑。
宋时允受不住时会咬住他的肩膀,希望这点痛能让潭之恒止住自己无穷无尽的精力。
可他每咬一次,潭之恒的兴奋好像就会更上一层楼。
导致宋时允被压在锦被上时尚有些迷茫。
夜还长,新婚不过洞房。新人自是要尽兴的。若是夜不够长,便拿些白日作陪。
反正无事者无人打扰,人生三喜之一,自当好好享受。
潭之恒倒是尽兴了,可这就惹了宋时允了。
从那天开始,宋时允平日倒是正常的,可一旦到了夜晚开始休息的时候便不再让潭之恒靠近。
潭之恒能和他一张床,但不能动手动脚的。
问就是不高兴了不舒服。但要是潭之恒说要给他擦药什么的他就开始不说话。
于是潭之恒懂了,不能这么过,需要适当。过上几天之后,成功得手一次的潭之恒被宋时允猝不及防的推开。
浑身光溜溜的潭之恒看着面色艳红闭上眼睛装作看不见的宋时允,又看看盖着的锦被。
“师兄?”一次不应便多喊几次。
不厌其烦的宋时允转身睁开眼睛,“你……”接下来的话被咽了回去,他忘记了,现在潭之恒什么都每穿。那里还在朝他耀武扬威的展示着。
宋时允微微撇开,“适当的夫妻生活有助于心情愉悦。”
他特意强调了适当二字。
潭之恒靠近床趴在他师兄跟前,“可是,师兄。我还没有好。你都看见了的,不能装作没看见。”
宋时允舔·舔被吸·肿的嘴唇,“是你的问题。我已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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