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能训练后,集训队员自由活动完又回到操场上,寒休以及几个身形矫健的武术指导身姿挺拔地站在场中央,准备进行下一个课程。
他们点了一个白人上场过招,几个武术指导都是练家子,身手相当了得,三两下就把那个白人撂倒了。
这只是动作示范,他们要求队员两两一组,完成教授的招式前可先自由过招,可以使用任何武术招式,这一步主要是让教练了解这些学员的基本情况。
近身格斗打法,一对一的情况比体格,体格差不多的情况下比力量。
Jack无论身高和体重都高于靳然,他冲靳然勾了勾手,脚尖点地,跃跃欲试。
靳然初中就是国家一级运动员,学的实战型跆拳道,蝉联三届全国冠军,大学又学了散打,大三那年获得了全国大赛冠军,至于没蝉联,因为那会儿他已经投身演艺事业,实在没那个空比赛。
他冲Jack笑了下,“要小心啊。”
Jack完全没把这个长相漂亮的中国男人跟高手划等号,他并不认为靳然有胜算。
寒休就站在场外看,毕竟他也想看看靳然的真正实力。
教练一声哨响,Jack朝靳然飞扑过去,只见靳然一个高速回旋踢,快得看不见出腿的动作,就直击面门KOJack,比赛结束。
Jack痛苦地倒地不起,靳然过去拉了把,“嘿,Jack,我才用了三成力,别演了啊。”
Jack无奈起身,“看不出来,你身手不错,你真的是演员吗?”
靳然坦诚道:“当演员前我是运动员。”
Jack显然很惊讶,“你身上真是有太多宝藏等人挖掘了。”
靳然笑眯眯道:“我散打也很厉害的,你要试试看吗?”
对战专业运动员,Jack连反应的速度都跟不上,实在没勇气再比,“不了不了,你的三成力气已经把我打得痛哭流涕了。”
武术指导赵磊也很欣赏靳然的实战打法,意外听到靳然还会散打,他希望靳然也能使出来看看。
Jack是死活不打了,赖皮地蹲地上撒泼打滚,靳然一度挺尴尬,搭档不配合,这打不了啊。
不多时,寒休束紧腰带走了过来,垂眸道:“我来。”
靳然本意不想跟寒休动手,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迫不得已道:“来吧。”
武术指导跟学员过招,这就很有看头了,场边不少人都聚集过来看热闹。
寒休走到靳然跟前,近的能闻到他身上白花香,“要不要我让着你?”寒休没懂其他学员跑完二十圈浑身都是汗味,靳然身上的就是香味儿,让人不自觉想亲近。
“也太小看我了吧?”寒休上半身几乎贴着,靳然极不自然地与他拉开距离,“用不着你让。”
贺东旭出门办了点事回来,就听他们说靳然和寒休要对决,立刻就跑来操场。
一个从小到大打架斗殴刀锋舔血,一个是全国冠军,谁能赢他心里也没谱。
因为接近专业水准的对决,两人带上拳击手套和护具。
靳然的优势是出腿快准狠,他第一脚往寒休腹部直踢,寒休做了个格挡的动作,靳然立刻抽身回退,快速转身提膝脚底向着对手,脚后跟迅速后踢飞踹,这一脚把寒休踹得后退了两步。
寒休冷冷一笑:“挺厉害啊。”他练得自由搏击,主要是用拳,靳然则用腿长弥补了体格和力量上的劣势。
寒休出拳很快,每一个拳风都堪堪擦过靳然的脸颊,靳然觉得寒休其实在有意放水。
靳然第三次飞踹时,寒休看准了时机,抱住了他的腿,同时用膝盖抵着他的胯,双手提起他的腰抱摔。
靳然像是觉察到他的意图,稳住下盘,一条腿横插进寒休的两腿间,同时握住寒休的左肩和腰,胯部用力,因为姿势不对,强行来了个很不标准的过肩摔。
寒休被狠狠摁到地上,靳然也被寒休的腿绊倒,两个人重重砸在地上,寒休先落地,靳然直接摔在他肚子上,寒休痛得闷哼一声。
温香软玉在怀,寒休没心思打了,索性单手抱住靳然的腰,另一手探入他衣服里,戏弄似的捏了捏他的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恣意妄为,靳然的脸瞬间红了,也不想打了,站起的同时还是把寒休也拉了起来。
几个武术指导看得出来寒休没下死手,他平时打法又狠又刚,对战靳然基本不主动出击,偶然打两拳也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打在身上不痛不痒。
赵磊是美籍华人,他一条臂弯揽住寒休的肩,用只有他们才能听到的声音问:“那边那个是你心上人?没见你这么心慈手软过。”
寒休垂眸笑着说:“算是吧。本来想打着玩,结果发现还是下不了手。”他可没忘了靳然背着他把婚结了的事儿,本来想发泄一下情绪,结果发现根本舍不得动手打他。
就算是比赛,谁输谁赢先不论,打斗间也免不了磕碰受伤。靳然皮肤那么白,他不舍得让他染上一点红。
赵磊宽慰似的拍拍他肩:“没事儿,他挺厉害的,我看他接得住你的拳。要不是电影集训,他的实力有资格站在我们训导这边。”
第一天正式集训结束,队员三三两两的去食堂吃晚饭,有些人不想吃食堂,就跟训导员告假,到外面吃喝玩乐,不过明令禁止集训期间酗酒。
靳然本来就是不爱玩儿的性格,跟Jack吃完饭就打算回宿舍休息,集训宿舍是标配两人间,他跟Jack被分在一间。
宿舍条件不错,该有的一应俱全,白天有阿姨做卫生,打扫得干干净净。
房间内类似套房设置,客厅连着卧室,卧室内并排摆着两张床,靳然半靠在床上刷手机,Jack拿上换洗衣服先进浴室洗澡。
这时门被敲响,靳然边玩游戏边开门,玩的太投入没注意到来人,结果就被猛地拉出去又拉进了一个房间,寒休背抵着门落了锁。
靳然这才收起手机问道:“你又要做什么?”
“继续谈下午没谈完的事儿。”寒休的宿舍跟靳然的一样,只是分到他的时候没别人了,所以他自己住了一间,“一会儿去把行李拿过来,你和Jack住不安全。”
靳然差点没给气笑了,慢悠悠地道:“我和你住一起才不安全吧?”
这话怼得寒休没脾气,虽然说的的确是实话。
靳然索性在沙发上坐下来,“你想跟我谈什么?索性一次性说完,别磨磨唧唧没完没了地烦我。”
寒休注意到靳然右手无名指上有一枚素圈戒指,那个款式像对戒,他猜测晏司昂手里也有一枚差不多样式的,“你真的喜欢晏司昂?”
“喜欢。”靳然毫不犹疑地说。
寒休扬起下巴冲他手上比了比,“婚戒吗?”
“也不算吧。”晏司昂订了钻戒,这个只是日常佩戴的情侣对戒。
寒休盯着戒指,整个心都揪在一起,“你究竟是喜欢他还是因为他给你许诺稳固的感情,你真的分得清什么是喜欢吗。你想要的他能给,难道我就不能吗?我他妈怎么也想不明白,我到底哪儿不如他?”
靳然双眸放空,瞳孔涣散地看着窗外,“我以为我结婚了,你就能死心,结果你还是执迷不悟。”
寒休咬牙切齿地道:“那就最后跟我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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