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德诶手指停留在第一章最后一句话上“我为爱而死。”
但有一个疑点,便是第一章大多是以母亲和少年的视角而写的。笔友是因为什么称少年为“爱人”的。
牧德诶陷入了沉默。
他自己也思考“爱”是什么?
他也不是人类。只是需要他人的灵魂苟且偷生的寄生虫罢了。
那怕读懂了人间的七窃六欲,自己唯一一个**便是如何活下去。
只是看完人间的书也是许多不明白的。
“……好难懂。”
只是思考半刻牧德诶的脑子就要炸了一般
用手撑着头。
“哥……?”
“我没事。”
小牧点了点头。
故奇推门而入,她帽檐上的风铃叮当的响。她放下手中的伞,弯了弯腰打了一声招呼。
“哟,看书呢?”
“故奇?你过来干什么。”牧德诶明显有些不解,小牧从身上下来跪坐在地上。明显动作不太协调。
“谈生意呗。”故奇顺手坐在椅子上“只是多喝几口酒罢了。”
牧德诶有些无奈拿起黑笔“老样子?名字。”
故奇沉默了一会“谢云清吧。”
牧德诶手明显一顿,手指下意识用了点力。故奇托着腮笑了笑“那麻烦你了——”
“你手中应该还有许多灵魂吧?给点诚意。”牧德诶强颜欢笑着。
“三个吧,反正你有的能力是整出几瓶酒。”
撕下符纸,牧德诶咬着符纸双手合十。当出现幽火的时候牧德诶缓缓睁开眼睛是一种高饱和的青色。
化为云烟离开了此地,故奇弯了弯看着小牧“有何感想吗?牧雅安小姐。”
小牧皱了皱眉“故小姐,你在我哥面前还真是当面一套背面一套。你想说什么?”
故奇笑了笑“没有什么牧雅安,纯属好奇对于你哥这个寄生虫而已。明明都是灵魂残缺为什么你哥像一个正常人,而你却只能等他离开才能恢复正常?”
“……你想表达什么?”
“前世今世因缘啊,我可是看着你们长大的呀。雅安这个名字,无论听多少遍都听不腻。你宁愿当个傻子还是自愿的?”故奇拿出一杯酒喝了起来“或者是命中注定啊。”
小牧只是沉默半刻,看着故奇递来的酒。
“不是高度,你能喝的。”
“哦……”
小牧摇晃酒杯,酒水反射出那双和牧德诶那双一模一样的双眸,似乎透着酒水看着什么。
迷茫?说不上。
一口而尽。
“这个时代的酒……”牧德诶换了一身行头。头发也扎为一个高马尾。黑渐青的长袍披一个白色外套。腰间挂满了铜钱。
“谢云清我记得在青楼,只卖艺不卖身来着。”
牧德诶起身去向了青楼,他对这里的路不是特别的熟。
“请留步阁下,你这身装扮有些像上面的人。有什么可以帮到您吗?”
闻言停下了脚步。那个人笑着很是诡异。
“姓与名。”牧德诶开头询问,看着男子紫色发带。
“嗯?我姓叶名为罗兰,代号零。”
“牧德诶,叶先生我想去青楼。请麻烦你给我带路可以吗?”
叶罗兰用扇子捂着脸“真是巧了,小的也要去青楼。你跟着我走便好了。”
叶罗兰先谈起话题“阁下是第一次去青楼?”
“差不多,见一个人而已。”
“见人呀,我也是见一个人。她喜欢下棋。阁人要见什么人,小的也了解一二可以帮你找找。”
“似乎叫谢云清,我和她有些关系而已。你是见谁?叶公子。”
“阁下称我叶公子有些不合适,我存够了钱才能去青楼见她,叫蔓竹。称我小叶便好,谢云清啊……我有些印象,似乎是弹琴的。”
“蔓竹?”
“我的心上人吧,她擅长棋之类的,我凭不会下棋我是学医的,在皇上那边。”
“哦,一见钟情那?”
“算不上,我们最开始是书生。她为了学习女扮男来上学,她学习很快一下子便能认出各种草药……不过被发现后,去了青楼挣了一些银子。我为了见她特意了解围棋。”
“现在你想给她赎身吗?”
“……当然了,阁下到了。”
不知不觉俩人.已经来到了青楼门前。牧德诶走了进去叶罗兰也在身后,楼主来到二人面前。
眼神像是打量,像贪婪的蛇。
“叶公子你又来了,这位是你朋友吗?”叶罗兰看了一下牧德诶,牧德诶点了点头“是啊,阁下是我刚认识的朋友,是过来找一位谢云清的人。”
“谢云清?是谢梦清吧。”
“让我见一面,价格好商量。”
楼主微微一笑,带着牧德诶来到谢云清面前。谢云清露着肩但是头发很长盖住了。身穿蓝色的裙袍,那双眼睛太熟悉了。不过少了点什么。
“这个丫头比较怪,听说点过的客人全病死了。我劝你换一位。”
“不必,你走吧。”
楼主看着牧德诶递上的小费,识相的离开了。牧德诶席地而坐“有什么要求或者规则之类的?”
谢云清一下子被问住,但很快恢复了神态“演出费是一杯酒,尊重我还有曲子。”
“好,表演完你去选一杯。”
谢云清拔动琴弦,弹奏的时候谢云清一直闭着眼睛。
曲子很是微妙,能听出一丝凄凉。
像是对世间的不瞒,也是恐惧。
仿佛她的手是他人握住一点点拔下音节。
“……”
牧德诶看着见,那些鬼秽。
是他们在弹奏,所谓的尊重应该是这些死去之人。
“我没有考上官……我没有报孝……为什么我会病死?!都怪这个女人!我要杀了她……!”鬼秽的言语流到牧德诶耳里。
曲子也是鬼秽的心声。
谢云清睁开眼睛也说明了一曲终了。
“走吧,选酒去。弹的很好。”牧德诶看着鬼秽进入谢云清身体里,她到底害了多少人?
她自己可能也不知道吧。
谢云清站起了身,才发现是赤脚。
下楼的时候才发现她经常被自己的头发绊倒,到了酒面前一下子有了精神。拿了一瓶酒便打开了喝。
钱自然是牧德诶付。
突然一道玻璃摔掉的声音,谢云清一下子往后倒去,双眼无神。头磕破了血流了出来。
“别救我……救救我……我该死……我不该死,是他们不守规则……救救我。我不想死。”
终究是谁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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