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郭院首还有林希互相争抢着,郭丝柔竟一脸享受。
她贪恋的依偎在林希怀里不肯离开。甚至将胸前傲人的软团紧贴林希。
郭院首见状气得快吐血。
林希难得温柔地对郭丝柔说:“你既然不肯随你父亲回去,那便随我回去。”
“好啊!我还想看看你在床上是不是真的也那么凶呢。”
郭院首眼看林希揽着自己女儿就那么走了,气急败坏地追上去要阻止。
林希是抱紧了郭丝柔不松手,走的很快。也不顾郭丝柔怎么样。
年老体弱又养尊处优走不动,还硬追来的郭院首不依不饶地大喊:“你们给我站住!”
转眼到了前院,周围一些下人还有太医瞧见他们三人,都震惊地当场楞在原地。没一个人敢出声。
林希停了下来,稍微松开了郭丝柔,从袖口拿出了什么迅速地塞到郭丝柔手中,又握她的手狠狠地对着自己右腹刺进去。
郭丝柔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反应不过来,后面跟上的郭院首看郭丝柔用匕首刺伤了林希也怔住了。
周围的人也不明白这短短的时间内怎么事情突然生变。
在松开郭丝柔的手后林希怦然倒地,腹部的血不断地流出来。
“啊啊啊!”
所有人都看见郭丝柔双手握住锋利地匕首尖叫,此时回来了几波人,都碰巧目睹了郭丝柔刺伤人还抽出匕首的场景。
郭丝柔仿佛是双手黏住了匕首似的松不开,跌跌撞撞地边走边叫。引人注目。
那倒在血泊中的人手上沾了自己血就往脸上使劲地抹了几下,接着便陷入昏厥。没有人注意他做了什么,即使看到也以为是在垂死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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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周围聚集起来的人越来越多,郭院首才恍然大悟地去抓住了郭丝柔,然后抢走她手上的匕首扔在地上。
因为这个举动,周围的人也纷纷回神,小声议论着这件事。
郭丝柔盯着手上身上全是鲜红的血,吓得抱头大叫。
恰逢后宫的人派来太医院想请太医去给主子出诊,却不想在太医院的前院目睹了这样血腥的场景。连忙就跑回去通报了。
王宫中各处的耳目众多,甚至惊动了王太后。
只见那浑身是血的郭丝柔躲在郭院首的怀中瑟瑟发抖,神情呆滞。
众人纷纷给王太后行礼,随后都站到一处,腾空了前院。
郭院首是立即在王太后面前跪下,带着那惊恐的郭丝柔说:“还请王太后明察,替老臣和小女做主啊!小女是无辜的,是那林希自己自残,与小女无半点关系!求王太后一定要还我父女一个公道!”
王太后脸上露出明显厌恶的神情,坐在宫女搬来的木椅上冲身边的人挥手。
立即出来了几个宫人将郭氏父女往后抬了十步远。
“求王太后看在与家妻是表亲的份上一定要还小女清白!”
“郭丝柔是不是清白的,让她自己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不要只会哭哭啼啼的,再哭就直接丢进大牢等结果。”
“不要啊王太后!”郭丝柔如今的脸是早哭花了,浑身脏污不堪。
却朝着王太后爬过来,但被宫人抓住。“王太后,侄女不是有意的。侄女无辜啊!我没有杀他,是他自己要寻死,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无辜的!”
“你说你是什么?”
“小,小女,小女是无辜的,请王太后为小女做主!”
“话不要乱说。”冷漠地看了郭丝柔一眼,王太后注意到前面血泊中的人。“去看看,若是还有气,救下他。”
“对!对!王太后,让他自己说,他自己知道的,与我无关!”
王太后不耐烦道:“没让你开口,就不要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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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靠近血泊的太医主动去照顾已经昏迷的人,先处理了伤口,又帮着把脸也清洗干净了。然后将人抬到王太后跟前。
“王太后,此人并无大碍,只是失血过多。腹部的伤口并未伤及内脏。”
“此人是何身份?”
“这。”回话的太医吞吞吐吐的,互相看了看便朝王太后摇头说:“是个下人。”
“下人?”王太后看那昏迷的人,相貌平庸。
视线再次落到郭丝柔惊慌失措的脸上,“你与那人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王太后,那人就是个普通太医罢了,我怎么会与他有关系!”
“太医?你说他是太医,可知道他名字叫什么。”
“林希!是林萧的弟弟,他来找我寻仇的!”
