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s市首富一家波折拼出,先是次子被曝光曾利用职务之便潜规则女下属,后有长子邻近大婚之时几乎隐形的新娘子突然反悔了。
李氏股价如同跳水一般起起伏伏,搞得股东怨声载道。
李之维忙的像狗一样团团转,四处安抚救火。
李之仪被取保候审,冲进化妆间里怒气冲天:“外面现在已经乱成一团了,你叫来这么多媒体,现在说不结婚了,你故意的!”
千重从镜子里看到李之仪,有些惊讶的停下手中的动作,但一想以李家的手段也在意料之中,千重靠在椅背上:“怎么,你不喜欢吗?你们家不是一直反对我和李之维结婚吗?怎么这副表情?”
李之仪气不打一出来:“为什么反对你心里没点数吗?你明明说要嫁给我,我为了娶你被调去非洲,结果你转头就要嫁给李之维,还让他把我差点送进牢里,我们被你耍的团团转。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知不知道李之维那个蠢货刚刚在楼下差点被媒体记者和董事会撕了,你猜,他现在在想什么?你觉得他会继续像狗一样死心塌地跟你走,还是后悔跟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扯上了关系,找人直接弄死你!”
“你以为你们是什么好东西吗?是你间接害死林芝,是你造就我的恶毒,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你们也尝尝被耍的滋味。股价跌了,但你们至少还活着,这就难受了,这就受不了了?”千重看着宛如丧家之犬一般只敢汪汪的李之仪有些悲哀:“不过你放心,你哥还是你哥,不会跟我跑了,你不了解他,也不了解我。感情固然重要,可是在他心里,责任感永远比感情重要。林芝的死,就注定了我们不能平静的在一起,而李氏是本地的龙头企业,如果李氏因李之维出问题,将有数以万人会失业,李之维是继承人,他很明白这一点,他会担起这个责任。我知道你也懂的,但你不屑懂得,你从小顺风顺水生活优渥,怎么能体会到普通人的生活,他们每月为了几千块钱而奔波,买不起房,生不起病,连买菜都要斤斤计较。而李之维也懂得,所以他不会做违法乱纪的事情,而我我会安然无恙的走出去,你气不气!”
李之仪气的要打人,被千重抄起一个花瓶砸在头上,头昏脑胀的跪在地上,千重一脚踹倒了李之仪,咬牙切齿:“要不是为了报复,我早就想打死你了,我看见你这张讨厌的脸就恶心!”
千重脱掉婚纱,去前面看了一眼被记者围困的李之维,然后拨打120,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去了一个不知名的小工作室。
孙弈热情的帮千重介绍着工作室的成员,并隆重的邀请千重做他的经纪人。
千重翻了翻账目和工作计划,还算过得去:“我再考虑一下吧。”
孙弈白眼一翻:“什么叫再考虑一下,我好歹在你深陷重围差点睡大街的时候救过你,你就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
千重服了:“行行行!不就是让你帮忙买了张手机卡吗?这让你说的,我是不是得给你当牛做马结草衔环!”
孙弈殷勤的帮千重捏捏肩膀:“那倒不用,就是我这辈子得拜托您提点!”
这辈子做大明星的经纪人,千重活得挺开心,如果不是三十岁生日那天的车祸,千重会更开心的。
星光寂寥的夜里,电脑屏幕散发着蓝幽幽的光,壁纸上的女人一身职业装,站在台上优雅自信,旁边手机屏上有一串手机号码,却一次都没能拨出去过,可惜以后再也不能拨通。主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来回摩挲,最后只能遗憾收回。
千重睁开眼睛,又是一个新的房间,打开手里的粉色包装盒子,白色的绒布上静静的躺着一枚金黄色的月桂胸针,千重的眼前好像突然出现了李之维的影子。
千重啪的一声扣上盒子,幻影消失于无形。
某个角落里传来一阵轻笑,琦玉的声音响起:“还挺聪明!”
千重呼唤琦玉,琦玉却再也不肯出声。千重想起自己进入这个现代世界的情景,她完全想不起来自己在地球的经历,好像她就是原本世界的千重,完完整整的千重,千重望着一眼手里的月桂胸针,觉得可能和媒介有关,但又无法证明。
时间耽误不得,千重又开始找新的媒介。
白光一闪,脑袋昏昏沉沉,耳边声音嘈杂,千重还没搞明白情况,一个不知道哪来的大耳刮子就落在了她的脸上。
千重白眼一翻,倒在地上,晕了。
再次醒来不知道是什么时间,屋里黑乎乎的,连个窗户都没有,什么也看不见。千重靠着硬邦邦凉飕飕的地面,手下是稀稀拉拉的干草,千重摸黑把它们堆在一起,坐上去闭目养神。
整理完剧情,千重卧槽不止。
这次穿的是个家道中落的官家小姐,父亲执拗一根筋动了世家的蛋糕,被抓住小辫子报复,男丁流放三千里,女眷充入云韶府,无一幸免。
官小姐变成了一夜之间变成了官妓,抵死不从,惨被殴打。千重摸着肿得老高的小脸,想着欺负人的手段也不过如此,她一个活了几辈子的坚强女人,咬咬牙还能熬不过去?
