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姨是ROC争霸赛亚军

王秘书这么说是有道理的。

他来到南介家时,发现他家的门是半敞开的,他本以为是蒋予北和南介通过话后,南介特意开门等候他,所以一开始并没在意,直到敲了两下没人回应后进了门,他才惊觉不太对劲。

入门口一个手机落在地上摔碎了屏幕,门口的地毯也有些歪扭,玄关柜上的摆件滚落了一地,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王秘书慌张地跑进屋开始搜寻起南介。

可是不大的房子里,到处都没有南介的身影,他便给蒋予北打去了电话。

南介跟蒋予北报备完陈秘书的事,陈秘书是要送南介上楼在离开的,但南介考虑陈秘书家有急事便说什么也没让,他想着现在也不太晚,这人来人往的小区内也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而陈秘书因为母亲突然晕倒住院心里确实很着急,也没再坚持就开车走了。

南介自己在外也不敢逗留,在陈秘书离开的同时转身上了楼。电梯里,他还看到了楼上的邻居,俩人还打了招呼。

一切都显得在正常不过,站在房门口的南介也终于松了口气,庆幸还好没碰上那个变态。可就在他开门进屋即将关门的一瞬间,门被人从外边猛地拽开。

南介回过头看见来人怔了一下,然后便被人用沾了药物的手帕捂上了口鼻,只一瞬间,便晕了过去。

南介是被冻醒的,他觉得好冷,冷的他不停打着寒战,周围散发着的冷气像冰锥一样刺进他的骨髓内。

他想伸手搓搓胳膊,可手腕处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一般无法动弹,他试图动动腿,发现脚踝处也出现同样的触感。

他想睁开眼看看情况,可眼睛睁开入目的却是无尽的黑色,他的眼睛被人用黑色眼罩绑的严严实实透不进一丝光亮。

他想张口问为什么绑他,却发现嘴中却被塞入了口枷让他说不出一句话,嘴角边还在不停分泌出晶莹的口液。

南介不停地挣扎,可除了身下的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外,手腕脚踝没有松动分毫。

此刻的他像一条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眼睛处于弱势耳朵便变得特别灵敏,他听到头顶处有道沉重的呼吸声,男人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似乎只是在观察他。

南介慌了,他跟楼上的邻居只见过几次面,男人看着憨厚老实不像坏人,可今天却突然闯了进来迷晕了他。南介不确定他要干什么,但可以确定这个男人不是那天戴鸭舌帽的男人。

难道监控都是这个男人装的?或者说他和鸭舌帽男人是同伙?

不等南介想明白,便感觉上身的衣物被男人用剪刀剪开,皮肤接触到冷冽的空气又起了一层小疙瘩,男人粗糙的大手一遍遍抚摸着他的皮肤似乎在帮他降低恐惧感。可越是这样南介越是害怕,他想到了蒋予北跟他讲的杀人碎尸案便又忍不住剧烈挣扎起来。

男人见他挣扎的厉害,不知从哪弄来俩根绑带,一根缠系在他的胸口处,一根缠系在他的胯骨处,这下南介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

淅淅索索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男人似乎在弄着什么东西,过了一会儿男人拿着东西在他锁骨处擦拭着,冰冰凉凉像是液体还有一股子碘酒味。

男人动作轻柔像在对待什么珍品一般小心。

是要开刀了吗?男人是想剥了他的皮吗?先从他的锁骨处划开他的肉皮然后沿着胸口到侧腰一点点往下划吗?这人是书中的画皮妖吗?需要人类的皮囊?南介越是紧张,脑子中越是天马行空的乱想,从而忽略了耳边传来及其微小的蜂鸣声。

直到锁骨处传来一阵刺痛感,南介的思绪才神游归来,男人好像在拿着什么东西在他锁骨处一下又一下地刺入。南介虽然迟钝,但也反应过来知道男人是在给他纹身。

他想制止想怒斥想反抗,但,一切都无济于事。

他弱小的像只蚂蚁任人欺辱,内心的凄凉无助如同疯长的野草般填满心脏,还有什么比死亡更加可怕的吗?那就是明知道死亡就在面前却只能眼睁睁等待,无能为力。

若他能成为蒋予北那种人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了?

蒋予北呢?他在哪?他为什么还不出现救自己出去?他好想他啊。

南介似乎没意识到,现在在他无助彷徨的时候最先想到的并不是江盛,而是蒋予北,他对蒋予北的感情也在一点点加重。

男人并未给南介的锁骨处抹麻药,这让南介能清晰地感受到纹身笔在皮肤上留下的刺痛和麻痒感。不知道过了多久,锁骨处的皮肉已经疼的麻木,只觉得火辣辣的又肿又难受,心像被千万只蚂蚁爬过一样瘙痒难耐百爪挠心。

南介的指甲狠狠嵌进自己的掌心,倔强的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掌心地痛感能让他抵消一点心脏处酥麻的疼痛。

他不知道男人在他锁骨处纹的什么,他想象不到自己以后该怎样面对这耻辱的印记。也或许,不会有以后了吧,南介绝望的想着,可他死了,医院的孩子们怎么办?算了,自己都要死了,有缘地府见吧。

南介悲怆地闭上眼睛,等待男人变态的折磨和死亡的降临。

这时,纹身笔的蜂鸣声中夹杂进一丝不易察觉的‘咔哒’声,若不是南介被蒙上眼耳朵变得敏锐,也听不见这细小的声音,像是锁芯被打开的声音。

南介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耳朵上,努力听着外面的动静,门似乎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虽然走路没有声音但南介听到了裤子走路发出的‘刷刷’摩擦声。

是他想的那个人吗?