方才还回答王太后那人是下人的太医此时一脸迷惑,被王太后瞪着。连忙解释:“下官不敢欺瞒王太后,此人的确不是太医只是一个下人!若是王太后不信,可让院首大人一看便知!”
郭院首立即瞪着那太医,“胡说八道什么!”
“他是不是胡说,郭大人看清了再下定论。”
“是,下官这就确认此人身份!”郭院首回头看,却只看见一张陌生的脸,哪里还有什么林希!当即大惊道:“这!这人怎么不是林希?怎么回事!”
最初瞧见郭院首三人出现在前院的一些人,从刚才看清了那人真实相貌开始也疑惑是不是看花眼。
“你说他不是林希,那真正的林希又在何处?”
“老臣,老臣可是亲眼见到他纠缠小女!这怎么会,怎么会变成不相干的人?老臣不知啊!”
“郭大人是否看错了。可有人替你作证。”
“这……”郭院首此时六神无主,着急地环视四周,却没有人能作证,当时太医院中无人,根本没有第四个人知道当时的情况。
“可是无人能作证。”
郭院首急忙跪下,“王太后,求王太后明鉴,小女真的是无辜的!”
一遍遍地听着这些废话,王太后只觉得吵。听到林希是林萧的弟弟,便觉得事情与那林希也定然脱不了关系。“那叫林希的人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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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琥与林希并肩走着,想到刚才的事情,不禁感叹:“那样的事不是一回两回了,我来到太医院后,是年年的义诊都会有那样的人闹事,别在意。”
“谢谢孟太医。”
“你也太好脾气了,才会遇到那样的事还无动于衷。”
“只是不想浪费力气和那样的人费口舌。”
“倒也是你的作风。不过那种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若是再遇见了不能--!”
“林太医你可算回来了!正好,赶紧去前院看看吧!”
林希表情有些许浮动。
来人忙说:“有人受伤了,好像是林太医你带来的下人。王太后都来了!”
“什么?!发生什么了竟然惊扰了王太后?”孟琥惊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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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希没有再过问,急匆匆地往回赶。见到众人聚集着,有几个下人在清理地上的血迹,还有跪着的郭院首父女俩人。
在王太后二十来步远地距离站定,林希朝她行礼。“下官拜见王太后。”
“你就是林希?”
“正是。”
王太后看着他,也不记得林萧长什么样子,就没有多问。“那人可是你的奴仆?”
“回王太后的话,他是下官家中的家仆。”
“你的家仆可与郭院首的女儿有过节。”
“下官不知。”林希面无表情地应答着,不卑不亢。
“那郭院首的女儿为何要对你的奴仆下手。你当真不知?”
“回王太后的话,下官不知。”
“好,那死去的林萧可是你的兄长不假?”
林希始终低着头,从容不迫地回答:“林萧是下官的兄长不假。”
“你兄长林萧曾与郭院首的女儿有过牵连,可是你指使了家中奴仆来陷害郭院首的女儿?”
“望王太后明鉴,下官带来家仆是为了帮助下官处理琐事。今日下官在宫外的义诊中负责为百姓分发药材,那家仆便在太医院的库房中帮下官整理。其余的事,下官实在不知。”
郭院首听到这里反驳道:“王太后,他在说谎!老臣回到太医院前,他已经早一步回来!是老臣让他回来的,却不想--”
孟琥及时打断,“院首大人,那林希虽然听命回太医院取药材,但半刻未到便回来继续为百姓分发药材了。此事好几位太医都是有目共睹,且当时的百姓还有王宫门口的守卫也是可以作证的!”
其余几位太医也纷纷说确有此事,林希不曾离开多长时间,且与那家仆没有接触。
有胆子大的下人,小声说:“当时我看的清清楚楚,郭姑娘是拿着匕首就刺向那奴仆,还把匕首抽出来让奴仆失血过多昏迷过去了!”
“是啊是啊,我也亲眼所见!”
王太后听着周围讨论声,心想问题的所在还是那昏迷的奴仆。“让他醒来。”
“是。”王太后身边的一位姑姑应了声,就走到昏迷的奴仆身后,拿出根银针刺向奴仆脑后的穴道,当即就让昏迷的奴仆睁开眼。
林希就跪在后面不远,看着奴仆大出血又被强行扎针催醒,心里不忍。但面上强忍着没有什么表情。
担心奴仆再次昏迷,那姑姑就没有离开奴仆身边。只是向王太后行礼,就说人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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