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凌言书不想与她纠缠,点头应了,见此她也知道不能让别人看笑话,不着痕迹的扫了眼司悦渠,看着她腰间的手,心里满是无奈,“我带你认认人。”
“麻烦二堂姐了。”凌言书也是由家族培养出来的人,气质卓绝,谈吐优雅,
多年的谨小慎微,让她惯会察言观色,此刻与她交谈的人,只要她想,言语方面就不会让人挑不出半分错处来。
司悦渠与她是一类人,只是司悦渠经历的更多,渐渐收敛锋芒,习惯了隐忍,若是她走到凌言书的位置,行事手段只会比她更加内敛。
凌家人更是将凌言书的一举一动收入眼底,不胡闹的时候,看着确实挺靠谱。
站在两人身边的二堂姐,垂眸遮住眼底的心惊,凌言书却有本事,司悦渠此人,她之前并未关注,现在一看,也不是个简单的。
鲁莽不知深浅?年纪小没有魄力?怕都是掩人耳目。
不知两人是真的跨越身份相爱,还是达成了某种合作关系,又或是凌言书单方面的将司悦渠推出,制造一个假象。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有趣,她们这种出身,为爱不顾一切的是少之又少。
门当户对是佳话,差距太大容易成悲剧,她到是开始期待两人的结局,必要时她也不介意推她们一把,
就刚刚凌言书那几句话,要是让她爸听着,高低给她打包送到凌言书身边,让她好好学习。
“这也差不多了,我就先走了。”也不给凌言书说话的机会,直接转头就走。
赶紧跑,不然可就跑不了了。
凌言书转头看向来人,眸中闪过了然,侧身帮她拖了一会。
宴会结束,两人回到车上,司悦渠换了平底鞋,靠在椅背上,轻笑出声。
想到那些人看她的眼神,总算无声的出了口恶气,在凌言书看过来时,眼尾泛着红,抬手勾着她的脖子,亲了一口:“回家再亲一下。”
“好。”凌言书笑的眉眼弯弯,司悦渠身子一歪,直接倒在她腿上,碰了一下她的眼皮,“你的眼睛很亮,我很喜欢。”
“我也喜欢。”凌言书闭眼往后一靠,手搭在一旁的椅背上,“我也喜欢。”
回到家后,司悦渠直奔厨房:“今天开心,给你做好吃的。”
“好。”凌言书围着她打下手,很快六个菜摆在桌子上,司悦渠拿出酒杯,凌言书去拿酒倒上,司悦渠直接一口气全喝了,支着脑袋看凌言书,“你怎么不喝。”
凌言书也和她一样将酒杯里的酒全部喝掉,给她夹菜:“先吃点菜。”
“好。”司悦渠垂眸吃菜,过了一会她再次端起酒杯,和凌言书碰杯,“开心。”
过了许久,凌言书突然站起来,司悦渠歪在地上抱着酒瓶看她,见她一下子歪进沙发里,笑了出来。
引得凌言书幽怨的看向她,眨了一下眼睛,眸中水色更浓。
“把眼镜带上。”
凌言书轻哼一声,自顾自的爬起来,司悦渠的视线随着她移动,直到凌言书坐在她面前,把手里的指甲刀强行放在她手上。
“我不剪指甲。”司悦渠目中含水,看向凌言书时也软的不可思议,凌言书愣了一下,又喝了一口酒才道,“给我剪。”
她把手伸到她面前,又强调了一遍:“姐姐给我剪指甲。”
“好。”司悦渠现在的脑子还算清醒,手上也很稳,仔细的修剪她的指甲。
等十个手指全剪完,凌言书抱住她:“我没醉。”就是羡慕司盼壹能让她主动剪指甲。
给司盼壹那个坏人剪指甲,不给她剪指甲,她会羡慕,很羡慕!
“你没醉。”喝醉的人不会说自己醉了,司悦渠眼里聚起笑意,拍了拍她的肩膀。
明显是在哄着她,凌言书刚刚是有些醉了,但是现在已经醒了,就是脑袋有点晕。
“姐姐,我喜欢你。”很喜欢,也只喜欢她。
“我也喜欢你。”司悦渠拉着她起来,牵着她的手把她送进浴室,“可以自己洗吗?”
“我没醉,当然可以自己洗。”凌言书为了证明自己没醉,直接上前一步把水打开。
还好司悦渠反应快,不然就和她一样被浇透了,摸了摸她发烫的脸,柔声道:“有事叫我,不能睡觉。”
“可以闭眼睛吗?”
