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少离是什么身份马大人与郑将军很清楚,今日仲少离亲自来营地来请他们去面见吕昭,虽觉得有诈但不得不去。
营帐内有一桌酒菜,四周弥漫着酒菜的香气,可不见吕昭。
马大人说:“仲副将,既是睿王要我与郑将军前来怎么睿王又不在?”
“大人稍安勿躁,王爷在与众将士商讨事宜,稍后会赶来。”不容两位大臣再问什么,仲少离退出营帐。
上次的茶水中出现未知的药还让二人心有余悸,虽在桌边坐下却没有食用酒菜。
再说正主未到,他们也不该动筷。
过去一炷香时间,吕昭进入营帐时一边向两位大臣赔不是。
“王爷言重了,王爷百忙之中能见我二人一面已是万幸。”
话音刚落,又进入了四位衣着暴露的年轻女子两两围绕了大臣他们。吕昭双手举了酒杯向二人示意后一饮而尽,力证酒水无毒。
碍于吕昭的面子,两位大臣在女子的服侍下饮了好几杯酒。
这酒很烈,寻常人一杯下去出不了三步便会倒下。此刻他们已经瘫倒在桌上,吕昭黑着一张脸让四名女子离开。
在两位大臣被下属搀扶着出了营帐后,吕昭便自斟自饮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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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疆城门外仲少离骑着快马奔向十里外的王城大军营地,右手紧紧抓着缰绳,左手中紧紧抓着一封吕昭的信。
到达之后交到为首的将士手中,知道对方不会轻易相信,信上还有两位大臣的亲笔签字。
没有耗费一兵一卒的情况下,仲少离带领一万大军浩浩荡荡赶回边疆与军营中的大军汇合。
并且让几位王城来的将领去见了关押大京士兵的地牢。
短短的半日,吕昭便瓦解了吕宿的计策,心情大好的回去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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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半路上遇见徐洛歌与满国的三王子冬凛。
转而去了之前的农家小院,三王子冬凛不等几人落座便迫不及待地对吕昭说:“睿王有所不知,之前我提到的那份大礼,如今已经快到乾海国的王城。”
“既然是三王子赠与我的大礼,为何要送去王城?”
“睿王莫着急,那大礼确实是赠与你的。用不了几日,会有好消息从王城传来,届时保证睿王能有个好心情!”
三王子自信满满,吕昭倒有些好奇。
依旧是徐洛歌为几人斟酒,面上带着浅笑。
本就喝了不少烈酒的吕昭现在滴酒不沾,三王子冬凛调侃他是怕府上的王妃。吕昭不承认也不否认。
“看来睿王对丽王妃是一片痴心了!否则又怎么会只带丽王妃一人来边疆共同生活。”
“带她来,是好让她随时能回大京去看望亲人。”
闻言徐洛歌不动声色地瞥了吕昭一眼,看他说得坦然自若,只觉得听了个笑话。
“这样说来睿王对留在王城的谢王妃不是没有感情了?除了两位王妃以外,睿王身边也少不了红颜知己吧。”三王子冬凛喝下一杯脸就红了,人可没醉。
不过是见不惯吕昭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拿他说笑。
被满国三王子一搅和,吕昭今日没了要回府的心境。回去也不是为了见丽岁春,只是在回营地的路上因为三王子的提起想到了远在王城的谢瑶兰。
以及之前那封被他下令烧掉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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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少离被吕昭问起王府的事时表情惊讶,“谢王妃一切安好,谢家时常派人到王府照看谢王妃。自王爷回到边疆起,谢王妃也未再去王宫。”
“你下去吧。”
难得没问林希的事,仲少离松了一口气大步出了营帐。
另外被分开关押的郑将军人已经醒来,坚持要见吕昭,却无人理会。这是吕昭的命令,要等他两人饿得虚脱了再带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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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林父出门都要林希随行,目的只为让他见不了那人!
家中只有林母与徐真,后者认认真真地跟林母学着操持家务,房中的佩剑上已经积上厚厚一层灰。
林靖在库房帮着工人搬运药材,为保护工人意外受伤,后背上多了几道伤。
在家中养了两日,本来都是林希到家后为他上药,但林靖偷摸着洗了个凉水澡,还未愈合的伤口碰上了水现在不得不抓紧时间上药。
两只手背过去也看不见,胡乱地在后背上乱抹了一通,林靖反而把一些结痂的部分给破坏了,三道伤口都流出带脓水的血来。
林靖受不了身上不干净,又去拿了毛巾沾水擦后背,结果是搞得一团糟。
外头路过的侍女听见屋内林靖在喊痛,急忙去找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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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真匆匆赶来时,林靖背对着她用手给后背抹药。
伤口触目惊心,吓得徐真上来就抓住林靖地手不让他动。“你怎么也不让人帮你!”
