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们一起去看看,我给你撑腰!”秦欢有点兴奋:话本中装逼打脸的情节看着很有趣,我想试一试!
“直接去?”
“不然呢?又不能去都城把人拉来处理问题。哎,对了,你们之前找过中介吗?”必要的流程还是要走的,税也是要交的。
北乔:“……”
“得,看来是没有。就知道那个老东……咳,不是个好的,行了,别担心,找中介的事情我给你包了,只要你现在陪我去你的新家走一趟,怎么样?划算吧?”秦欢拍拍胸口,对着北乔眨眨眼:咱有人!
“谢谢欢欢。”北乔看向外面的夜空:“但大晚上上门,会被当成恶客吧?”
“你都去收房子了,还在乎自己是不是恶客吗?”秦欢抬手拍拍北乔的胳膊:“趁我现在还有点时间,一起去看看呗!白天我有很多课,没有时间陪你去。”
北乔:本来我也没说要人陪,也不知道她在兴奋什么……罢了,去就去,反正大家也算是熟人了。
“也是,但那这两个冒牌货是不是应该先报官处理一下?”北乔把正在偷偷给自己解绳子的飞贼拎起来放到门口:“还有这个飞贼,不知道跟他们是不是一伙的。”
“先不急,我再让人仔细问问,放心吧,这三个家伙跑不了。”秦欢挥挥手,示意其他人把飞贼拖出去: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哪里需要我亲自出面去处理他们。
“他们有说什么吗?”世上有相似的面容,但一个身份只会属于一个人,如有意外,那就是平行世界的壁垒破了。
“说是冲着你来的,不过我不信。接近你的理由有很多种,非要用我的脸,嗤……”比起被冒充,秦欢更气的是被糊弄,因为那意味着在别人眼中她是个好欺负的人,哪怕她身后有秦家撑腰。
不知道秦欢为什么突然冷下脸来的北乔拿上背包,坐上了秦欢的马车。临行前,她把房门钥匙交给掌柜,拿走了新房间的钥匙,把打算回来住宿的意图表达得明明白白。
“走啦走啦,去太晚了不好。”秦欢催促道:上了一天学头都大了,急需一点有意思的东西歇歇脑子。
坐在马车上,北乔跟秦欢一起来到了秦家隔壁的院子门口。这个院子的朝向跟秦府完全相反,大门与秦府后门相邻,门口上方没有牌匾,也没有挂灯笼。更诡异的是,大门口连个镇宅的石狮子都没有,只剩下两个光秃秃的石头底座。
“地址没有错啊,怎么看起来跟荒废的鬼屋似的?”秦欢扶着丫鬟的手蹦下车:“敲门问问怎么回事。”这么晚了还不挂灯笼,看家的仆人是没钱买蜡烛了吗?
“欢欢,你不认得这家人吗?”只有一墙之隔的两家人,怎么看起来这么不熟?
“我只知道隔壁有邻居,主人是京城人士,其他的不是特别清楚。这家人平时也不常出门,我就没跟这家人碰过面。”
说话间,秦欢的手下前去拍门,结果院内无人应答。听到敲门声,趴在墙头上的胖猫把脖子转过来,一双发光的眼睛在夜色中直勾勾地盯着墙下的人,没有出声,眼神有点渗人。
“那只猫的脖子上好像挂着一把钥匙。”北乔见无人应门,施展轻功跳上墙头,蹲下身试探着对着胖猫伸出一根手指。胖猫懒洋洋地瞅了她一眼,慢腾腾地往前滚了一圈,刚好靠在北乔的手指上停住不动了。
“还挺亲人的。”北乔把胖猫抱起来,解下它脖子上的钥匙,从墙上一跃而下:“劳驾让一下,我试试这把钥匙对不对……哦,还真是大门的钥匙。”有点离谱,这家人是真不怕钥匙会丢啊。
“我还以为会藏在门框上,或者石狮子……哦,已经没有石狮子了。”秦欢用手指戳戳石头底座:“这是遭贼了还是搬家了?”
