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因，你可以随意更改。”
牧德诶不经想起故奇以前的话，一咬牙。
救你这一次没有下一次。
牧德诶抽出符纸，嘴里念着词。眼晴再一次变成青色，符纸在牧德诶眼中变成一把剑，在他人眼中没有动静。牧德诶上前，将剑刺入谢云清胸膛里面。
鬼秽在接触剑的时候，本来的黑色气体慢慢举起来。幻化成谢云清的样子，牧德诶不经皱眉“这个家伙这时候的鬼秽便可以幻化人了？”
“活……”
牧德诶另一只手幻化出符纸，鬼秽拔动琴弦。黑色气体奔向牧德诶，牧德诶转着手中的剑成为一个光屏，挡了下来。
牧德诶一个转身发现身后的气体已经爬上了大腿根上，爬了进去。牧德诶的腿像断了一样，一下子跪在地上。
“他妈的……侵蚀性鬼秽。”
牧德诶吞下符纸化为幽火包围着大腿勉强站起来时，鬼秽已经闪现到牧德诶脸上。
“？”
牧德诶立马将刺入鬼秽胸膛，但鬼秽凭没有消失反倒是转化小人，从下面抱着牧德诶，总有鬼秽在侵蚀着牧德诶，甚至想爬进嘴里。
双手合十立马幻化出一张张符字，上面赤然是“火”字。
“破！”
牧德诶身旁开始自燃，邪秽惨叫着。
他们开始逃跑，牧德诶拿着剑砍下最后一只邪秽。
在外人眼中，谢云清刚刚睁开眼睛牧德诶便直直倒了下去。
人们又开始了，一直以为是谢云清用了什么巫术。又害死一个人。
“不……不是我……”谢云清不知所措的缩在小角落里面。一位女子把手放在牧德诶口鼻上“还有呼吸，带去药房中。”
叶罗兰抱起牧德诶去往了药房。
谢云清偷偷哭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一位青衣女子蹲下身。
“梦清姐……？”
青衣女子只是擦去谢云清的眼睛“给姐姐说怎么了？”
“我不知道，第一次这样。身子一下轻松了很多……是眼泪吧？是叫泪水吧止不住的出来。我没有杀人……”
“我们云清没有杀人，我记得没有错的话……那些闲言碎语的人。是不是没有家规啊，刀给我。我帮你解决好不好呢？”青衣女子笑了笑，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声。
谢云清看着青衣女子点了点头“谢谢，梦清姐。”
“小事了，再说了你可是我的妹妹呀。我怎么能让妹妹委屈啊。”
谢梦清握住了谢云清的手，那双黑曈像是无底洞一样。美丽又危险，让人无法旁近一样“妹妹呀，假如姐姐不在。谁帮你处理后事？”
谢云清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姐姐。”
谢梦清搂住了谢云清的脖颈缓缓抱住“那给姐姐学怎么样啊？”
谢云清又一下子哭了起来“姐姐，我怕……我怕……我…我下不去手。”
“可是那些不守规矩的人，你一个人怎么办呢？我们本来就无居所了。”说着说着谢梦清编起谢云清的头发“妹妹啊，你是我唯一一个家人了。做为姐姐的一定要保护你。如果姐姐不在了，谁能保护你啊？”
谢梦清缓缓抬起云清的头，捧着她的脸“只有你了，不是吗？就像以前一样慢慢的来便好了。”
谢梦清笑了笑，不知道是眼花了还是什么。她的身一闪而过一丝蓝色的火焰。
谢云清点了点头，站起了身。“
“走吗？”
“好……”
牧德诶看着桌子上的药汤，还有身边二人。里面有一副熟悉的面孔“叶罗兰”。
头上被绷带包扎着，蔓竹拿着刚刚制好的草药坐在病床上“醒了？别乱动头上的伤会裂开的。”
叶罗兰微微皱眉，接过草药“上药这种事情，还是让在下来做吧。蔓小姐已经做了很多了。”
“不用了……”牧德诶站起了身。
“不行！你的伤口会裂开的……”
“你他妈的把嘴给我闭上！”牧德诶突然的一吼，把蔓竹吓了一跳。叶罗兰下意识护住蔓竹“牧阁下，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别的意思，我烦了你们这个时代罢了。”牧德诶起身打了一个响指，回头看了叶蔓二人“真够相爱的，怪不得。”
牧德诶摔门离开了，打算找一个小地方离开时。
谢梦清在后面看着牧德诶，她在笑。不知道在笑什么。
像蛇慢慢缠上了牧德诶，十分的寒冷。
脸像是被蛇舌一笔带过，让人发抖，牧德诶反应过来时，谢梦清已经来到了面前。
时间像是停止了一般。
“不认我的了？那么多年的交情你是一点都不认啊……可惜了可惜了。”
谢梦清不知道从那里拿出的刀，刺入牧德诶胸口中。眼神轻挑的，淡淡的看着血液溅脏。
仿佛杀了一个动物一样。
“生灵是杀不了时间的，但杀了某个时空还是十分简单的。借了你的时间又借了她的规则。我应该可以活很长一段时间吧……？或许吧，你是一点都没有变，脸依旧是这张脸。”
“梦清，你在干什么？”谢云清回头一瞬间，时间仿佛恢复了正常。牧德诶和血迹却凭空消失了。
“雅安？你怎么来了啊？没干什么。”谢梦清熟练走到“雅安”后面扎起低丸子头“你又出来买糖葫芦吗？”
“嗯……不过，你妹妹呢？”
谢梦清歪头笑了笑，指了自己“就在这里，云清一直在这。”
“梦清？”
“怎么了？我教了她许多的东西，她很听话。帮我杀了一个人。”说着不经往后看了一眼“我借了世俗的规则与时间罢了。”
“你杀人了？”
“我不知道，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杀过真正的人。我只是借了一些东西罢了，雅安你不相信我。”
“我不太清楚，因为我明白你的性格。对于我来说你杀人，对于你来说只是借了不还。”
“对了，今天不是你哥逝去的日子吗？需要买点东西上贡吗。”
“……别忘了你借走我哥的命，你打算什么时候还？”
“谁知道呢？不是所有人都能把借的东西转过自己的。再说了，我的命不是在你手上吗？雅安你别忘了，我们都是‘杜鹃鸟’说难听点，就是贼，小偷。我们如果想堂堂正正的存在，就要把他人的‘命’在自己手中。”
“那你为什么要？”
“我手上的人命比你多，你怎么会忘呢？再说了，我们都亲手‘借’了亲人的命。那怕你哥的命是我借的，那你其它弟弟妹妹姐姐谁借的呢？你比我还要明白吧。”
“雅安”心虚的移开了目光“别说了，给我哥上香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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