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看好你的男人

南介看着蒋予北刚包扎好手自责不已,“对不起,我没想到。”

这点小伤对蒋予北来说微乎其微完全可以忽略到不计,幼年的他受到的殴打伤害比这点伤要严重上十倍百倍,但此刻的他却显得虚弱无比,脸色煞白唇上无色,受伤的手似乎因为疼痛而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他强打起精神朝南介扯起嘴唇略显羸弱地笑了一下:“咳咳,不关你的事,我只是不想看见你受伤,那样比我自己受伤还会难过。”

南介脸唰的变红,心中感动不已,掩盖不住心中的甜蜜呢喃道:“哪有那么夸张。”

蒋予北闷笑出声,“没有那么夸张你脸红什么?”看见够了南介的不自在,蒋予北岔开话题道:“我熬了粥,咱们去喝点吧。”

俩人一前一后坐到了餐桌上,“小南,我不希望你像刚才一样伤害自己,若是你接受不了这个纹身,我们就去把它洗掉。”听着蒋予北的关心,南介手中的勺子顿了顿,他垂着头没说话也没回应,蒋予北又接着说道:“但是现在还不可以,等结痂了消肿了我就带你去。我给你找最好的医生保证你不会疼不会留下一点疤痕,可是,你不要伤害自己可以吗?”

蒋予北的语气中带着哀求,他怕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南介把自己的肉挖下来。

软糯的白米粥进到嘴里似乎比刚才还要香甜可口,这种被人呵护捧在手心重视的感觉让南介沉沦,他微不可察地点点头,轻嗯了一声。

忽然南介抬起头,看着蒋予北道:“我想报警,让他坐牢。”

蒋予北愣了一下,沉思片刻后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小南,你知道的,他这种犯罪情节判个十年半年就会被放出来,十年后他出狱你岂不是又要过担惊受怕的日子?万一那个时候,我不在你身边,你要怎么办?”

南介听后握着勺子的手猛地摔进碗里,他沉着脸眼底一片冰凉,“所以呢?打一顿就要放过他?”他扯开自己的衣领指着红肿的锁骨,刹那间就红了眼圈,哽咽道:“那我受到的伤害就这么算了吗?你知道我当时有多害怕多绝望吗?我到底招惹了他什么?他凭什么要这样对我!”

许是心中的苦楚再也压抑不住,也许是蒋予北不让他报警的缘故,南介的情绪一并爆发出来,他本不是爱哭的人,知道江盛出轨甚至闹到离婚的地步他都没哭过,可不知为什么,在蒋予北面前他似乎特别爱哭。

他也不想的,可就是控制不住眼泪,他就是想哭就是想闹就是想发脾气。

而蒋予北也确实开始慌张,急忙起身来到南介身边,期间,他用没受伤的手狠狠在受伤的那只手背伤按了一下,鲜血迸出,很快染红了纱布。

蒋予北在南介身边蹲下,自下而上地看着他的眼睛解释道:“是我的错,我没把话说明白。你别哭听我说好不好?”

他用缠着纱布还浸着血的手给南介擦着眼泪,入目的红色映进南介眼帘。他抓住蒋予北的手焦急问道:“怎么搞的?”

蒋予北不想让南介着急想抽回手掌,但南介握地紧,他试了几次后便作罢,“没事,可能是刚才起的急了碰到了,别担心都是小事。我想跟你说我们不报警,是因为报警太过便宜他了,相信我,我有很多办法让他后悔活在在这个世上,让他再也不敢出现在你面前。抱歉我刚才没说明白让你误会了。”

蒋也北态度诚恳,又以低姿态俯首认错,可南介此刻哪里还顾得上误不误会,

正心疼地帮蒋予北拆着纱布,纱布拆下去后,露出蒋予北手掌上向外翻露的血肉,狰狞又恐怖。

南介拿出碘酒药膏小心翼翼地帮蒋予北上药缠纱布,似乎是不小心碰到了受伤处,蒋予北痛苦地‘嘶’了一声,南介紧张地在他手背上轻轻呼着气,一通操作下来,南介早忘了坚持报警的事。

几天后,南介在卧室内收到了来自客厅内蒋予北发给他的视频,南介好笑这么近的距离发什么视频。

但还是好奇地打开看了看,视频中,男人脸上被打着码,但通过穿着与身形,南介看出是那个绑架他的邻居。

男人被打的皮开肉绽奄奄一息趴在地上,只能通过他微微起伏的后背断定他还有口气在,拿着手机录像的人绕着男人转了一圈,似乎是为了让他们看清男人的惨状,除了脸以外,镜头都拉的很近,南介甚至能看到男人手心那颗黑痣。

等等,南介将视频暂停截图,把照片放大,一遍遍看着男人的手掌心。

男人似乎没做过什么苦力活,手掌虽然谈不上细腻光滑,但掌心绝对没有一颗茧子。

可南介明明记得那天男人手心的老茧又硬又粗糙,摸在他的皮肤上剌的生疼,就像、就像……蒋予北的手掌一样粗糙。

南介猛地拍拍脸又甩了甩头,将心中荒唐的想法剔除。他刚才居然怀疑蒋予北,简直太可怕了。

南介还没从惊恐中回过神来,蒋予北打开门走了进来,他坐在床边摸了摸南京细软的头发,看着他不太好的脸色关心问道:“怎么了?吓到了?”

