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信纸在我逃跑过程中掉落,我原本打算回去寻找。
但是恐怕被那群人再次盯上。便不敢再回家,阴差阳错的就成了延慰。
现在细想来是我连累了你们,当年截住我的人身后一定有靠山,这才可以颠倒是非使丞相被冤枉啊!”
苏沐禾听着大伯的哭诉,内心不仅泛起涟漪。
三年前密函已经丢失,如果那封密函真有有问题,为何不在三年前灭掉丞相府,为何还要等到三年后才以贪赃之名灭掉丞相府。
苏沐禾突然想起,朝堂确实有一笔钱用于赈灾的钱在近日不翼而飞,也正是因为如此自己的父亲才被诬陷。
苏沐禾感觉自己的头快要炸开,近日发生的种种事情看似的毫无头绪,可是细细想来总感觉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在等着她去探索。
那笔钱数目庞大,到底被用于何处?
“大伯,可否帮我送一封信出去。”
“可以是可以,地牢之中有一道小门用来运输粮食,但是它在冬季每三个月才开一次,最近一次开要等到十日之后。”
十日会不会太晚了些。
“大伯可否还有其他办法?”
苏沐禾见他迟疑起来连忙又开口道,“大伯不妨直说。”
“地牢里有一条从外界引入的河,不过那条河通往那里无人知道。”
“大伯可否带我前去。”
延慰一听慌了神,连忙从地上站起身子。
“婉儿,你这不是为难大伯吗?那条河流不知道通往何方,只要走过的人都没有再回来过,你是想让我死后无颜面对你九泉之下的父亲吗?”
“大伯,你可曾想过,他们为何不回来?”
“一定是溺死了。”
苏沐禾摇了摇头,“他们出去了还会回来吗?”
延慰一愣,“好像挺有道理的。”
苏沐禾被大伯这份傻傻的表情给逗笑了。
随后延慰便给她松开铁路,用自己的钥匙替她打开牢房。
“一直向前走去,看到的第一个水潭便跳下去。”
“大伯,你不和我一起离开吗?”
延慰看向这座地牢,说道:“这座牢房如果空无一人,整个地牢都会塌陷,这也是为什么每一位犯人都要被绑在高架之上。终生不得离开,直到下一个犯人出现,侍卫才会将这个已经死透的犯人带走。”
苏沐禾了然,难怪自己进门之时那副早已腐烂的尸体才被人从高架之上撤掉。是谁人想到如此残忍之法,就连死去也不能得到解脱。
苏沐禾不仅毛骨悚然。
拜别大伯,她一路逃过侍卫的寻查,在看见第一个水潭之时便跳了进去。
不得不说虽然正值深冬,但是地牢祖格了四级,就连这水潭竟不觉得寒冷。
多亏之前她曾溺水于自家的荷花池中,父亲逼迫她习起了水性,这才能让她在水中憋气很长一段时间。
苏沐禾越往前游去,河水就越发的寒冷。像是一堆原本燃烧的火苗,渐渐的熄灭一般。
苏沐禾知道自己已经快要游出地牢了。
察觉到身下的河水冰凉刺骨之时,苏沐禾着实不能再忍受。悄悄的探出头观察着四周安全后便游上了岸。
她看起了四周白茫茫的一片,高大的山峰连绵不绝将她包裹在着苍茫之中。
苏沐禾身上的衣衫已经被河水完全沾湿,风一吹仿佛万千冰针刺入她的五脏六腑。
苏沐禾咬紧着牙关向前走去,脚步深深陷入雪地之中留下一条长如河流般的印记。
忽然她发现面前的高山之上有一抹浓重的黑色。
她的直觉告诉她,那团黑色不是什么枯树而是一个人。
她立马沿着山路边掩饰便向前走去。等到她登到山顶之上,发丝上的水已经结成的冰晶。
她看着面前之人,身子便再也不受自己控制的向下倒去。
“苏沐禾!苏沐禾!”
意识模糊时她感觉有人在她耳边焦急的呼唤着她的名字,她想要睁开双眼。
却好像睁开了,但是眼前还是一片黑暗。
混沌的意识想要将她吞并,她张开的口想要说话,可是断断续续让人无法连成句子。
朦胧中自己的的手腕处传来丝丝温暖的感觉,她感觉自己紧张挑动的心脏终于恢复正常。
眼皮终于开始慢慢移动,丝丝光亮照进了她的眼睛里。
她侧头发现盛泽正在看着她,和往日不同今日的他面试苍白,发丝凌乱。与往日那日矜持的他截然相反。
她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腕变得刺痛,她低眼一看才发现是一根银针,现在银针的周围已经流出了鲜血。
盛泽见状将针缓慢拔掉,用纱布将伤口包裹好。
“你命是真大。深冬腊月你竟然敢从湖中游出。你当真觉得自己是天降神女吗?”
苏沐禾笑了笑,“我从未这般看待我自己,只是得知了线索,怕耽误时辰才出此下策。”
盛泽深吸了一口气,“线索有……”
话到嘴边他间苏沐禾面色苍白,便将她扶起。
用着上次的方法给她喂药。
苏沐禾是真的不能喝苦药,要不是他硬按着自己的脖子。苏沐禾恐怕自己真的一口也不能喝下。
喝完后,她眼巴巴的看着面前的人。
“没有蜜饯吗?”
盛泽将碗收起,“苏姑娘,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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