“你,你先出去!我上身光着呢!”林靖推搡着徐真想让她出门。
“我走了谁帮你处理伤口?别说你要等二公子回来,你的伤口等不了。”
之前真是小看了徐真,林靖比不过身怀武艺的徐真,又不想叫她看见光着上身的自己。
说什么也不让她帮自己清理后背的伤,干脆使出蛮力抓紧了徐真的两个手腕。
林母带着丈夫跟林希赶到林靖的房间,三人见到的场面是林靖光着上半身把徐真压在身下。
紧接着是林母的一声惊呼,林父努努嘴背过身去了一言不发,林希眼里只有林靖背上的伤。
抢在林母之前去拉林靖下床来,林母转而去扶起徐真好言好语地安慰。
恶狠狠地瞪了林靖一眼又语气柔和地对徐真说:“你放心,这小子对你做出这样的事来。伯母不会轻饶了他!”
“给你这个好弟弟穿好衣裳,真是丢人现眼。”
林父说了一句就走了,林母搂住徐真下床路过林靖时怒道:“别想躲,衣裳穿好去前厅。我们等着你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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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势处理后,烦躁地挠挠肩膀,林靖抓住林希的肩膀解释了一遍又一遍。林希也耐心听他解释,脸上是浅笑。
林靖硬着头皮来前厅,被林父勒令站在屋子中间不准坐下。
求救似的冲一旁坐下的林希眨眼,对方却侧头避开了。林靖是一个头两个大,准备听从林希刚才的建议先向徐真道歉。
只是林母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你是要让你父亲请出家法后再表态,还是现在就说清楚你的态度。”
“啊?”
傻儿子一脸茫然,林父震怒地拍打了手下的桌面。说:“徐真是个女儿家,你是个男子,都未嫁未娶的白日里做出那等事你还想装傻充愣?”
“父亲,那是意外。我--”
“什么是意外?”
林靖答不上来,徐真说:“伯父,当时林靖后背的伤势严重,我便想为他好好清理后上药。林靖一定是觉得疼了怕我下手没有轻重,我们只是不小心跌倒。”
“这么不小心,还跌倒在床上了。”林母瞪了林靖一眼,又指责他没有担当。
“你不愿意徐真帮你处理伤势就好好说,别对她动手动脚的!我跟你父亲还有你兄长是亲眼瞧见你把人压在床上的,你最好想清楚了要怎么解决。”
“你还问他做什么?他就是个榆木脑袋!”
到了现在林靖已经明白双亲想要他如何做,但他不能。
耳边充斥着双亲的怒骂,林靖还在想那封没有得到徐洛歌回应的信。
林希出声阻止了这场没有结果的训斥,“我和林靖谈谈。”
自知造成林靖难做的徐真私下去找了林母说明,说在山上时师兄弟们练功有时也会脱了上衣,她见到林靖**着上身才因为习惯了没有想过林靖的心情。
让徐真去帮林靖,林母是存了心思的。
见到徐真难过自责,于心不忍。“你放心,伯母不逼你,也不会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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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冲冲地回房呈大字状地趴在床上,林靖抱怨道:“父亲从来都不讲理。”
“你可是怪徐真多管闲事了?”
“不会,她是好心,但男女有别,我--”
“你心里有别人?”林希感觉得到,他太抵触徐真,过头了。
林靖犹豫着点了点头,不打算说出对方是谁,幸而林希不会追问。
事情发生的快去得也快,晚饭时一家人和和睦睦。有林希的例子在前,林氏夫妇不会再逼林靖逼得太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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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林希独自出门。回到与吕宿的家中,不见吕宿。
又去了夜市,挤在乌泱泱的人群中看台上的戏,触目伤怀。
什么都没变,唯一的变化是身边没有一个叫吕宿的人在。
林希痴站在台下,看着台上同样的戏上演了无数场。最后收摊人散,已到了凌晨。
木讷地回到家,林希在小白们的笼子下坐了整夜。头顶的月光转变为日光,方才醒来。
微笑着向笼子里的小白们伸进拇指,他说:“他忙过了会回来看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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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废多日的早朝吕宿在昨日下令要众臣次日起按时入宫,自己则在书房连夜批阅了堆积的奏章。
下巴的胡茬冒出不少,眼中布满了红血丝。
“王上,早朝的时辰快到了。请王上梳洗更衣。”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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