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训营的食堂伙食还不错,考虑到主演的口味,堂食的有简单的中餐可以选,每天都有几个简单的中式炒菜,靳然吃不惯西餐,很照顾到他清淡的肠胃。
Jack也喜欢吃中餐,而且中餐在集训营里特别畅销,去晚了就没了。不过没了也可以另外煮面条,大骨头熬制的汤底,加少许青菜,再泼两勺辣椒油,也十分好吃。
今天靳然就点了一份捞化,往里边加了好多醋和蒜蓉酱,那香味儿快把Jack的魂都勾跑了,哈喇子直流,“闻起来实在太美味了,下次我也要点这个试试。”
靳然把餐盘往他那边推了推,“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尝尝我的。”
Jack尝了口,对他比了个大拇指。
寒休也端了午餐过来,自然而然在靳然旁边坐下,“聊什么呢?”
Jack摸着自己的肚子要不是吃不下了,真想来一碗靳然同款面食,“我们在讨论美食,你们的文化真是博大精深。”
寒休点的是西餐,面包片夹牛排低脂芝士和卷心菜搭配热牛奶,这么吃主要是简单,他懒得在吃上纠结,“是吗?我很擅长做饭的,各个地方的名菜都会一点儿,你要是来中国,我亲自给你露一手。”
“哇哦。”Jack听完很是兴奋,“那我一定找个机会去找你。”
寒休说完看向靳然,语气里带着宠溺的意味:“你还想吃点别的吗?我去给你拿。”
靳然慢悠悠地道:“不用。我吃饱了。”他起来的时候不小心被椅子腿绊了下,本来是面对面的Jack离得最近,却是被寒休抢先一步扶住。
Jack心思复杂地想了想,挺疑惑地看了眼寒休,不知道为什么,他隐隐觉得寒休对他有敌意,可他们以前相处时并不会这样。
下午是体能训练,绕场跑,室内跑道四百米,要求是至少二十圈,Jack跑完后还跟着靳然接着跑,边跑边跟他聊天。
就耐力这块来说,人种的确有优势,就算靳然这种自小就有底子的,跑到终点也有一种快要挂掉的感觉。
靳然丢了魂一样坐在地上喘气,四肢发麻感觉都不是自己的了,Jack给他递了一瓶水,他接过来说了声谢,Jack就坐下来帮他按摩腿放松肌肉,靳然转头就看到寒休站在场外气场阴晴不定。
Jack循着靳然看的方向也注意到了,觉得他们之间的氛围很古怪,但介于他和靳然没那么熟,而且也不爱多管闲事就没问。
靳然气顺过来,魂也回到体内,就走向洗手间,他刚把水洒脸上,视线还看不清就被人倒拽着强行拖进隔间。
只听寒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你他妈对谁都能放电?”
靳然不耐烦地挥开他,拿袖子擦了擦眼睛里的水,“别当谁都跟你一样,打我的主意。”
这个基地大部分人都说英语,会中文的不多,Jack也只会几句蹩脚的中文,所以他们说的肆无忌惮,也没压低音量。
寒休掐着靳然的下巴,力道用得很大,“他对你那么殷勤,你他妈注意不到?”
寒休虽没指名道姓,但靳然清楚他说的是谁,“你能不能别那么无理取闹,他对谁都那样。”
寒休打断道:“放屁!他前任也是男的,给我离他远点!”
“你他妈是我的谁啊?就算我真的跟他好,你也管不着,滚开!”
靳然伸手去拨插销,被寒休环着腰拽了回来,隔间空间小寒休使的劲大,两个人一股脑儿往后倒,全都摔在马桶上,寒休一屁股重重坐马桶上,靳然摔在他腿上,屁股顶着一个石更邦邦的玩意儿,脸色登时就变了,“你有病是吧?天天发.情,真控制不住上大街找个鸭子,别他妈总惦记着我!”
他想站起来,寒休不让,死死搂着他。
“我们做那个多契合,晏司昂那么正经的人,能带给你极致的快乐吗?”寒休的嗓音低沉又略带蛊惑。
靳然早没好脸色了,板着脸,“你管不着。”
寒休也不在乎靳然态度多冷淡,隔着衣服舔了他胸前的颗粒,靳然浑身像过了电一样感到颤栗,不自觉低哑地吟了一声,又酥又麻,不得不承认寒休在这方面真的很会。
“舒服吗?”寒休又对着那一点重复了一次,“我喜欢听你叫。你叫的声音,特别好听。”
靳然用手撑住寒休的胸,不让他再往前,“你他妈到底想做什么?”
寒休眯着眼睛,用目光描摹着靳然侧脸的轮廓,“你的身体让人着迷,我十分想念在里面的滋味儿。”
靳然觉得屁股上那玩意越来越石更,他穿着速干运动服,面料别提有多薄,这会儿寒休身上热烘烘的体温不受控制的从面料底下透了进来,“你大老远跑来美国就为了这个?”
寒休也露骨地表示:“你不是说只要我想,随时可以找你做。”
靳然毫不留情地拒绝,“现在不能了。我结婚了。”
寒休眼底先是浮现不可置信,他看着靳然的脸并不像说假话,猝然又闪过一道冰冷的锋芒,“什么时候?”
“昨天。”靳然顿了顿说,“没有约束前,我可以任意妄为,现在我必须对另一半负责。我已经选定了人生伴侣,未来的路我也不可能跟你一道前行。如果你还有别的念头,应该可以放弃了。”
“是谁?晏司昂吗?”
寒休暴怒的声音引来很多人围观,Jack听出了寒休和靳然的声音,像在吵架,怕影响不好,让其他人先离开。
“草!你们在里面干什么!”Jack在外面疯狂拍门,“你们都给我出来!”
Jack健壮的体格加上拍门的架势,门都快给震倒了。
寒休面无表情打开门,斜睨了眼Jack,手插裤兜径直走了。
“你们是不是闹别扭了?”Jack看到走出来的靳然胸前湿了一片,湿掉的布料看起来格外透明,乍看之下春光若隐若现。整件衣服不可能只湿了那一块,想想做的事情都有点涩情。
Jack吞了吞口水,“寒是你男朋友?”
“不是。”靳然低头站在水池边,索性把整件上衣打湿,遮掉那些湿掉的暧昧痕迹。
Jack欲言又止:“他看上去和你很亲密,我以为他是。”
靳然又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启唇道:“我男朋友在中国,他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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