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沉吟道:“明日再议。”
扶观楹哪里肯?
她佯装难过,靠在他怀里低低哭起来,颓然道:“你就是嫌弃我是不是?我好歹是个女子,也是个要面子的,往常这些事都是你主动的,可你如今失忆,又迟迟没动静,我实在忍得难受,这才放下了尊严同你说......”
“可你为何如此冷淡,分明夫君适才也是有感觉的......”她抱怨委屈。
女子细弱的泣声婉转凄凉,听得人心肝疼。
阿清一时无措,许久才吐出字:“莫哭。”
扶观楹才不听他的,泪水沾湿了他的衣襟,哑声:“.......我真的不喜欢你这样。”
“你就忍心看着我独守空闺?”扶观楹连连控诉。
“这些日子以来,我努力与你亲近,自问拼尽全力了,也觉得你我之间的关系更进一步,我这才说出来,可你......难道一切都只是我的自作多情?”
阿清闭了闭眼睛,难言的愧疚感涌上心头,他撑起身子坐起来,扶观楹也直起腰,低头抹着泪。
阿清居高临下注视扶观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目光莫测。
良久,他沉着嗓子:“你还想怎样亲近?”
扶观楹的泣声骤止,抬首瞪大眼睛看着太子。
过去府里的嬷嬷曾经拿过几册春宫图给扶观楹看,亲自同她解释哪些姿势更容易增加怀孕的几率。
当真是花样百出,看得人脸红心跳。
扶观楹脸蛋通红,硬生生记住了所有容易受孕的姿势。
彼时,太子眼神幽深,看不清楚表情,忽然思及扶观那不堪一折的腰肢,轻易勾出人心里深处的摧毁欲。
他冷静自持,却有意无意放任了些许念。
下一刻,意识到自己冒出危险逾矩的念头,他当即掐灭。
与此同时,扶观楹立刻扑进太子的怀中,手攥住他严整不透的衣襟,娇声道:“自是我方才说的,夫妻之间才有的亲近。”
阿清心想——
作为丈夫,有义务满足妻子的**,且夫妻敦伦,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也是夫妻之间必须要做的结合。
所以他对扶观楹心存欲念亦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那些下流恶心的欲念想要割舍却怎么也割舍不断。
其实最开始他对此事心有抵触,甚至有些厌恶,觉得这种事恶心,个中缘由他记不清了。
是以在中药后他动怒失了分寸。
后来扶观楹诉苦又认错,他理解她的苦衷,也没有怪罪,此事他亦有责任,而且他自与扶观楹行房后竟然感觉此事并没有想象中那般恶心。
他并不反感,所以后来自己也有了念——
情有可原。
这一夜漫长而温柔。
彰显了太子刻到骨子里的教养和克己,连扶观楹都愣住了,她早就做好心理准备,岂料太子竟然不按照常理出牌。
.
翌日起来,太子询问道:“可有不适?”
扶观楹凝视太子,随后摇摇头。
经过一日的思考和观察,迷迷瞪瞪的扶观楹想通了。
她这些日子的努力从来没有白费,太子心中俨然接纳她是他的妻子了,所以才会如此。
扶观楹很高兴,眉飞色舞,她不但成功和太子同房,甚至好像摸到了他的......心房。
扶观楹好像看到了前路的曙光,胜券在握。
这一天,扶观楹的眼梢就没有下来过,整个人精神奕奕。
昨日虽有波折,但好在结局美满,有一就有二,所以今夜定然也会顺利。
自那一次后,扶观楹清楚想怀孕没那么容易,一次不够,那就多来几次,哪怕日日和太子同房她也愿意,只要能怀上孩子。
阿清发觉妻子今儿很高兴,总是冲着他笑,媚眼如丝,人比花娇。
思量片刻,阿清便知晓其中关窍,盖因昨夜他履行了丈夫的义务,扶观楹应当很满意,他亦是觉得心情通畅,心想她应当不会再那样了。
他能聚精会神看书了。
夜幕降临。
扶观楹从后面抱住阿清的腰身,说:“夫君,今儿早些就寝吧。”
声线柔美蛊惑,带着肉眼可见的催促。
阿清乜斜,见扶观楹面若艳桃,眼若秋水,眸光熠熠流转,肤色赛雪,如鸡蛋一般吹弹可破,一掐就出水。
整个人像妖精一样从后面攀附在他背上,意欲吸食他的精气充盈自身。
现下不到就寝的时辰,但妻子提出,也许她是乏累了想早些歇息,阿清理解,遂点了点头。
扶观楹勾住他的腰带:“我帮你宽衣。”
阿清婉拒:“不必。”
扶观楹也不气恼,反正到了床上自是另一番景象了。
然而等熄了灯上榻,太子意识到扶观楹想要做什么,严词拒绝。
扶观楹不解:“为何?”
阿清平静教导道:“贪欲伤身,此事不宜过多,一月两次便好。”
事情的发展出乎她的意料。
扶观楹听笑了。
一月两次?那她还借什么种?去尼姑庵里当姑子等了!
她要的可不是一月两次,而是日日夜夜,为了怀孕,扶观楹可是把自己底线和羞耻心全然抛之脑后了,可太子却临门一脚把她踹了出去,还过分地想要碎了她的借子梦。
扶观楹一时气愤,恨不得踹他一脚,但玉珩之说过不能操之过急,她遂强忍火气,面上道:“好吧。”
一夜无话,两人盖被褥纯睡觉。
感觉扶观楹来回翻动。
阿清:“怎么了?”
扶观楹不搭理人。
阿清:“若是不舒服告诉我。”
他的话倒是体贴得很。
扶观楹想说告诉你也解决不了,她那是心病。
扶观楹思考如何解决问题。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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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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