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
寒休回国,此时的他已经是国际级巨星,咖位已不能同日而语。但他却宣布了一件令整个影坛震惊的消息,他从今日起告别影视圈,正式接管寒氏集团。
他已经实现了自己的梦想,他不是以国际巨星的身份回归,而是以寒氏总裁的身份转到幕后。
李生这两年已经从经纪人的身份转为特别助理,在寒休不在的时候,帮他井井有条地打理着集团的事务。
寒休一下飞机,李生就在机场等着了。
寒休一身剪裁合身的西服,把身高腿长衬得无比优越,他戴上了墨镜,因为身份特殊,走得快速通道离场,“现在国内是什么情况?”
两年里他一心忙于拍戏,压根没关注国内动态。
李生敏锐地洞察到了,“你是想问公司还是靳然?”
寒休坐上车,歪了下头,没回应。
“公司的话,还是老样子,寒董逐渐放权,你这时间回来正好接上。”李生接着说,“如果你想问靳然,他和晏司昂至少是友情以上。他们藏得极好,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是得做好心理准备,他们有可能已经是恋人,只是关系尚未公开。”
靳然当年骗他和晏司昂在一起了,但其实没有,可现在还真说不定。
寒休不可置否,嗤笑一声:“晏氏那边什么动向?”
两年时间逼得他快速成长,他已经不再莽莽撞撞,一句晏司昂就能把他激得跳脚。
李生把一份文件递给寒休,“他们最近要投资一部电影,由靳然主演,晏司昂这两年不惜代价地砸钱,把靳然捧到高位,虽然不能否认演员本身的实力,但无疑钱的力量更大一些,靳然斩获国内各大影视大奖,按咖位顺序,除了你以外,国内第一,他当之无愧。”
寒休心不在焉地翻着晏氏公开招募投资的策划案,“挺不错,还好当时他没息影。他的病好点了吗?”
李生顿了一下说:“虽然还在治疗当中,但据说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寒休自嘲地笑了笑,“我不在的时候,他比想象得过的还要好,看来他说得没错,我才是把他生活搞得一塌糊涂的罪人。”
李生能够理解寒休迫切的心理,“需要帮你查靳然的档期,把他约出来见一面么?”
寒休却一反常态道:“不用了,该见的时候,总会见到。”
到公司路上要一个多小时,寒休闲得无聊把晏氏招募资方的策划书从头到尾一字不漏地看了遍,“这就是你说靳然接下来要拍的电影?”
“嗯。”李生解释道,“寒氏的主方向不在娱乐圈,之前收到晏氏的邀约,一般也都是婉拒。”
寒休把策划案一合,闭上眼睛沉思了会,猝然又睁开眼睛精光毕现,“靳然扛票房,这剧指定稳赚不赔,我们也跟着分一杯羹。投吧,让我看看他究竟成长到什么地步了。”
-
靳然在圈内躲不掉得知寒休回国的消息。
《拨雾》杀青即是告别,寒休甚至没参加杀青宴就走了,不告而别,一别就是两年。
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他实在不怎么愿意去回想过去。
那会儿寒休走了后,他还反思过自己是不是把话说的太重,怎么打骂都赶不走的人,突然杳无音信,飞过了大洋彼岸。
两年间寒休没给他发过只言片语,他以为寒休至少会在关系缓和以后,告诉他他在美国的近况,可到最后什么都没等到。
后来过年靳然想借着拜年主动去找寒休聊天时,才发现他们连微信好友都没了,他被他拉黑了,大概连朋友都做不成,他也没好厚着脸皮再找他。
靳然那会儿想过很多次分手,但从没有想过会是这样被动和突然。
就像这样突然的离开,突然的回来。
靳然托着下巴看着窗外,旁边的晏司昂给他披上了外套,“最近怎么突然变得多愁善感起来?因为他回来了吗?”
靳然笑着摇摇头,“他的喜怒早就影响不到我了。”
晏司昂关上了窗,“别站在窗口,最近天气转凉了,小心感冒。”
保姆车早上到大亚湾别墅接的人,靳然坐上车,贺东旭立刻给他汇报今天的行程安排,“上午有个代言签约,中午可能没时间吃饭啊,我给你点份儿轻食车上吃吧。”
靳然点了点头。
贺东旭接着说道:“下午呢平面广告拍摄连着品牌直播,得好几个小时,晚七点有个饭局,简单来说,就是下部电影的资方见面会,二三番可能得陪资方,顺便牺牲点色相,你不用,外边都传你是晏司昂的正宫,你就露个脸喝个酒意思一下就行。”
靳然低头玩手机,他还是习惯玩小游戏打发在车上的时间,“知道了,顺便再帮我准备点胃药吧,今晚喝酒的话,胃受不了。”
贺东旭怎么都想不通,“其实有晏总罩着,你不用那么拼的,那会儿何苦为了个资源,把自己喝进医院,搞得现在胃脆皮得一沾酒就发病,也不是多好的资源,真他妈不值得。”
靳然低着头垂下的眼睫毛在眼睑上形成一个扇形倒影,掩盖住了他复杂的情绪,“别说了。我有我的坚持。”
保姆车在一栋大楼前停下,靳然见到了久违的威尔斯,寒休和Mis合约到期后没再续约,靳然成为了Mis的第二任亚洲代言人,也是第二位同时拥有Mis主品牌和旗下珠宝D品牌的代言人。
威尔斯对靳然一直很有好感,主要是他的敬业和执着深受感动,他也一直秉持着当时的承诺,只要Mis及旗下品牌需要代言人,只要形象合适,首先考虑的就是靳然。
隆重的签约仪式后,靳然赶往下一个目的地,时间很紧,他得化一个比较浓的妆以便上镜观感好,接着进入品牌直播,和主持人同台主持。
直播结束后,他坐上保姆车赶往XX酒店,他参加饭局很少化妆,但今天实在来不及卸妆,匆匆赶进电梯,才勉强踩点进了包厢。
所有的资方都往靳然这边看了过来,包括生坐在上座被其他资方簇拥把玩着手里的酒杯用嘲弄的眼神紧盯着靳然的——————寒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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