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都不伤心,昨晚还自己跑去了个高级酒店吃了个贵得死人的自助餐。
微醺之际,发现不远处有个男人长得真是好看,见他走进电梯,鬼使神差地去搭了个讪,又莫名其妙地睡了。
后来不知道是我睡了他,还是他睡了我……
不过这种隐秘关系,一次也就够了。
没想到,世界竟然这么小。
……
“瑶瑶。”从小区门口走出一个人。
就像往常的每一次,他等我下班,然后我们手牵着手回家。他做饭,我从背后拥抱着他。
沈洋过来,站在我面前,眼里带着他那标志性的哀伤。
“我们能聊聊吗?”
我并不打算再听他编什么鬼话,绕过他就往小区里面走,“不聊。”
他拦在我面前,抓住我的手,叫我动弹不得,“瑶瑶,你听我解释好吗,我等了你很久了。”
语气低沉,眉目中带着急促,给我整笑了,“哦,你是要跟我演琼瑶吗?我不听我不听。”我用力将他的手甩开。
可毕竟男女力量悬殊,他如同铁钳一样的双臂箍住了我,眼睛都有点红,“瑶瑶你别这样,我们好好聊聊行吗?”
“不行。”一个冷漠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胳膊上的力气一松,就被扯进了另一个怀抱里。
我一脸懵逼。
怎么,我这种小甜心这么受欢迎了吗?
转头一看,宁丘冷着一张脸,像被欠了几百万一样,“她没空和你聊,我们着急回家。”
他的手搂着我的腰,我竟莫名地想起了昨晚的“弹钢琴”。
我动了动,想离他远点,一边还对沈洋说道,“对啊,没得聊。”
顺便偷偷地掰开他按在我腰间的手指,只可惜没有成功,反而得了一记眼刀。
“这是谁?!”
显然学习委员没有经历生活的磨练,面对突然杀出来的男人,一时间无法接受。
“童谣,你可以啊,就这么迫不及待找了新欢?”
沈洋道,这变脸速度怕是去四川学的。
“迫不及待?我有你迫不及待?刚从我家出来就上了别的女人的床,这叫什么?你家没有成语词典是吧!”
网上说,一个合格的前任应该像死了一样,如果不是他这样突然出来诈尸,也许我偶尔还会缅怀一下逝者。
“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就是不听我解释……”
“沈洋,”我再也无心听他这迟来的说辞,打断了他,“你快结婚了,我们也分手半年了。”
他没有说话,但眼里流露出来的是久违又熟悉的痛楚,而我的心脏一如既往地为之一软。
我自嘲一笑,童谣啊童谣,你可真是太没出息了。
就在恍惚之际,突然后背一痛,才知道是宁丘捏了我一把。
“我困了,媳妇儿,回家吧。”他望向我,做作地打了个呵欠。
沈洋是个好面子的人,见这场景,他没有纠缠,只是站在原地不再说话。
我突然想起他去外地读研究生时,那一年我们吵了架,他没买到合适的票,坐了二十多个小时的火车硬座来找我。
也是这样站在我们公司门口。
然后在我那个小小的房子里,我们拥抱、亲吻、畅想未来,一次次迷失在幸福的虚幻之中。
那时我不曾想过,这真心瞬息万变,这样一个曾真心爱我的人最后会背叛了我。
……
“童小姐,你可真是过河拆桥的一把好手。”
宁丘手把着门框,淡淡道。如果不是眼中透着冷意,我真以为他只是在简单的陈述。
“谢谢夸奖,”我扯着嘴假笑,不想再跟他纠缠,再一次下了逐客令,“我到了,宁先生再见!”
正关着门,宁丘突然伸出一只脚来抵住。
入室抢劫。
我的心里飙出四个硕大的字。
劫财肯定是没有,毕竟我连房贷都没还完,家里最值钱的也就一台电视。
劫色……
还不知道谁劫谁呢……
“yy什么呢?”一句话打断了我的思绪。
但见他双手抱着胳膊,歇靠在门框上,一只脚仍抵着门,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怀着从不当面揭人短的观点,我一时不知如何应答。
“你的口水流出来了。”他指着我的嘴角,又陈述了一句。
不得不说,宁丘真是生了一张好皮囊。
此时此刻,他含笑着看我,眼睛如同一汪清潭,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粼粼的波纹。
一粒石子扔下,水花溅起,晶莹的颗粒落在他的嘴角,流出醉人的笑来。
吸溜……
不对!
啊呸!
“你还有什么事吗?”我问,一本正经地。
“童谣,你真的忘了?”
我不解。
我俩接触不多,不知道有什么遗忘了的事。
“我钥匙丢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然昨晚怎么会去开房。”
说完,用一种“真是便宜了你”的眼神撇我一眼,便直接越过我,径直走到沙发边,翘了个二郎腿坐下。
一边抚着裤子上的褶皱,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我饿了,弄点吃的吧。”
引狼入室。
我眼前又浮现出四个大字来。
被他那副理所当然的鬼样子震惊,“你钥匙又不是我给你弄丢的,再说,你可以又去住酒店啊!”
“没钱。”这登堂入室之人大言不惭。
“那也别住我这儿!”
见他不为所动,我只得上前拖了他的手,想将他拉起来,以武力化解争端。
但不想我实在高估了我的武力值,用尽全力拉他时,被他一扯,反而撞进了他的怀中。
“童小姐,你又在投怀送抱吗?”宁丘道。
这是什么霸总发言?
女人,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很诚实嘛?
我掰开他按在我腰上的手,冷笑:“你想太多,昨晚都是酒精作祟,今天我可没喝多。”
“我也是。”宁邱笑道,顺手扯了一旁的毛毯来裹住,半瘫在沙发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我简直被他这不要脸的气笑:“怎么?你还打算常住沙家浜了啊?”
宁邱没有理我,转过身蜷在沙发上睡了,嘴里还哼哼着《沙家浜》的唱词:“这个女人呐~不寻常~”
我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敢情他还真把自己当成了戏里的草包司令了!
我毫不客气地踢他一脚,蹭蹭地进卧室锁门。
只依稀听到一声浅浅的笑。
莫名的宠溺。
见鬼!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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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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