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啊，你有病还是咋的，这他妈是顾燕旭的私生子”。说着顾远按着胖大叔的头进了屋，抱起顾怀之给他看了半天。胖大叔眼睛有点瞎没看出来这小孩有外国基因，就算看出来了顾远也准备说这是他爸和新疆人生的。
“你他妈看够了没有”说着就一把把胖大叔推了出去，胖大叔在门外挠了半天头想着难道真是私生子？
顾远背着进门时，顾怀之正坐在客厅的地垫上，对着一堆积木皱眉头。
“卡住了？”顾远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扔，走过去看。果然，最顶上那块三角形积木怎么都放不稳，小家伙急得鼻尖都冒汗了，小手在积木堆里扒来扒去，眼圈有点红。
“哥哥。”顾怀之抬头看他，声音带着点哭腔，小手指着那堆歪歪扭扭的“城堡”，“它倒。”
顾远蹲下来，没直接动手，只是捏着那块三角形积木晃了晃：“你看，下面的地基没搭稳，上面再漂亮也站不住。”他重
顾远蹲下来，没直接动手，只是捏着那块三角形积木晃了晃：“你看，下面的地基没搭稳，上面再漂亮也站不住。”他重新摆好底层的方块，“像盖房子一样，得从底下慢慢垒。”
顾怀之眨了眨眼，长睫毛上还沾着点没干的潮气，小手学着他的样子把积木一块块往上放。这次没倒，他突然拍手笑起来，银铃似的笑声撞在客厅的白墙上，又弹回来钻进顾远耳朵里。小家伙兴奋地扑过来，小短腿在地毯上打了个趔趄，抱住顾远的胳膊晃：“哥哥厉害！怀之也厉害！”
顾远被他晃得差点坐不稳，伸手捏了捏他软乎乎的脸颊——这孩子皮肤白得像瓷，眼珠是冰蓝色的，刚才被胖大叔堵门时吓得抿着嘴不吭声，现在放松下来，眼底才透出点属于孩子的亮。他心里莫名软了软，嘴上却故意凶巴巴的：“再晃积木又要倒了，赔得起吗？”
顾怀之立刻停了手，小眉头皱起来，像是在认真思考“赔不赔得起”这个问题，过了会儿才小声说：“怀之有钱。”他从口袋里掏出个皱巴巴的口袋里面是两张外国的钱，“给哥哥。
“谁教你把钱随便给人的？”顾远把硬币塞回他口袋，指尖碰到他冰凉的小手，才发现这孩子手心里全是细小红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划破的。他皱了皱眉，拉着顾怀之往卫生间走，“先洗手，手上有细菌。”
顾怀之乖乖跟着走，拖鞋在地板上敲出“嗒嗒”的响。路过玄关时，他突然停住脚，指着鞋柜上的相框——那是顾远和爸妈的合照，照片里的他还穿着小学制服，嘴角扬得老高。“哥哥，爸爸旁边是谁？”
顾远的动作顿了顿。他含糊地应了声：“家里人”。
顾怀之没再问，只是仰着小脸看了半天。
困[鸽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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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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