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休眼眸隐隐有痛,“你为什么扔了?”
他重复问了两遍,靳然才轻描淡写地回道:“我为什么要骗你?搬大亚湾的时候太赶,就把不重要的东西都扔了。”
“不重要?!”寒休眼中闪过一道冷芒,骤然把车停在路边,“我们过去的那些回忆,好的坏的,你他妈全都忘记了吗?”
靳然始终回避着寒休咄咄逼人地的目光,那目光太渗人啐着光,好像下一刻就要举起拳头,“好的可能没记住多少,但坏的铭刻心间。我没忘了你干的龌龊事儿,你对我的伤害也不止一次,往好听了说是情不自禁,说难听点就是强.奸犯,寒休,我要是个女的,你该进监狱的!因为你我出了严重的心理问题,我该找谁说去啊,你他妈上大街上随便拉个人问问,我该不该原谅你!”
寒休恶狠狠咬着牙,他愤怒得都快把牙齿咬碎了,“既然这样,我会慢慢让你一件一件都想起来,想起我以前对你有多好,我他妈平生就对你做错了这一件错事,你就把记恨到了现在,我也很后悔,可你给我赎罪的机会了吗?!我不过才走了两年,你就和晏司昂搞到了一起,你他妈妄想就这样忘了我?!”
“你真的要跟我探讨两年前谁对谁错吗?”靳然歪过头,依旧是懒散的语调,这个语气平时听可能觉得挺舒服和气,吵架的时候就感觉完全不上心像冷暴力。
寒休心里憋着气,这气每次都像撒在软绵绵的棉花上,得不到任何反弹和回应,靳然的态度只要稍微软一点,他可能也就消气了,可靳然遇到不想说的只会回避和闭口不谈,让他找不到发泄的口,积怨越来越深,“你一定要用这样满不在乎的语气跟我说话吗?我的心也是肉长的,也会痛的!”
靳然平时看上去跟谁都很好说话,但触及底线的事儿倔的十头牛拉不动,他也被触到痛处了,他的心也很痛的,他只是不想跟寒休计较,他以为他不回应这事儿就能过去,结果寒休一定要问出个结果,“你一声不响地走了两年,回来后一边搂着未婚妻招摇过市,一边又不断地来招惹我,你的心痛可能是有大病,有病去治,我又不是医生,别他妈成天来烦我!”
寒休扑了过去,像狩猎的野兽死死咬住猎物的脖子,“对!我他妈就是有病!从冯金兰逼死了我妈起,我就病的不轻!”
他眼底血红了一片,抓着靳然的衣角往上翻,就轻易扯下靳然的T恤。
“是你让我在黑暗里看到了最初的一点光。”
靳然穿着运动裤,松紧腰的,随便一拽就带着内裤一块儿拽下来,松松地堆在脚踝上。
“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该让我知道,你是那个给我糖的男孩儿。”
“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该身体力行地教我拍吻戏。”
“你勾引我诱惑我,让我陷进去出不来了,你他妈竟敢不要我!”
“寒休,你……”靳然还没说出口,就被一吻封唇。
寒休分开了胶着拉丝的唇,勾起一抹令人看不懂的笑意,“你不是不想回答吗,那就不要说话,你听我说。”
“其实你并不是没法反抗,却每次都让我得逞,你实际上是愿意的,只是过不了心理那关。是吗?”寒休放平了靠背,“你就不能面对你真实的想法,而不是跟我暗暗较劲儿,不断地伤我心。你明明是爱我的。”
寒休低着头,摸着靳然的脸低喘着,“是我的错让你留下了心理阴影,可我也不断地在弥补对你的伤害,除了你,没有人让我这么厚着脸皮纠缠不休,求你别再拒绝我了。”
靳然默默承受着一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谷欠念的声音。
寒休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我他妈是有病,可你他妈是我的药!”
靳然把衣服拽好,“是,我承认你说的都是对的,可那又怎么样?你的生活已经步入正轨,明年你就能结婚生子,还来继续纠缠我做什么呢?你已经对不起我,难道那还要对不起江黎曼?你现在做这事儿,有意义吗?”
“连晏司昂都看出来我们了,不然你以为他在气什么,靳然,你别自欺欺人了。”寒休露出一个富有深意的笑容,“至于意义,你以后会知道的。”
靳然的脸已经没有了血色,“我不知道你究竟在盘算什么,但我应该不止一次的对你说过,我们回不到以前了。这并不是开玩笑。”
“刚刚爽吗?背叛晏司昂,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寒休暧昧不明地说道,“你的嘴巴比心硬,可你的身体却比心软,摸一下就有反应,我一定会找到你身上的突破口,让你回心转意。”
靳然带着报复性心理,冷冷笑道:“我随时可以和你做,只要你想,但别想从我这里得到别的。”
寒休脸色一下子变了,他眼睛里充满了红血丝,像是被深深地刺痛,他面对着靳然,解开了衬衫的前三粒扣,露出他脖子上的银色吊坠,狠狠地扯下来,粗暴地扔到靳然身上,正是靳然扔的那一条项链。
他的吊坠上刻着英文名,靳然的吊坠则刻着“My Love”。
靳然瞥了眼,内心很复杂,“你还留着?”
“你留在剧组酒店没拿走,酒店的人以为你忘了,就让我转交给你。你扔了它们两次,每一次我都把它们捡回来,小心地收着。”寒休五指插进自己的短发,濒临崩溃地抓着,“我他妈一定是疯了,才让你这么践踏我的真心!”
靳然面无表情地道:“你我都不要了,我要它们做什么?”
寒休目露凶光,几乎咆哮而出:“你他妈不能和我好了后,又不要我了!”
靳然觉得根本谈不下去了,下了车,打车去了The Gate,他想喝酒,主要是离着近,再次会员制的酒吧,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去了不会引起骚动。
靳然径直进了晏司昂的私人包厢,南晋刚想喊他,下一秒寒休就气势汹汹地追着进来了。
南晋挠了挠头:“尼玛。这两丫的又别扭上了。玩毛线啊。”
寒休包厢门口拍门不止,南晋清了清嗓,劝道:“哥们,这是贵宾专用包厢,晏总专用的,你真不能进,理解一下啊。”
寒休眼睛通红,索性就坐在外面等,他就不信靳然不出来。
南晋默默想,这两人剑拔弩张感觉得出事儿,“小云哎,快去喊晏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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