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我把闷热瓶抱在怀里,深深嗅着他身上属于他的气息。
自那之后,我每次喝长生药都十分认真郑重,无比感叹自己的幸运,可以不用受那生死离别寿命差之情苦了。
就这样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药效开始显现出来了。
我、小花、胖子外貌都变年轻了,身体也越来越轻盈有活力,一些陈疾暗伤都消失了。
晚上洗澡褪掉了外面一层老皮,露出了白白嫩嫩的肌肤,当时闷油瓶就在我旁边,我愣是表现得淡然无波,其实内心早就炸了锅了。
第二天在药房见小花和胖子,都一样。
这感觉像穿越了时空,回到了二十年前。我们看了看彼此,然后笑了起来。
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越来越年轻强健,而且我每天早上起来照镜子,都觉得自己更加秀色可餐了。
事实上我恢复到二十出头的样子就没再变化了,但我就是这么觉得。
一天小花拉着我去了山上。我拿着我的大白狗腿,小花拿着他的龙纹棍,腰里还别着一把蝴蝶刀。
山上的练武场上。今天的张家小辈比平时多,此时正跟在闷油瓶后面练刀法,黑瞎子在一边作动作指导。
闷油瓶挥舞着被找回来的黑金古刀,行云流水且充满了力量感,每一个动作都惹眼极了。
我们不打扰他们,在一旁找了一块地方,相互切磋起来。
我武功都是黑瞎子教的,虽然没有小花厉害,但做个陪练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和小花你来我往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就退开了,看着小花时隔多年再次意气风发,他的龙纹棍在空中现出一片重影,身影划过一个漂亮的弧度。
一边的他们早就停下了,张家小辈们已经看呆了。黑瞎子靠在树干上,戴着墨镜看不见他的神情,但翘起的嘴角就知道他高兴极了。
我也很高兴,说实话我这辈子亏欠了小花太多了,如果能一点一点替他找回他这些年所失去的,那我余生才会安心。
“南瞎北哑,东邪西花,果然不错。”我回头看,是张海客,他的脸已经和我有了一些差别,在向照片上的他靠近。他后面跟着小张哥和张千军万马。
小张哥道:“解雨臣,我想跟你切磋一下。”
张海客也在一边架台上挑了一把武器,对着我,跃跃欲试。
闷油瓶擦完刀,走过来,轻飘飘瞟了他一眼,然后在我俩不远处的地方坐下。
张千军万马一会儿就和一群张家小辈打成一片了。
张海客与其说是和我切磋,不如说是教我招式。
张家小辈们见我们都这么厉害,之后在练习中更认真了,嘿嘿。
我和小花找了人运了些东西过来。
把练武场旁边的场地收拾了一下,搭了一个消音棚,然后插了一牌枪靶子。
闷油瓶那边的刀法武术课结束后,我们就招呼休息的张家小辈们过来。
“来,一人选一把。”
我们把手枪从装备包里一股脑倒出来。
他们有少数人军校出身,摸过枪,我就先让他们试了一下,竟然有几个枪法还不错。
闷油瓶也走了过来,抱着黑金古刀在边上看着我们。
我随意拿起一把枪,走过去。枪在手里飞快地转了一圈,同一时间内我单膝跪地,在一圈转完的那一瞬间稳稳地握住,扣动扳机,子弹呼啸而出,直击靶心。
也许是我这一下太过帅气,我站起来发现周围一片寂静。
我第一时间转头向闷油瓶眨了一下我的左眼。“咦~吴邪你恶不恶心。”小花挫挫手臂,一脸嫌弃。
之后我们就时不时给小辈们来一节枪法课。
但我觉得这还不够,晚上和闷油瓶讨论,说时代变了,光能武可不行,还得能文。
我看了一下张家小辈们的学历,有点惊讶,竟然都是985以上院校。张东西南北四位最为惹眼,小南小西分别是清华和北大博士毕业生,小东是今年斯坦福大学毕业生。
而小北最特殊,是中央党校优秀模范毕业生,为什么这么优秀却被分配到这穷乡僻壤来了?我隐隐感觉有点不对,留了一个心眼儿。
最后我们选择了一批综合素质较高的小辈。
我们把所有打分情况、我和闷油瓶对他们每个人的分析过程以及最终的人选全部打印了出来,让张海瑾和张日北拿去贴在小广场旁的村公告栏上。
守护者没过两天就出现了,七长老要给潘子扎针去不了,只能让张海瑾去,胖子说要照顾小哥,也要跟着去。
最后张日北和张海客出的钱,我给他们订了去吉林长春的机票。
走之前晚上我又操心地让他把麒麟血玉挂在脖子上以免安检过不了,他乖乖点头,结果下一刻他就...
事后温存时,他抱着我,我对他说:“唉,你又要去长白山了。你可不能又偷偷溜进青铜门哦,否则我死也要进去找到你,然后回来把你的腿打断。”
他搂紧我,眸中...还未退散。我听到他在我耳边说:“你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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