门被猛地撞开,纹身笔的针头狠狠地在南介的肌肤上刺了进去,然后便是一言不发的打斗声。

俩个男人缠斗在一起谁也没有多说一句废话,屋内的东西噼里啪啦碎了一地,不出意料蒋予北占了上风,南介听到男人求饶的声音。

男人的声音充满了惊恐和颤抖,没了一开始绑架南介时的从容淡定,不断哀嚎求饶。

南介被王秘书掀开眼罩的时候,他看见蒋予北猩红着眼狠狠踢踹着男人,样子十分可怖,猩红的眼睛如同嗜血的猛兽,狰狞的面庞宛若鬼魅。若是从前,南介一定会觉得这个样子的蒋予北丑爆了,可现在,他却觉得蒋予北男人味十足,像保家卫国的大将军。

江盛是有副好皮囊,但不也是出轨偷吃。而蒋予北呢?皮囊虽然不好气质也和他喜欢的类型相差甚远,但每次他都能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好的皮囊似乎也并不是南介的恋爱首选了,他的标准在现实中正在被一点点改变。

直到男人瘫软再地不能动弹,蒋予北才放过他,转身来到绑着南介的床前,眼里的心疼控制不住地溢了出来,向来坚强的蒋予北因为看见南介的惨状也不由轻颤起来。

南介被绑在一张手术床上,四肢被固定在床的四柱上勒的通红,为了他不反抗身上还被黑色的绑带缚住,上身的衣服被脱掉,锁骨处是触目惊心的红。

那里,被男人纹上了一只血红的眼睛。

眼皮半阖,红色的瞳孔幽暗冰冷,里面似乎藏着一种不可控制的邪恶魔鬼,正在凝视着一切能看到它的生物。灯光晃过,红色眼睛像是活过来一般审视着靠近南介的人,让看见它的人不禁毛骨悚然。

蒋予北和这只恶魔之眼对视着,眼中的满意之色一闪而过。

转眼,眸中又带上了不可置信、愤怒、自责,而后眼眶微红,下意识别过头去。

须臾间蒋予北就恢复了正常,他轻轻将南介嘴里的口枷取了下来,上面还沾染着南介晶莹剔透的口液,又手脚麻利地割开捆绑着南介的黑色束缚带,将自己的衣服罩在南介的身上,将他从手术台上抱了起来。

直到碰触到蒋予北炙热的胸膛,听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南介才相信自己得救了,他将头埋进蒋予北的胸膛,很快,蒋予北便感觉到胸口肌肤处一片温热潮湿。

南介哭了,哭的不声不响,若不是微微颤抖的肩膀,胸口的震颤,蒋予北也不会发现此刻南介正在哭泣。

蒋予北忽觉心口处憋闷的慌,脑海中也似乎有一个声音在怒斥他,指责他手段肮脏下作。

但他毫不在意,只是抱着南介的手臂紧了又紧,大步朝门外走去。

南介被打了一针镇定剂后才睡了过去,第二日醒来时已经是中午。

屋内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蒋予北似乎去上班了,家里只留了他一个人。意识到这一点,南介不由自主地紧张害怕起来,只觉得身体在一瞬间变得冰冷无比,似乎全身血液都在倒流,心脏跳的极快好像要从胸腔内蹦出来一般。

这里好恐怖,他想要逃。

踉跄着下了地,却因为长时间未进食身体虚的厉害,刚下了床腿一软便瘫倒在地,‘扑通’一声。

门马上被打开,蒋予北慌张地走了进来上前扶起南介坐在床上。

看见蒋予北,南介才从那种窒息绝望中渐渐缓过神来。

“有没有摔倒哪?疼不疼?”在蒋予北关心的询问下南介才惊觉自己左侧锁骨疼的厉害,他猛地拍开蒋予北的手疯了似的起身朝着门口跑去,蒋予北跟上时,南介已经站在浴室镜前扯着衣服的领口呆愣的看着锁骨上的红色眼睛。

过了一夜后,纹身处依旧红肿不堪,蒋予北似乎给他上了药,但却仍然能清晰的感觉到疼痛。

抖着手摸上那只红色的眼睛,红色眼睛也似乎透过镜子正一瞬不瞬盯着他。

南介沉了沉眸,突然拿起架子上的剃须刀划上锁骨,他想把那只眼睛挖出来。

幸好蒋予北眼疾手快,在剃须刀堪堪划破肌肤时,他的大手覆了上去罩在南介锁骨处。南介惊呼下来不及收刀顺着力气划了下去,一刀划在蒋予北手背上。

好在南介本身就没什么力气,只是在蒋予北手背上开了个浅浅的口子,但鲜血还是很快染红了蒋予北的整张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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