“啊?啊、嗯,没,”南介语无伦次,却恰巧让蒋予北误会是因为太过血腥吓到了南介,他捧起南介冰凉的手在掌心哈了哈气道:“本来不想给你看的,怕吓到你,但想着让你解解气才发给你的。没想到你胆子真小。”

看着蒋予北一心一意只是为了哄自己,南介为刚才误会蒋予北而感到愧疚,随后问道:“那个,这么做是犯法吧?不会有事吗?”

“没事的放心,他不止有你这一个案子,我们查出他几年前还绑架过一个人,虽然后来家属交了赎金,但他还是撕票了,这些年一直逍遥法外。处理后已经把他移交给警察了,放心吧。”

听蒋予北这么说,南介眉头皱到一起禁起了鼻子,“活该他被打,打死他好了,这么畜牲。”

蒋予北就喜欢南介这种简单好懂的样子,什么心事都摆在脸上,单纯又好骗,不用费太多心思去分析应对,跟南介在一起是他最放松的时刻。

南介身上有种魔力,一种能让他深深为之沉迷甘愿沉沦的魔力。

他在蒋氏、蒋家所遇到的糟心事,似乎只要见到了南介就会烟消云散,越是这样,蒋予北越是想把南介绑在身边,永永远远。

“对了,我给你约了洗纹身的医生,要不要去看一看?”

南介锁骨处的红肿已经消去,只剩下那只红彤彤的眼睛,但不知道是不是色素沉着的原因,南介看着眼睛似乎没有之前红了。

俩人来到一家私人的整形医院,一个大概四十多岁的女医生接待了他们。

女医生看着南介锁骨处渐渐变淡的纹身后推了推眼镜,突然开口问道:“你们一周上几次床?”

上、上、上床?

南介只觉得气血翻滚,仿佛所有的血液都涌上了脸皮,他不懂纹身和上/床有什么关系,红着脸皮尴尬地看了看蒋予北,却见蒋予北像说真事一样瞎掰道;“看心情,有时候一天五次,有时候一天一直。”

南介猛地掐住蒋予北的胳膊让他住嘴,他到底在说什么污言秽语啊!!

再说了,编也不能编个靠谱点的答案吗?什么一天五次啊,当自己是公狗吗,还一天一直,也不怕肾坏掉。

女医生了然地点点头,又抛出一个更劲爆的问题,“通常什么姿势。”

南介觉得自己要爆炸了,又羞又气又尴尬,又听女医生道:“可以了。”然后只见她翻开南介的衣领,淡然道:“这个纹身洗不了,不是普通的纹身,是鸽子血夹杂的朱砂。你看,刚才你们来的时候纹身的颜色已经浅了许多,他激动后纹身便又红了起来。这种鸽子血的纹身平时是看不出来的,只会在皮肤上留下细小的图案脉络,激动喝酒运动后血液流动的快的时候才会显露出来。所以,洗不掉的,回去吧。”

……此刻的能不能洗掉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女医生的治疗手段简单粗暴让南介内心无法平静。

因为刚刚他似乎真的在思考用什么姿势。

意识到自己居然肖想蒋予北的身子,南介只想自刎谢罪。

晚上回去时,南介做了个梦。

梦中他环着蒋予北的劲腰放浪形骸,蒋予北额头的汗水滴落在他的脸颊,他便伸出舌头舔了下去,引的蒋予北更加激烈。

他仿佛真的看到了锁骨处的那只红色眼睛,似乎真的愈发红了起来,像天边的太阳般不能直视。

因为晃到了眼睛,梦中的南介将目光又转向蒋予北,却不料身上的蒋予北变成了一只狗,正耷拉着舌头汪汪汪朝他谄媚地笑。

吓得南介一激灵睁开了眼睛。

太吓人了。

但更吓人的事情是,蒋予北此刻正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嘴边的坏笑让南介无地自容,蒋予北挑了挑眉问道:“梦到了什么?是梦见我了吗?”

南介为了掩饰身体的变化侧身骑上了被,把脸藏进去闷声道:“没有。”

蒋予北显然不信,带着揶揄调笑的嗓音响起:“没有为什么喊我的名字?嗯?”尾音中带着轻挑,酥麻的让南介心痒。

但南介只能当鹌鹑,继续复读机:“我没有。”

蒋予北:“哎,那可能是我做梦了,梦中我听见你一声声喊着我的名字,我以为你做噩梦了赶紧过来,却发现你躺在床上蹭着腿,嘴中发出呻/吟……”

南介猛地起身扑倒蒋予北,把他压在身下捂着他的嘴,满目春光羞涩喊道:“别说了、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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