“搬家了吧……”
“你们是谁呀?新邻居吗?”一个稚嫩的声音从不远处的墙头上传来,北乔闻声抬头,看到了一个被剃得光溜溜的小脑袋。
“是哦。”秦欢转过头来,正欲开口说话,却看到趴在墙头上的小孩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迅速把脑袋缩了回去。因为其他人没有说话也没有走动,大家甚至能听到小孩仓皇逃走的脚步声。
“不是,我长得很吓人吗?”秦欢指着自己露出怀疑人生的表情:我长得多亲切啊,那副见鬼了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认出你了?”北乔把胖猫往怀里拢了拢,腾出一只手指了指小孩刚刚消失的墙头:“那不是你家后院吗?”虽然后门处于关闭状态。
“啊!”秦欢这才反应过来,因为平时不走后门,她对后院的外墙模样印象不是很深,乍一看到都没能反应过来:“可我对这个小孩没有什么印象。”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不是自己的家人或亲戚,也不是她院子里或母亲院里某个下人的孩子。
“哦,那可能是你家里来客人了吧?”北乔耸耸肩,把大门推开:“还打算进来看看吗?”
“这样不好吧……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啦。”秦欢口嫌体正直地走进院子里,进门前用眼神逼退了身边试图跟上来的丫鬟家丁:“人家没有邀请你们,进来之前不应该问问这里的主人同意不同意吗?盏儿,派人去问问邻居,打听一下这里的人是不是搬走了,影儿跟金花跟在我身边,剩下的人在门口守着,不许进来。”你们当这是自己家呢?
安排好下人,秦欢在影儿和金花的夹道保护下,跟在北乔身后在院子里四处溜达。正如之前她说的那样,这个院子的面积不是很大,布局看起来也有些别扭,不过因为之前有人打扫的缘故,院子里还算整洁,就是地上落叶有点多。
“乔乔,你好像不打算搬过来,是觉得在临碣城住着不方便吗?”秦欢无聊地抱着胳膊,看着影儿跟金花疑神疑鬼地围着自己,在院子里慢慢挪步:“不用那么紧张,家就在隔壁,遇到事大不了大声喊救命。”有必要那么紧张吗?
“没办法,我在临碣城里认识的人不多,又经常在外面跑车,若是留个房子在这里也顾不上,还得担心会不会有人闯空门。”北乔用脚轻轻把前厅的大门踢开,往里面看了一眼:“如果不是遭贼了,那他们搬得可真够彻底的。”这个房间的位置一看就是待客的前厅,但里面却连桌椅都没有,月光透过窗户照到地上,空荡荡的屋子一览无余,连空气中的灰尘都能看得到。
“也是,镖局搬迁很麻烦,雇人看房子的花销也不小。”秦欢也跟着往屋里看了一眼:“我对临碣城的治安挺有信心的,但架不住凡事总有万一。话说回来,如果你只是偶尔回来住住的话,应该不要紧吧?小偷再疯狂也不会把院子偷走,只要有屋顶,有门窗,再打个地铺,过夜是没有问题的。马可以扔在院子里吃草,连草料都省了。”
“不了,回家休息比较有安全感。”北乔绕过前厅,向后面走去:“左邻右舍虽然不是太熟,平时有事还是能帮上一把的。况且,一个人睡在这么大的地方里,哪天一睡不醒都很难被人发现。”下线环境很重要!
“不至于吧,不要小看老奸……人家啊,一个有钱又有心眼的家伙绝对会严格考虑自身的安全问题的。”秦欢敲了敲身边的柱子:“别的不说,睡觉的屋里肯定会有机关。”有钱人都是惜命的,为了保命,他们会毫不吝啬地买下任何自己能买得起的可以保护自身的东西。那个老头心眼那么多,不可能不给自己留密室吧?毕竟想揍他的人多到能从城东排到城西呢!
“你是指这些吗?”北乔推开面前的房门,指向地上和墙上的大洞:按照朝向和地上的痕迹推算,这里应该就是卧室……所以原本住在这里的人连个床板都没给北乔留!
秦欢拨开影儿凑到门口,看着屋内的痕迹目瞪口呆:“天哪,居然把机关都拆走了?”离谱!搬家还带铲地皮的?如果不是屋子搬不走,这院子不会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卧槽,之前还没想起来,这院子里只有草没有树啊!
“怎么了?突然露出这样的表情?”北乔往屋里丢了几块石头试探了一下,又把胖猫举到门口,见猫没有什么应激反应,便抬脚走了进去:“只是被搬空了而已。”至少屋顶还好好的,没有被拆得只剩空架子。
“没事,就是突然想起来,没在院子里看到花木,大概是也被他们搬走了吧?”秦欢搓搓脸:“太离谱了,不愧是腹黑铁公鸡手下的人,除了搬不走的,什么都没给你剩下。”不用问,花木不方便运输,肯定是就近卖掉了,门口的石狮子八成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消失的,至于底座为什么还在……可能是因为没卖出去?
“铁公鸡么……”北乔在屋里转了一圈:“一点都不意外。”之前给房契的时候,他可是不乐意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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