“不行。”
“不睡觉,就是闭眼睛。”她还在努力争取,摇晃着她的手,试图软化她的态度。
司悦渠坚定的摇头:“不可以,不然今晚不让你上床。”
“好吧,我要上床。”闭不闭眼睛是小事,不能上司悦渠的很大的事,她又没喝醉,当然知道选哪个。
“不能闭眼睛。”
“知道了。”见她似是不信任她,微微皱起眉头,“我不会闭眼睛,姐姐可以留下监督我。”
“不了。”司悦渠见她开始脱衣服,直接转身出去,在门口等了一会,确定她没有睡觉,用最快的速度将楼下收拾好。
回来时凌言书还没有出来,走到浴室门口,叫了她一声,凌言书很快答应了一声。
凌言书出来时头发已经吹得差不多,只是脸颊比进去时还红,她没忍住又捏了一把,凌言书凑过去,贴了贴她的脸:“凉,舒服。”
没一会司悦渠的脸也热了起来,她推开凌言书走进浴室,凌言书站在浴室门口痴痴的笑了起来。
司悦渠出来时,凌言书正坐在床边打字,也没打扰她,直接掀被上床,过了几分钟,凌言书抱了上来,她伸手关灯,炙热的吻落在她的耳垂。
凌言书感觉到她的颤抖,攥住她的手:“姐姐今天给我剪指甲了。”试探性的吻住她的唇瓣,很轻。
司悦渠按住她的后脑,微微用力,唇瓣随之分开,无声的回应她。
第二天一早凌言书醒来,慢吞吞的下床,司悦渠睡眼朦胧的看着她,凌言书弯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姐姐再睡会,我去做早餐。”
“嗯。”司悦渠翻身抱着被子又睡着了。
一个小时后,凌言书把早餐全部摆在桌子上,刚一回头就看到从楼上下来的司悦渠,面上浮现出笑容,拉开椅子,盛了一碗汤放在她面前。
司悦渠尝了一口,弯了唇角,等她放下筷子,起身和她一起收拾,刚把碗送进厨房,手机就响了。
“姐把盼山打了,你回来一趟。”司盼柒揉了揉眉心,“我给你放几天假,你回来陪她几天,要是不方便回来,你把她接过去也行。”
“好。”司悦渠心里闪过一个念头,让她的脸色十分不敢看,“我先回一趟司家。”
“一起吧。”司家那么多人,偏偏找司悦渠,明摆着有猫腻,她不跟着就不放心,而且司盼壹本身就极其危险。
“走吧。”司悦渠拿了外套给她,捏了捏她的手,“我不放心她,早上能打司盼山,晚上没准就要对司盼柒动手了。”
其中大概与她有关,也少不了他的嘴欠。
凌言书疑惑的眨眼,打就打呗,司家的人在她眼里没一个好玩意,不过司悦渠的一切决定她都支持:“好。”
进了司家,直奔司盼壹的房间,司盼柒看到她们,淡然的直起腰:“我还有事,姐就交给你了,好好照顾她。”
“言书不忙?”
“不忙。”
“她刚从医院回来,你也是了解她的情况,作为妹妹,我请求言书能让着她点,有不满的地方可以冲我来。”
“好。”凌言书点头。
司悦渠侧身让她出去,门被关上,她快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戳手指的人,无奈的叹了口气:“没受伤吧?”
“没有。”司盼壹连忙摇头,“他不敢。”
凌言书走过来,见她一副乖巧的模样,不由得诧异,她都怀疑前几天见到的司盼壹,和面前的人是两个人。拉过椅子坐下:“为什么打他?”
发病?随意攻击人?
不巧他撞了上来?
“他坏。”司盼壹看了她一眼,满是嫌弃,不明白她为什么能问出这么蠢的问题,“你笨。”
“你别跟她计较。”司悦渠拉了拉凌言书的衣服,怕她和司盼壹对上。
“不会的,她说的对。”凌言书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她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明白司悦渠在担忧什么,自觉的往后退。
“跟我出去住一段时间。”来的时候,她已经和凌言书商量好,把她接过去住几天,在司家她实在不放心。
她发现她身上那种麻木感越发浓烈,眼里几乎看不到生气。
“不了,我不想出去住。”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司悦渠闻言,对她难得有几分严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不重要。”司盼壹笑了,笑容里满是厌倦,凌言书回想着司盼壹的事,眸色越发复杂。
“你说过要等她,就要好好爱惜自己。”她想要司盼壹好好的活着。
“我等不到。”她把自己的衣袖拉了起来,伤痕中有一道明显是新添上去的,“也做不到。”
司悦渠被那道血痕刺激的眼睛发疼,一言不发的给她上药。
床上的人不在看她,目光落在凌言书身上,仅是一瞬便移开。
“我听过祁慕壹的名字。”凌言书突然开口,两人都向她看过来,她清晰的看到两人眼中忽暗忽明的光,“你可以等等她,她会来的。”
“是吗?”司盼壹摸着自己的脸喃喃的道,“不能等她太久了,太久了我都不好看了。”
“跟我出去住一段时间。”司悦渠再次提议。
“就住几天,之后我想回医院。”似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却没有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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