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侧腰腹的位置被不轻不重的拍了下,陈仪月脸上顿时升起两抹火烧云,一动也不敢动了。
她有一种强烈的直觉。
今天晚上一定会发生些什么。
……
容珩一路上都没再多言,陈仪月也犹如被抓住了耳朵的兔子一言不发,赖在他怀里装死。
她知道容珩说出口的那个地址,是东城远近闻名的富人区,一套房售价高达九位数,怎么也不像是容氏这种规模企业话事人可以承担得起的价格。
陈仪月没有多问。
车辆稳稳驶入草坪来到大门前,管家已经等候多时,上前为主人拉开后座的车门。
也是在这时,陈仪月才发现容珩已然红到不正常的脸色,连带着气息也变得沉重,即使有意克制,呼吸声依旧如暧昧的喘息一般闯入她的耳中,使她整个人变得滚烫起来。
好在容珩步伐还算平稳,精准无误的牵起她的手,十指极具攻略性的同她交错。
“嘀——”的一声,门开了,两三秒间又被合上。
偌大的别墅内空无一人,原本冷清的氛围却因为今夜变得火热起来。
陈仪月有点被他的状态给吓到了,下意识将手掌贴上了他的脸侧,思量间,想到了那一小口她喝剩下的酒液。
不会……吧?
“容珩……容珩?”她不停地叫他的名字,意图通过他的回应来确定他此刻的状态。
容珩忍了一路,源源不断的湿热充斥在他浑身上下的血液经络之中,微凉的指尖主动迎上了他,几乎是瞬间就被他牵引的往下来到脖颈……转而又抬起抚过他的唇。
在她掌心留下一个极轻的吻。
“不要叫……”他哑声道。
陈仪月恼羞成怒:“谁叫了!明明是你一直在喘好不好!”
酒醉的人哪里听得进去这些,和一个醉鬼简直毫无道理可讲,男人不由分说的将她堵在了玄关,将她抵在墙边,大腿紧挨着她皮质的裙边。
脑中警铃作响,陈仪月感受到被他握着的力度在不断的收紧,额头甚至出了一层薄汗,平日里清明的眼中甚至蒙上了些许水汽,朦胧的像是在引诱,略过她的眉眼、鼻尖、嘴唇……
“扣子,帮我解开,好吗?”
“……那你倒是把我放开啊。”
陈仪月无奈道,他胡乱的用唇蹭着她的掌心,若即若离毫无章法,那么大个人就喝了那么点酒竟然就变成了这么不讲理的样子。
容珩不放,当没听到,只一味的靠近她,久旱逢甘霖般将脑袋埋入她的颈间,四处游离一番后,为数不多的理智也被燃烧殆尽。
野兽终于褪下了绅士的外衣,露出深藏已久的獠牙,毫不留情的咬了下去,妄图刺破她娇嫩的肌肤,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没有任何安抚的,只有直冲神经的痛觉,陈仪月抓住他的发根往外扯,谁知道男人不仅恍若未闻,反而愈发兴奋。
“痛……”陈仪月眼角被逼出一丝泪花,声音带上了哭腔。
“这是惩罚,仪月。”
耳鬓厮磨间,她筋疲力尽的顺着墙壁滑下,忿忿道:“……我看明明是借口。”
容珩将她捞回怀中,单手将她抱起,悬空的瞬间,陈仪月从口中溢出一声惊呼,慌乱间急忙搂住了她的脖颈。
“去哪?”
“这是你家……问我做什么?”
蓦然有一种箭在弦上的错觉,攥着男人后领的掌心微微发汗,嗓音有些干涸。
她试探着问:“你到底醉了没?”
容珩答:“嗯。”
陈仪月在他眼前比了个数字:“这是几?”
“几。”
陈仪月:“……”
看来是真醉了。
不然她怎么会觉得莫名有些可爱?
“这一间?”
容珩在主卧的门口停下,陈仪月呼吸一滞:“……这是谁的房间?”
“不知道。”
“我看是你的吧?”
“好聪明……Eve.”夸奖的语气。
“怎么突然这么叫我……”有点羞耻。
“那你想我叫你什么呢……仪月。”
“……都可以。”
“怎么这么乖。”
是因为被他抓住了小尾巴吗?
他的事解决了,可她的事……他还只字未提。
不过一切都不重要,没有任何人会成为她走向他的阻碍,当然,也没有资格。
他的确是醉了,但也还尚存一丝清醒。
更确切的说,是他在允许自己放纵。
在她面前使些无伤大雅的小手段并不难堪,反而是一种令人痴迷的乐趣,也省得她再被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占据了心神。
她眼里就应该只有他一个人。
容珩按下把手,推开房门,正欲将她放下,却听见她说:
“你一会儿……会在这里吻我吗?”
“或者说……还会在那里……”陈仪月看向不远处的灰色床榻,气若游丝:“……我。”
下一秒,她自己跳了下来,恍然大悟道:“嗯……好像忘记你喝醉了……”
“继续说。”
容珩一步步向她靠近,她也一步步往后退去,直到跌落时,她才又听见男人似笑非笑的夸奖:“……倒是选了个好方向。”
陈仪月咬了咬唇,长发散落在床榻间,回到了完全私人的领域之后,她在这方面总是大胆的。
就好比现在,误会已经解除,现在这幅模样的容珩对于她来说真是毫无抵抗力。
于是,她啄了下男人的下巴:“亲亲我好不好?”
话音刚落,男人身上的气息便铺天盖地的将她笼罩,白衬衫下常年锻炼的身体在此刻展露出令人惊叹的力量优势,他似乎格外偏爱能将她完全掌握的姿态,双手被他压在头顶,另一只手则绕过她的后颈,拇指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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