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寒晟的生日宴只有一天,冯金兰踩着底线发难,寒休觉得肯定要出事儿,当晚和李生守着电脑都没睡。
果不其然时间刚过午夜十二点,就有一个新注册的微博发了段视频,标题是揭秘某视帝真面目!人前小白花,人后多风骚。
技术人员早就盯着了,一边处理一边给李生汇报情况。他们黑了那个作者的账号,用原标题替换上了冯金兰的视频,重新点击发送。
但带靳然tag的热度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这十分钟内已经将近几千条的转发,还有不少人下载了原视频,前十热搜都是靳然相关,压都压不住。
“艹!”
寒休不自觉骂出声,他极力保持冷静,颤抖手给他爸的秘书打电话,“压热搜,花多少钱都行,你他妈做快点!”
这个趋势蔓延得太快,网上带着靳然标题的视频被推到热搜第一,同标题里有的是靳然的原视频有的是冯金兰,胡乱一通混在一起,搞得粉丝很茫然。
[什么情况?不是靳小花的爆料吗?怎么是个老女人的?]
[我看到的早,我有原视频,太他妈刺激了,不愧是靳然,脸纯得不要不要,被.干的……,嗯,我是个直的我都看石更了。]
底下一堆人纷纷求资源,求的人叠了几百楼的高度。
[我也刷到那个视频,强靳然的那个男的,看背影像……寒休,但他们不太可能吧?]
行车里记录仪内置多个摄像头,冯金兰截的那一段视频,拍的是靳然的正脸和寒休的背影。
冯金兰知道爆料寒休没用,她也不能让寒晟起疑心,她刻意挑选的角度,把寒休极力想掩藏的对象暴露,这才是最致命的。
寒氏下场压热搜后,后边很多明星的花边新闻被重新顶了上来,好在是半夜,并没有被传的太广,大财团介入的结果就是封杀了所有靳然相关的不雅视频,包括能存的各种渠道的网盘资源,恶劣影响最大程度上得到了控制。
少数人把它存在硬盘里的,则始终是个定时炸弹,官媒主动发申明说是靳然的视频是不法之徒AI换脸,盖了公章的红头文件强调再有发布者将追究法律责任。
官媒的负责人是连夜叫到公司发申明盖公章,听说是上面大佬的意思,大佬则是晏司昂亲自出面摆平的,于是这场闹剧才这么草草收场。
等第二天清晨大部分人刷到的资讯都是带着靳然tag底下的冯金兰的视频,寒晟得知后震怒不已,气得差点心脏病发。他不敢相信自己宠了几十年的女人会背叛自己,还是当着全国人民的面。
他一张老脸没挂住,当着亲戚和股东的面颜面都丢尽了。他没心情想冯金兰究竟得罪了谁,被挂在网上千人锤万人骂,这一切都不重要了,他让律师草拟了离婚协议,念着旧情他给了冯金兰一套房产和一辆车,卡里给她留了几百万,已经仁至义尽。
李生在适当时间让人把亲子鉴定送到了寒宅,那会儿寒晟还在跟冯金兰对峙,冯金兰哭得梨花带雨说自己冤枉,那戏演得说有多真有多真,有一瞬间寒晟真以为自己冤枉她了,视频嘛也可能是AI换脸,早上有个明星对外澄清不也这么说吗,结果就在这时,这一份亲子鉴定就鲜亮亮地来了,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寒晟看完当场血压飙升,气急攻心,被送往医院急救。上救护车前,他恶狠狠让人把寒蕴从寒氏族谱上除名。
冯金兰这个妇人,只是心眼不好,有点小聪明,自然玩不过自小摸爬滚打混黑边缘的寒休,她没想到寒休能这么狠,把她逼得连回头路都没有。
寒休赶回寒宅时,寒晟已经被送往医院,冯金兰在里边泼妇骂街,看到寒休更是找到了恶言相向的目标。
冯金兰可能一夜没睡,再加上生气,一双眼睛红的吓人,“你不惜把你爸气得住进医院,都要揭发我的罪行,你可真孝顺啊!”
寒休满不在乎地捡起地上的亲子鉴定,用手指弹了弹,“我本来只想请集团的股东看看你有多骚,可你迫不及待想抓我的把柄,就没有想过后果?”
冯金兰闻言瑟缩了一下。
寒休狭长的黑眸里仿佛在酝酿着一场风暴,诡笑地勾着唇看着冯金兰,“我还没动到你的头上,你就千方百计地敢动我的人,我只能让你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
冯金兰被寒休恐怖的神情震慑到了,那根本就不是人能做出来的神态,简直就像个吃人的野兽。
“我们今天了结的只是私人恩怨。”寒休慢慢地走到冯金兰面前,屈膝低下身,用阴恻恻的声音道:“阿姨,你别忘了,我妈的仇,还没跟你算呢。你当年逼我妈让位前,想过有今天吗?”
冯金兰笑道壮烈:“Mrs·De Vere可是生了个好儿子,你妈要知道你这么疯,死都会从棺材板里跳出来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寒休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寒鑫吓得拉着他妈走开,寒休在家族里是出了名的疯,他怕寒休干出更疯的事。
寒蕴刚起床就通知被家族除名,她走到客厅又气又怒,逮着寒休就骂。
寒休嗤笑出声,徒手掐住了寒蕴的脖子,寒蕴被掐得眼白上翻,寒休下死手掐得手上青筋都爆了出来,寒鑫和冯金兰眼睁睁看着,根本不敢靠近。
寒休皮肉不笑地道,“小妹妹,看清楚,这里是寒家,而你,不姓寒。”
他在最后一刻清醒过来松了手,把快窒息的寒蕴像破布甩在地上,然后整了整衣袖,转头对保镖说:“扔出去!完事儿!以后一个也别放进来!”
保镖得令把一行人扛了出去,丢垃圾一样丢在寒宅门口。
寒休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拿上车钥匙,转身出门,开车去了剧组。
这是他能想到的最佳的破局方案,以最小的损失挽回最大的利益。冯金兰被扳倒了,他想这一天想了快二十年,终于得偿所愿。
他边开车边打电话给他爸的秘书,“我爸的情况怎么样了?嗯,做完手术告诉我,我今晚过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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