天未亮时,一个有些刻薄的妇女进来,问她服不服从。
千重顶着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脸,硬气的回答不服!刻薄的妇女笑了,骂了一句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就出去了。
事实证明永远不要低估古代人民的残忍。
不给饭吃,两指宽的板子一下又抽在身上,痛的千重想打滚,身体被两个五大三粗的婆子按着,千重一动也动不了,一根根加长加粗号的绣花针,一次次扎在背上 、指甲缝里。皮肉之伤没有,皮肉之苦受尽。
没有人不喜欢钱,千重用赚钱方法诱之,谁料这云韶府是国家单位旱涝保收,人左右司混吃等死,根本不吃这一套,还嫌千重多事。
千重咬着牙,痛的灵魂都在颤抖,又痛又饿的捱了两天,千重绝望的屈服了。
精美鲜艳的衣饰套在身上,千重像个物品一样被推上台上,被人随意买卖。
台下的形形□□人用鄙视而又垂涎的目光打量着千重,仿佛想透过那轻薄的布料看到衣裙下面的风景。
千重羞耻的站在台上,泪水充盈眼眶,星星点点,模糊了视线,她高昂着头,僵硬的扯出一抹微笑,想让自己看起来体面一点。
一个穿金戴银相貌平平的中年人一锤定音。台下相熟的男人们猥琐而又下流的说着些什么,右司笑的暧昧又奉承的迎上去,一口一个恭喜王老板,嘴里满是吉祥话。
千重被马车带到一个宽敞的宅子里,护院丫鬟一应俱全,千重忐忑的坐在花厅里,王老板早已不见了踪影。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一个气派的丫鬟把千重带到了一个小院里,两个腰配长刀的护卫守在门口,云韶府的护卫都没有长刀,一个商户竟然如此嚣张,领教过封建酷刑的千重学会了懂事,知道这个王老板不简单,垂下眼睛不敢乱看。
大丫鬟把千重带到门前,眼神一示意,千重麻溜的推开门进去,屋内烛火昏暗,茶香袅袅,正对门口的屏风后面还有个人影,千重吓了一跳,想想门外护卫手里的长刀,这是个大人物。
千重忍着差点出口的卧槽,规规矩矩的屈身行礼:“奴家锦娘见过郎君。”
“近前来。”屏风后人出声。
是个男子,千重心情沉重缓缓的靠近屏风,在屏风面前止步。
男人似乎对她并不好奇:“你父兄已被人害死在流放途中,以后跟着我吧,我会帮你报仇的。”
千重不可置信的抬眼看向屏风里,眼泪瞬间溢满了眼眶,心脏宛如被抓住一般喘不上气来。
这是这具身体的本能反应,可惜千重已经不是从前的千重,她不信天上会掉馅饼,她只想苟着:“郎君可与家父生前相识?”
男人清澈又不耐的声音透过屏风传来:“泛泛之交。”
那就是萍水相逢喽,果然是不怀好意,千重委婉拒绝:“郎君美意,锦娘心领,对方权势滔天,家父已死,锦娘早已认命。今日锦娘就当从未见过郎君,锦娘告退!”
千重转身想离开这是非之地,却突然背后发毛,耳边有声音传来,千重立马抱头蹲下。
一根茶针钉在门上,针尾微微颤抖,千重转头不安的看向破了洞的屏风,惊恐之余怒从心起直骂娘。
男人一脚踹开屏风,武林高手一般嗖的来到千重面前,不耐烦的眯起眼睛:“你敢骂我!”
骂人被人抓个正着,千重现在面临生命危险。
看到男人的脸,千重狼狈调整面部表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露出垂涎的笑容,疯狂的拍马屁:“郎君怎会如此作想,郎君貌若潘安,武功盖世,如天上皎皎明月,山间冽冽清泉,举世无双,世无其二,锦娘还是头一次见到郎君这般清风朗月般的人物,钦慕都来不及怎会……”
“住口,”男人无情打断千重的废话:“既然你这么喜欢回云韶府伺候男人,来人!叫所有的护院和侍卫进来!”
仅仅这一路千重就看见十几个侍卫,所有的侍卫护院……
卧槽泥马!!!这是要弄死她啊!
千重噗通一声跪下,抱住男子大腿:“千重刚刚有眼不识泰山,从今后千重愿跟着郎君赴汤蹈火,望郎君帮千重报仇雪恨!”
男人拍拍千重脸蛋,笑的一脸不怀好意:“千羽一个老顽固居然教出你一个见风使舵的女儿,有意思!”
凑近了,千重才看清男子的模样,硬朗的轮廓,乌黑的眼睛,浅浅的内双,虽然笑着,可眼里没有一丝笑意,怎么看都不像好人,危险又极具吸引力,说话更是难听。
千重为了小命,还是扬起嘴角:“多谢郎君夸奖,以后千重还要跟着郎君多多学习。”
男人的回应是狠狠的掐住了千重的脸颊,不停的来回拉扯。
千重不敢反抗:草泥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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